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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2/3)

故,他头一次不是为了怀上孩子,与赵悲雪如此亲密。

梁苒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赵悲雪无论是脸蛋儿,还是身量,那都是极好的,尤其是那优越的胸肌,被薄汗笼罩之时微微起伏,透露着野性与隐忍的矛盾,他便不是北赵皇子,只是一个面首,那也是拔尖儿的姿色,寡人一时被迷惑,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 再者,也没有做到底。

梁苒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下去。

回到大梁宫的第二日便是朝议,众臣聚集在太极大殿。

在鹿苑比试之前,梁苒和大宗伯已然说好了,只要梁缨胜出,不但赵悲雪不用被祭旗,梁缨还会被立时册封为齐王,挂帅出征,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梁苒望着在场的朝臣,微笑说:“不知羣臣可还有什么异议?” 苏老将军满脸汗颜,拱手说:“君上,老臣惭愧,我大梁新人辈出,乃是朝廷之幸事!” 苏老将军起初看不起梁缨,觉得他太年轻,这会子好了,输的是心服口服,大宗伯如此使绊子,手段下流至极,没成想梁缨和赵悲雪都能胜出,足见二人临危不惧,有勇有谋。

苏老将军没有异议,其他羣臣也开始站队,经过此事,大宗伯的锐气大搓,很多看热闹的朝臣觉得不能再作壁上观下去,此时若是不站队,以后怕是来不及了。

“君上英明!齐王太子骁勇善战,正是出征的不二人选!” “齐王太子英雄了得,绝对可以扬我大梁之威!” 朝议呈现一边儿倒的局面,毕竟大宗伯有言在先,他现在彻底输了,理应无话可说,眼看着局面已定。

“老臣反对!”大宗伯本人突然站出来。

他的右手裹着厚厚的伤布,包成了一个大包子,模样滑稽而臃肿。

梁苒眯眼:“大宗伯?寡人若是没有记错,鹿苑夺旗的赌约规矩,还是你定下的,怎么,现在想要出尔反尔,食言而肥么?” 大宗伯站在殿中,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赌约的确是老臣定下的,但是老臣为了我大梁江山,大梁社稷,赌约而已,那又算得什么?便算是豁出这张老脸也在所不惜!” 梁苒被他逗笑了,说:“寡人今日倒是见识到了,大宗伯将出尔反尔歌颂的如此清奇?” 大宗伯脸色铁青,指着梁缨说:“齐王太子年纪轻轻,他懂得什么打仗?只是仗着梁贼赵悲雪熟悉罗方国天缝,因而侥幸得胜,这如何能作数?再者……” 大宗伯拔高了嗓音:“当年齐王与太子殒命于战场,齐王太子身中数箭,如何能有生还的可能?老臣以为,这齐王太子……是假的!!!” “什么?齐王太子是假的?” “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咱们都见过齐王太子,不可能的!” 大宗伯可没有赵悲雪敏锐,赵悲雪发现了梁缨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大宗伯则完全是为了出尔反尔,反悔赌约,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打算釜底抽薪罢了。

若齐王太子是假的,梁缨别说是挂帅了,他非要盖上混淆宗室血脉的罪名,那可是杀头的死罪,还如何上得战场? 梁缨心头一紧,不可能,大宗伯不可能看出来,系统的卡片绝无失效的可能。

梁苒镇定自若,冷声说:“大宗伯,你身为两朝元老,为了出尔反尔,竟公然构陷齐王太子,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大宗伯昂起脑袋,理直气壮的说:“请君上放心,老臣绝不会无凭无据的构陷齐王太子,老臣乃是大宗伯,掌管大梁宗族族谱,只要仔细对查,便可查看出,齐王太子到底是真是假!” 梁苒是不怕他查的,毕竟系统的卡片可不是吹得,从未失手过。

梁苒说:“哦?不知大宗伯对查族谱,需要多少时日。

” 大宗伯此时笑了,说:“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半年?”羣臣震惊:“北赵早就打来了!” “这可不行,那齐王太子岂不是无法出征了?” “战事不等人啊!” 大宗伯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要求对查族谱,开启大梁宗族的族谱,那可是浩大的工程,祭拜天地,敬告祖宗,一些列的祭祀下来,怎么也要消耗一些时日,加上各个部门流程,更是曲折困难。

届时,与北赵的战役早就结束了! 原大宗伯打的这个主意,齐王太子身份存疑,便必须启用他人应对北赵战事。

大宗伯哈哈大笑:“君上,老臣劝您还是另外挑选其他良将,若是等待族谱对查,恐怕是来不及了!” 威胁!这分明便是威胁! 大宗伯说完,甚至嚣张的不看梁苒的脸色,转身便走,装模作样的说:“老夫伤口不适,无法继续朝参,还请君上见谅。

” 如此,大宗伯大摇大摆,腆着山一样的肚子走出了太极大殿。

“大宗伯实在太放肆了!” “是啊,怎能如此?这是僭越啊!” “嘘——小点声,我看啊,大宗伯便是铁了心,不让天子掌握兵权。

” 一旦梁苒派遣梁缨出征,便证明梁苒可以主导兵权,那还要他大宗伯做什么? 一场册封齐王的朝议,便这样不欢而散,朝臣纷纷散去,梁苒再难以掩饰脸上的愤怒,嘭——一声巨响,将头上冕旒甩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这个大宗伯,竟敢如此藐视寡人!”梁苒气得浑身发抖。

冕旒砸在地上,梁苒的一头黑发瞬间散下来,那张清秀的脸面,透露着浓浓的狠戾。

赵悲雪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冕旒,将玉珠仔细打理,淡淡的说:“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去亲手杀了大宗伯。

” 赵悲雪便是如此,他做事情从来不计后果,只要是梁苒想要的,即使只是一颗饴糖,赵悲雪都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不惜一切代价。

踏踏踏—— 有人走进来,说:“君上想要大宗伯死,又何必劳烦赵皇子动手呢?” 是嬴稚。

嬴稚只是尚书省的庶子官,他的官命太低了,根本无法进入太极大殿朝参,方才殿中的事情,他已经听苏木说过了。

刚刚一散朝,苏木便找到嬴稚,将大宗伯下作的手段说了一遍。

嬴稚走进来,他似乎早已成竹在胸。

梁苒挑眉:“你有法子?” 嬴稚笑起来,说:“大宗伯的贪婪,是没有边际的,君上想要铲除大宗伯的势力,最好的法子,便是……结果了大宗伯的性命,一劳永逸。

” 他顿了顿,又说:“这样的法子,的确不是什么君子所为,正巧儿,臣也并非君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贪杯小人,便请君上首肯,让臣这个小人来为君上分忧……” “齐王挂帅出征之前,”嬴稚信誓旦旦:“臣定将大宗伯的讣告,亲手呈禀君上。

” 梁苒深深的看着嬴稚,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寡人信你。

” 梁苒上辈子根本没有关注过嬴稚这么一个人,他厌恶大宗伯,因而连带着嬴氏每一个人都厌恶,一个也不想见到。

这辈子还是因为系统的任务,梁苒才注意到了嬴稚,五级的两个任务都与嬴稚有关系,他必然是大梁江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嬴稚拱手回答:“谢君上恩典,臣定不辱命。

” 大宗伯回了府中,他今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便算是输了夺旗那又如何,小天子还是拗不过自己。

“伯父!伯父!”嬴稚一打叠叫着跑进来,他卑躬屈膝,哪里还有在梁苒面前的志气? “伯父啊!”嬴稚皱眉苦脸的说:“朝廷里都乱套了,背地里许多人诟骂伯父,说伯父……伯父……” 大宗伯呵斥:“说我什么?” 嬴稚一副硬着头皮的模样:“说伯父不要脸!老不羞!出尔反尔!食言而肥!毫无信义!乃是我大梁之耻辱!” “岂有此理!!”大宗伯愤怒,一时忘了,竟把手重重拍在案几上,鲜血直流,又是疼得哀叫起来。

嬴稚赶忙亲自为大宗伯包扎上药,一切都亲力亲为,好一副孝顺的样子,又说:“伯父,朝中还有那么几个臣子,支持小天子验看族谱,想要催促尚书省的对查流程呢,您看……” 对查族谱最快也要三个月,若是特殊的流程,说不定半个月便好,那样便能赶上梁缨出征了。

嬴稚说:“小天子准备在背地里积攒辎重,只等族谱验看完毕,立刻让齐王太子出征呢,也不耽误。

” “他做梦!”大宗伯呵斥。

嬴稚点头:“是啊,小侄儿也是如此以为,不如——” 大宗伯说:“有话直说罢。

” 嬴稚这才说:“不如……伯父装病罢?左右您的手受了伤,需要好生修养,这些日子便不要入宫,尚书省没有您的盖印,什么狗屁的流程,那都是走不通的。

” “是个好法子。

”大宗伯点头,再者说装病,对于他来说也是炉火纯青。

嬴稚眼眸微动:“还有那些个族中的元老,总仗着自己是老一辈儿,对伯父您颇有微词,以那个前阁老为首,他以为自己还是阁老呢?这不是么,刚才我还在宫中碰到他了,正准备来劝说伯父您呢,他怕是收了天子的好处,打算做国丈爷呢!” “啐!!”大宗伯狠狠一啐,说:“老狗一只!他懂得什么?!谁也不见!你去知会下去,从今日开始,老夫卧病在床,谁也不见,但凡是重要事宜,便由你通传下去。

” “是!”嬴稚应声,他低眉顺眼的垂下头,眼中却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嬴稚从屋舍中退出去,有人迎上来,说:“嬴君子,大宗伯可在呢?我想见一见大宗伯。

” 嬴稚则是冷淡的说:“大宗伯在鹿苑受了重伤,已经吩咐下来,近些日子要安心养伤,朝廷上的一概人等统统不见。

” 距离从鹿苑归来,大宗伯一直称病在家,已经过去五六天。

尚书省因为没有大宗伯的盖印,所以对查宗族族谱的事情,一直未能走流程,便是生生的压在那里。

偏偏又挑不出大宗伯的理儿,毕竟期限未到,大宗伯又在养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宗伯是在和天子作对,但也只能心知肚明。

梁苒这些日子去探看了一下秦王梁深的病情,梁深已然转醒了,但是身体虚弱的厉害,想要下榻都难,更不要说出兵迎敌,是决计不可能的。

梁苒让他好生养伤,其余的便不必担心。

因着大宗伯这些日子一直没进宫的缘故,梁苒正好乐得清闲,没有人来碍眼,总觉得睡觉都踏实很多。

这日清晨,梁苒怀里抱着蛋宝宝,小家伙可没有梁缨当时那么有活力,或许是早产儿的缘故,特别的能睡,窝在梁苒怀里,白嫩嫩的小手揪着梁苒的一缕头发,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睡梦中也特别的斯文,一脸可可爱爱的模样。

梁苒已然醒了,仔细端详着蛋宝宝,果然是寡人的次子,连睡觉都这般可人。

他实在没忍住,用指尖轻轻的点了点蛋宝宝的小鼻头儿,软软的,皮肤吹弹可破,好像滑嫩的鸡子。

梁苒见蛋宝宝没有醒来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凑过去,在蛋宝宝滑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嗯……奶香奶香的。

梁苒刚刚偷袭完,一低头,便发现蛋宝宝睁开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梁苒,梁苒轻轻咳嗽一声,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蛋宝宝被吵醒了,不哭不闹,反而用小肉手艰难的捧住梁苒的面颊,凑过去吧唧一声,结结实实在梁苒的脸上也亲了一口,然后“嘻嘻”一笑,笑容特别斯文。

“果然好是可人……”梁苒的心窍被蛋宝宝狠狠击中,心尖尖儿都在颤抖。

蛋宝宝和梁缨是不同性格的宝宝,两个人虽然幼年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秉性可谓是天差地别,在梁苒眼里,是各有各的可爱。

叮—— 就在梁苒和蛋宝宝互相亲亲的时候,系统突然弹跳出来。

【5.3.0任务:见大宗伯最后一面】 梁苒微微有些吃惊,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赵悲雪从外面走进来,说:“君上可起身了?” 蛋宝宝听到是父亲的声音,像模像样的“嗯嗯”两声,在答应赵悲雪一般。

赵悲雪走进来,似有急事儿,说:“君上,听说大宗伯病重,快不行了。

” 系统才发布任务,赵悲雪的消息已经带来了,看来大宗伯是真的病入膏肓。

前些日子,大宗伯从鹿苑回来,的确受了重伤,手掌被赵悲雪穿刺,鲜血淋漓的,大宗伯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痛,不过这也要不得性命。

大宗伯一直在家中养伤,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为了拖延时日,挨到天子不得不派大宗伯的心腹出征,从中捞得好处,顺便对天子耀武扬威。

谁知晓这一称病,真的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梁苒皱眉:“具体怎么回事?” 赵悲雪摇头:“具体我也不知,但听说医官署去了一半的医士,凡是上上等的医士,已然全都给大宗伯侍疾去了,他们对大宗伯的病情束手无措……大宗伯好似也就这一两日了。

” 梁苒心中暗忖,难道是嬴稚? 五日之前嬴稚信誓旦旦,他有法子让大宗伯一命呜呼,这些日子不见嬴政进宫来,听说是留在大宗伯府上侍疾,一切都亲力亲为。

大宗伯早年有几个孩子,兴许是坏事儿做尽,他的儿子闺女都没有他命硬,不是夭折,便是早早病逝,如今大宗伯是个孤家寡人,他这么一病,唯独嬴稚尽心尽力,侍奉榻前。

梁苒当即起身说:“为寡人更衣,寡人要亲自去送大宗伯……最后一程。

” 赵悲雪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说:“是。

” 大宗伯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一下子传遍了整个上京城,前来侍疾和探望的队伍一路蜿蜒,从大宗伯府一直排到了上京城的城门外,整条街坊都被车马堵住,何其壮观。

大宗伯有气无力的瘫在病榻上,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咳痰声:“来……来人……疼、手疼……疼死我了……来人……” 他喊了半天,没有一个仆役进来侍奉,大宗伯挣扎着自己翻起来,艰难的扯着手上的伤布,咬牙切齿忍着剧痛,将伤布撕开。

“嗬!!”大宗伯倒抽一口冷气,借着屋舍中混沌的光线,震惊的盯着自己溃烂的手掌。

“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溃烂成这样?整张手掌烂出了一个大洞,血粼粼的,流着粘稠犹如鼻涕的脓液。

“来人!!来人啊——”大宗伯奋力高喊:“咳咳咳……来人!我说来人!万死的奴才,竟无人伏侍?!都死哪里去了?!” 吱呀—— 屋舍的大门不急不缓的被人推开,有人慢条条的跨过门槛,走进密布着浓重药气的屋舍。

那人逆着光线,脸色晦暗不明,看不清容貌,但能看到他高大的肩膀,英挺的轮廓,虽然是个文人,虽然是个只知饮酒作乐的纨绔,身量却异常挺拔,不,今日格外的挺拔。

不见了往日的卑躬屈膝,趋炎附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锋芒之感。

“嬴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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