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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起别的:“你长得真高,我第一次才发现。
” 这也勉强算得上是夸奖了,辜镕微微笑了笑,几乎称得上宠爱地望着他,说:“多多地吃,你还有的长。
” 辛实遗憾地说:“你喂我吃的够多的啦,也没见长,怕是晚了。
” 想到楚珀,辜镕这才问起辛实在楚珀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辛实觉得丢脸,没仔细说,低着头嘟嘟囔囔笼统讲了几句,大概就是楚珀想和他好,他没让,跑屋里躲了起来。
至于楚珀摸了他手,还想要亲他的事情,一个字没提。
可光是这些,辜镕都有些受不住,呼吸立马一沉。
辛实听出不对劲,忙抬头悄悄看,瞧见辜镕的脸色黑得不像话,他下意识伸了两只手攥住了辜镕搁在膝上的右手。
辜镕眼珠一转,眼里有种正在强行抑制愤怒的光彩,辛实最不想叫他生气,握着他的手掌摇了摇,小声地说:“我跑得快,没叫他碰。
” 辜镕简直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反手把他一双手都攥在手里,深沉的视线把辛实淡墨色的眉头、水红的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生生忍住了亲下去的冲动。
可他非得做点什么,才能叫自己安下心,才能确定辛实真回到了自己身边,没飘在千里之外,也没被楚珀藏在家里。
万般的静默里,他突然把辛实的两只手轻轻举起来,递到唇边亲了一下辛实的右手腕。
亲完,他依旧把辛实的手攥在手心里,随即直勾勾盯着辛实看,是种想把辛实看穿的盯法,直白得不像话。
他是藏也没打算藏了。
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吻,辛实立刻惊惶不安了。
他心里怕得厉害,可却不是怕楚珀的那种怕法,楚珀凑上来,他觉得恶心,真怕楚珀亲到自己;辜镕亲了他,他怕是怕被外人瞧见,其次还怕辜镕想继续地亲他,亲别的地方。
大哥教了他做饭和洗衣,师傅教了他做木工,可没人教他咋亲嘴,他一定亲得一点也不好! 辛实咬住下嘴唇,马上抬头朝辜镕瞥了一眼,不高兴,却不带有厌恶和抗拒,全然是种猝不及防的慌乱和害臊。
迎上他的是道炽热的视线,简直是团火,好像看一眼便要跟上来把他给吃了,他下意识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回去。
他还想再抽,辜镕从他的指尖往上摸,直直扣住手腕,十分爱怜地反复摩挲几下,又滑下来同他十指相扣,牢牢禁锢住了他,不叫他逃走。
哪能在人前干这样的事,挨得这么近,近得不像话。
车窗上悬挂的车帘随着汽车行进而摇晃,外头打进来的日光跟着忽明忽暗,辛实飞快地朝前座看了眼,羞怯得脑门都快出汗了。
他真想挣开辜镕,可一想到辜镕的腿伤,想到辜镕千里迢迢来到曼谷只为来弄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不愿意再动弹,就那么继续让辜镕握住了自己。
辜镕察觉到了他的顺从,不由心头一热,他的身体下意识朝辛实前倾过去,肩膀抵住辛实的肩膀,不自觉地低了头,想凑过去干点什么。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过前座开车的耿山河,像是终于回过了神发现车厢里还有另一个人,被迎头泼了盆冷水似的,心浮气躁地又直起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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