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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说:“也对,厉长生是个寺人啊,跟我爹似的,怎么可能有儿子呢?哦我知道了,你跟我一般,是厉长生的干儿子罢!这回可猜准了?” 旁边陆轻舟和窦延亭眼观鼻鼻观心,都是垂着头不言语,总觉得这位喻公子恐怕离鬼门关,也不是太遥远的。
荆白玉插着腰抬着头,单边嘴角一挑,道:“你这人,便如此想知道我的名字?” “想啊。
”喻青崖点头,道:“你这小孩儿长得可爱,又喜欢板着小脸,性格亦是古怪,我瞧着十足稀罕的紧呢。
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家住哪里,改天我若是闲得无聊,便去寻你顽耍,可好?” “好得紧呢!”荆白玉挑了挑眉,说:“那你可听好了,我姓荆。
” 喻青崖一听便笑了,道:“哎呦,还是国姓呢。
不过隔壁卖肉的大叔也姓荆,指不定他祖宗也是皇亲国戚呢。
” 荆白玉大喘气儿一般,听喻青崖说罢了,才慢吞吞的道:“名白玉。
” “荆白玉?”喻青崖无有反应过来,拍着手笑道:“这名儿好啊!听着好听,朗朗上口。
唉……真别说,还有些个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见过似的。
” 喻青崖脑内有什么一闪而过,叫他有些个琢磨不透。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歪着头寻思着。
厉长生瞧荆白玉那表情,若是今儿个不挫一挫喻青崖的锐气,怕是小太子荆白玉回了宫,夜里都要睡不着觉。
厉长生只好配合的道:“太子殿下,如今时辰不早,还是快快启程回宫,莫要让陛下过于担心了,小臣亦好回去交差。
” “什么太子?”喻青崖迷茫的道。
荆白玉仰着下巴,递给厉长生一个上道的眼神,背着手道:“嗯,说的也是。
那我们便回宫去罢,这宫外面也没甚么好顽的。
倒是喻厂督的干儿子颇是有趣儿,哪天本太子若是在宫中遇到了喻厂督,会与他好好说道一番的。
” “什么?!真是太子?” 喻青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细皮嫩肉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白,白得仿佛能透亮。
喻青崖睁大眼睛,道:“你你你,不会是骗人的罢?你这小孩……” 荆白玉无所谓的道:“你就只当我是骗人的,到时候我见了你爹,与你爹聊了天,你便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了。
对也不对?” “我爹……” 喻青崖显然怕极了他爹,一听到他爹就腿肚子发软,差一点子便要跪倒在地,态度一下子便不同了,心中亦是后悔不迭。
如今宫中备受宠信的常侍郎兼上军校尉厉长生厉大人,他身边带着的小孩子,还能是什么人?可不就是太子殿下无疑? 喻青崖这会儿才琢磨过来,后悔的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连忙苦着脸,偏偏还要赔笑的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爹提这事儿了,行吗?” “不、行!”荆白玉笑眯眯的,一字一顿的说。
“哎,太子殿下!”喻青崖急得差不离要哭的模样,道:“若是我爹知道我欺负了太子殿下,恐怕要扒了我的皮啊。
” “是吗?”荆白玉说:“那听起来我还挺期待的呀。
” 厉长生一瞧,荆白玉又欺负起人来了,可别把喻公子真的欺负哭了才是,他们还指望着喻公子挣钱。
厉长生在旁说道:“太子殿下,咱们还是快些回宫去罢。
” “嗯,走罢。
”荆白玉小大人一般点点头。
这一趟出宫遇见的事儿不少,忙了一圈回来,日头已然落下。
灵雨早就在殿门口候着,毕竟小太子荆白玉不经常出宫,上次去了一趟秋猎,路上又是千难万苦,灵雨听过了,心中便一直不踏实。
“小灵雨,我回来了!”荆白玉哒哒哒的跑了进来,道:“我饿了,晚膳可好了。
” “好了好了,”灵雨连忙道:“这就给太子殿下端上来。
” “嗯!”荆白玉坐下来,一边等着晚膳,一边与灵雨倾诉,把刚才遇见喻公子的事儿说了一遍,道:“什么喻公子,着实惹人嫌。
” “喻公子?”灵雨一听,倒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道:“太子殿下出去,竟遇到了喻公子?” 荆白玉点点头,道:“怎么的,你也知道他?” 灵雨笑着道:“婢子虽然未见过喻公子,但喻公子在都城之内大名鼎鼎,怕是没有姑娘家未曾听过他的大名呢!” 这陆轻舟在京城中也是大名顶顶的,桃花债颇多,虽他不是个滥情之人,却喜欢到处留情,见了漂亮的姑娘止不住说两句好听话。
他陆轻舟倒是无意之举,却搞得旁的姑娘牵肠挂肚。
而这喻青崖亦是大名鼎鼎,却与陆轻舟不怎么相同。
灵雨说:“喻公子在京城里有个铺子,那是顶出名的,听说他家铺子的东西最为好用,旁人家根本比不得。
又听说喻公子俊美无俦,连宫中的娘娘都不一定比他好看了去。
这可是真的?” 荆白玉撇了撇嘴,道:“细皮嫩肉的,打扮的还特别仔细,看着便不是什么正经人。
若说俊美无俦,是万万也赶不上厉长生的!” 厉长生在一旁布膳,就听到荆白玉叫了他的名字,走过来道:“太子殿下,可以用膳了,就别气了,小心吃了饭不消化。
” 荆白玉跑去吃饭,一边吃还在一边说道:“厉长生,你跟那喻青崖下了军令状,若是三十日无法赚够铺子的钱,怎么办?岂不是叫喻青崖得了便宜?” 厉长生道:“太子多虑了。
如今太子已然在喻青崖面前露了底儿,那喻青崖怕喻厂督怕得要死要活,如何还敢对太子殿下为难?定然要好好供奉着太子殿下才是。
” “你说的也是。
”荆白玉道:“我谅他也不敢耍滑头!哼。
” “不过。
”厉长生笑着道:“长生也非说大话。
这三十日之内回本,并非什么难事。
” “哦?”荆白玉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说给我听听,肯定很有意思。
” 荆白玉在宫中跟着师傅习学,读书写字骑马射箭,几乎什么都学的,却无有学过经商这一类的事儿。
在古代之时,商人乃是上不得台面的,并非如何体面的事儿。
很多地方巨贾虽表面风光无限,但是一旦打起仗来,地方的太守短了银钱,随便寻个什么理由,便可带着士兵过去将富贾宅地一锅端了,那些个金银财宝,尽数充了军饷,一个子儿也是留不下的。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并不是什么稀罕的。
荆白玉从未想过习学经商,但是今儿个一瞧,只觉还挺有意思。
那喻青崖不过是个骗子,却有一大群一大群的人,捧着银两跑去送他。
荆白玉心中思忖着,若是自己也有了那般多的钱财,日后定然大有助力。
厉长生点点头,道:“的确有些想法,不过还要先实验一番才可。
” 系统给厉长生发布了第9个任务,叫厉长生开创自己的品牌,还要先研发三样新产品。
厉长生这会儿心里便寻思着,做些个什么新产品比较好。
若是有了新产品,的确可以吸引更多的客源,到时候想要在三十日内回本,应该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之事。
只是…… 这古代虽然化妆美妆不如现代发达,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但是古代的技术也不甚发达,需要东西皆被限制的非常狭窄,想要研发新的产品,的确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需要深思熟虑才是。
厉长生心中已有几个方案,但若实行起来,还是颇有些个难度。
厉长生道:“等长生做出个样品来,再拿与太子殿下瞧。
” “你又故意卖关子了。
”荆白玉道。
第二日厉长生还在沐休,荆白玉一大早便起了身,催促着厉长生继续带自己出宫去顽耍。
厉长生与荆白玉才出了宫去,还未走两步路,就瞧有人带着十来个家仆,横在路中间盘桓,仿佛打家劫舍的土匪一般。
荆白玉定眼一瞧,道:“这不是那个喻青崖吗?”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厉大人!” 果不其然,那大有“拦路抢劫”势头之人,便是喻青崖无疑。
喻青崖瞧见厉长生与荆白玉出现,顿时大喜过望,一行喊着一行跑了过来。
荆白玉一听,顿时小脸拉得老长,道:“这喻青崖莫不是个傻子,这般大喊大叫太子殿下,生怕旁人不知道我的身份?” 厉长生赶忙上前阻拦,喻青崖这才讪讪的一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 昨个儿荆白玉亮了身份,喻青崖那叫一个后悔不迭。
只是做出的事情说出的话,仿佛泼出去的水一般,根本无法回头。
喻青崖思忖了一刻时辰,立刻来了想法,赶紧就行动了起来。
他忙了一晚上,天色大亮之时,便在宫外的必经之路上堵着,想要再见荆白玉和厉长生一面。
皇天不负苦心人,喻青崖等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叫他见着了人。
喻青崖热络的跑上来,道:“公子您瞧!” 他献宝一般,将一沓子房契放在荆白玉面前,道:“您瞧,新的铺子我已然选好了,就等着小公子您点头呢,还请小公子过目!” “过目啊。
”荆白玉也不伸手去接,道:“你昨个儿对我,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今天是怎么了?” 喻青崖一瞧就知,小太子荆白玉这心里还有气呢,他赶忙赔笑着说:“小公子勿怪,昨天是我的不是,这不是来跟您赔礼道歉了吗?您想要吃什么顽什么,只关与我说。
” 厉长生倒是将铺子的房契拿了过来,一一过目。
喻青崖果然有经商的天分,这铺子店面选的都着实不错。
厉长生道:“我瞧这一处铺子不错,公子,不若我们去瞧瞧?” 荆白玉不懂这些,听了厉长生的话倒是无有不同意的,道:“你说好就好,那我们去瞧瞧,旁边可有什么好顽的,咱们一并逛了去!” 喻青崖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道:“小公子小公子!我知道旁边有什么好顽的。
” 新铺子很快确定下来,开在了最繁华的街面上,装修一番,将货品摆上。
这店内模样,竟是比老铺子更为奢华明亮,一瞧卖的便不是俗品。
京城里的人皆是听说了,前不久新开了一家香粉铺子,那可是货真价实,卖的东西都是由厉长生厉大人亲自调至而成,不论是香粉还是胭脂,只消一闻一瞧,都无需上手去试用,便叫人无论如何也拔不出眼去。
厉长生研制的新产品还未曾上架,新开的香粉铺子已然红火起来,不少人皆是冲着厉长生的名头前来,都想试试看,宫里娘娘钟爱的香粉胭脂是个什么模样。
小太子荆白玉这几日天天能收到喻青崖送来的账本,每一日都有,记录的是详详细细,喻青崖生怕太子殿下觉得自己诓骗了他去。
荆白玉一瞧那账本,着实惊了不小,说道:“原来卖香粉能挣这么多钱呢?好生厉害。
” 灵雨陪在旁边,道:“毕竟无有女子不是爱美的呀。
况且这香粉也不全都是女子在用,但凡达官贵人,有些个身份地位的,日日皆要焚香,自然是卖得颇好。
” “是呀。
”荆白玉喜悦的说:“还是厉长生比较会做生意,要按照我的意思,便把喻青崖拉去打上几板子,哪里还能留着他赚钱。
咦,对了,厉长生呢?” 荆白玉左右瞧瞧,并未见厉长生人影,说:“一大早晨的,又去了何处?他倒是比我还忙呢。
” 灵雨道:“厉大人与陆大人一处去了,好像说是在研究新产品,也不知是甚么。
厉大人交代过了,晌午用膳之时定然回来。
” “这才清早,他晌午才回来。
”荆白玉抬头瞧了瞧,说:“我还是去寻他罢!” 灵雨连忙将披风拿了来,给荆白玉穿戴整齐,道:“太子殿下小心着风,如今这天气有些个凉了。
” “我知道了,你不必跟着我。
”荆白玉道。
厉长生一大早便与陆轻舟一道去了,的确是去研究新产品,他走的时候荆白玉还在懒着,所以就无有打搅,叫灵雨留了个话儿给荆白玉。
这会儿厉长生与陆轻舟就在宫内的将作少府小院内。
这将作少府便如太医署一般,在宫内亦是有个院落。
将作少府负责一切土木营建工作,当然也负责一些其他的,若是陛下的什么心爱之物不小心损坏,亦是要速速招了将作少府之人前来,赶紧修葺一番才是。
陆轻舟已然是将作少府丞,平日里除了在小太子荆白玉身边之外,便是在这里供职。
厉长生一大早便来了这里,手里还拿着一张“绘制图纸”,交给陆轻舟去瞧,道:“我想做这样的东西,你瞧瞧可行得通?” “这是……”陆轻舟一连迷茫,拿着图纸横看竖看,有些个不解的说:“这是何物?难不成是打仗的工具?” 陆轻舟也算是见多识广,旁人瞧不懂的小顽意,他只需看一眼便能道出其中奥妙,然而厉长生拿来这图纸,却叫陆轻舟抓耳挠腮。
厉长生笑了,道:“这东西,怕是与陆大人说了,陆大人亦是不明白该如何使用。
” “看着虽然有些个复杂,但是做起来,应当没什么问题。
”陆轻舟道。
厉长生道:“那便再好也有没。
请陆大人帮我打造一个样品,我先瞧瞧能否行得通。
” “好。
”陆轻舟点点头,说:“这点子小事儿罢了,包在我身上,明个儿便拿给你。
” “多谢。
”厉长生一作礼。
陆轻舟说:“厉大人就莫要与我客气了。
” 厉长生以为自己要拿着图纸与陆轻舟交接半晌工夫,没想到陆轻舟理解力颇高,看了一眼虽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要他打造出来,并非什么难事儿,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厉长生看了看日头,还说晌午才能回去,结果并未浪费多少时间,也不知这会儿回去,太子殿下醒了不曾。
厉长生一个人从将作少府小院内走出,便往来路去了。
“厉长是罢?站住!” 他才拐了个弯儿,谁料到便有人在后低喝一声,那声音尖锐无比,是个女子。
厉长生有些莫名,回头去瞧,的确是个女子,却看不清楚容貌。
如今已然是秋季,日头不怎么浓烈,晌午也不觉着暖和,秋风一吹着实有些个凉意。
但…… 就算是天气凉了,眼前那女子也穿得着实过于厚实了一些。
就瞧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她披着厚厚的斗篷,别说是脸了,连跟头发丝儿亦是没有露出。
白色的毛披风裹着,乍一看犹似个没有眼睛鼻子的雪人一般。
厉长生有些个不确定这女子是谁,道:“小臣厉长生,敢问娘娘是……” 虽的确看不清楚,但这宫里面,除了某些个娘娘之外,恐怕已然无有人敢这般对厉长生大呼小叫。
女子不肯露面,身边亦无有宫女跟随,道:“好你个厉长生,今儿个总算叫我逮着了!看你今儿个还能如何花言巧语!你可着实把我给害惨了去。
” “这……”厉长生难得纳罕的厉害,听着娘娘的声音陌生得很,自己应当未曾见过她,今儿个还是头一次,怎么就说把她给害惨了去? 【#友好度总览#】 【秦美人:-35】 虽厉长生还未知道,自己到底如何得罪了眼前这位娘娘。
不过系统提示跳出,厉长生倒是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这眼前裹得雪人一般的女人,可不就是传说中的秦美人? 厉长生带着小太子荆白玉出宫“打假”那日,正好听到旁人议论宫中最受宠的娘娘,说得便是这位秦美人。
这秦美人的美貌,被百姓传得是神乎其神,仿佛神女下凡一般。
当时不论是厉长生还是荆白玉,都对这位秦美人无甚么印象,还以为是个假冒的娘娘,又是在做虚假宣传。
不过这两天,厉长生倒是听说了一些。
这宫里头,的确有秦美人一号人物,乃是新入宫的娘娘,因着家世殷实,所以一入宫来便做了美人,这名分已然不低。
皇上秋猎归来,一直不得安眠,秦美人心思颇为细腻,总是给陛下送一些个安神静气的汤品,皇上也便多瞧了秦美人几眼,最近的确受宠的紧。
厉长生也是从陆轻舟那面听说来的,他可是皇后的亲弟弟,皇后这些天犯了难,就叫陆轻舟过去支招,这让皇后犯难的可不便是秦美人? 秦美人突然受宠,皇后娘娘心中不安生,总想着要怎么敲打一番秦美人。
没成想皇后这计策还未想出,秦美人便主动示了弱,着实让人纳闷的不得了。
就在昨儿个晚上,皇上特意着秦美人侍寝。
传话的寺人已然去了,但秦美人却期期艾艾的称有病在身,无法伏侍皇上,竟是拒绝了皇上的侍寝旨意。
这事儿可把皇后给惊了一跳,立刻便着人去打听了一番,最后也没个所以然。
只听说秦美人似乎真的病了,的确甚是严重模样,独自一人闷在内殿,就连伏侍的宫人也全不见,脾性也是差得离谱。
厉长生只当是个笑话听一听,这宫中的八卦从来都是数之不尽的,也从来无法分辨个真假。
谁料到昨儿个晚上才听到的笑话,今儿个便遇见了笑话的主人公。
厉长生有点头疼,道:“小臣着实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明示。
” “好好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美人呵斥道:“你瞧瞧我这眼睛!” 她说着,“哗啦”一声便把自己的毛披风给掀了去,这遮挡一去,厉长生便瞧了个清楚。
“娘娘您的眼睛……” 厉长生起初还有些个纳罕,不过这会儿仔细一瞧,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都无需秦美人再多说什么。
怪不得秦美人要用披风将自己裹得严实,秦美人那眼皮肿得老高,还有点发黑发暗,瞧上去着实诡异,仿佛被火给灼烧过,倒像是上了酷刑。
这般模样,果真无法再伏侍皇上,若是叫皇上瞧了去,恐怕瞬间吓得大喊出声,日前什么宠爱也瞬间全无,再无一丝怜惜之意。
秦美人恐怕就是怕人知道自己这眼睛问题,所以才连个宫人都不带便出来了。
秦美人掀开披风煞是豪爽,这会儿赶忙又将披风裹了起来,生怕有人瞧了去,会传得整个宫中风言风语。
厉长生有些个无奈的道:“敢问娘娘,娘娘这眼睛,可是因烫睫毛而……” “废话!”秦美人娇呵一句,道:“若不然我找你兴师问罪个什么?!都是因着你这寺人,毁了我这花容月貌!若是好不得了,我定然叫皇上砍了你的脑袋。
” 厉长生本来心中就有了七八分底子,这会儿一听,果不其然。
厉长生如今乃是皇上和太子跟前的红人,宫里面就没有不知道厉长生这名字的人,将他传得是神乎其神,便没有厉长生搞不定的事儿。
日前厉长生给皇后化妆之时,苦于古代无有睫毛夹,所以只得用小铜棒帮皇后娘娘烫过一次睫毛。
谁料如今厉长生名头大了起来,这烫睫毛的法子,便也火了起来,成了皇宫之中最为流行的化妆步骤之一。
不论是宫女还是各位嫔妃娘娘,如今化妆之时,定然要寻个小铜棒或者小木棒,轻轻的把睫毛烫上一烫,又卷又翘,这才心满意足。
秦美人最近颇为受宠,心中喜悦不止,就想着如何能叫皇上更宠爱自个儿,如何能把自个儿打扮得更为花枝招展。
秦美人听身边宫女提起烫睫毛这事儿,立刻就照葫芦画瓢,也自己烫了一次,那效果果然是顶好的,比往日里更为娇俏可人。
只是…… 就昨儿个晚上,皇上那面传出要秦美人侍寝的声息来,秦美人立刻着急忙慌的打扮一番,又拿起了小铜棒来烫睫毛,哪想到只是手一哆嗦的事儿,铜棒加热得太烫,眼皮子上便多了个黑色的伤疤,竟是给烫伤了去。
不多时,秦美人这眼睛,就变得又黑又肿,着实恐怖吓人的紧,哪里还能伏侍皇上,就连秦美人自己往镜鉴中一瞧,都是吓得连连惊叫不已。
厉长生不用秦美人多说,已然可以脑补出当时的场景。
这烫睫毛的确不是太安全之事,尤其技术不过关,很容易出现意外的危险,这秦美人便是太不走运。
不过话又说回来,厉长生觉着自己也忒的不走运。
自己这好端端的走着路,简直祸从天上来。
这秦美人的失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却巴巴的跑来这里堵着自己。
恐怕今儿个秦美人不扒厉长生一层皮,都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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