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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满眼都是血! 甘宁的眼珠子都快瞪裂了,赤红一片。
江水是红的,甲板是红的,兄弟们身上流淌的,也是那刺眼的红。
他娘的,败了!败得这么惨,这么窝囊!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还意气风发,追着周瑜的屁股一通猛揍,以为江东水师就是个纸老虎,一捅就破。
可现在,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程普那个老不死的,跟个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老鬼似的,带着数倍于己的伏兵,一下子就把他这支拉长了战线的追击部队给拦腰斩断了! 狭窄的江面上,根本施展不开。
他那些宝贝的“蒸汽明轮快船”,在这种狗斗里,速度优势荡然无存,反而成了江东军那些小巧灵活的走舸和蒙冲重点照顾的对象。
火箭、钩索、撞角……各种阴损的招数一股脑地招呼上来,一艘最精锐的快船,硬生生被无数小船像蚂蚁啃大象一样给拖住,然后点燃,伴随着一声不甘的爆炸,沉入了江底。
“将军!好多兄弟都战死了!怎么办!”一个浑身是血的亲卫,捂着断臂,嘶哑着嗓子吼道。
甘宁回头一看,心都在滴血。
他带来的那帮兄弟,一个个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此刻却被淹没在江东军的人海里,一个个倒下。
新募的徐州兵更是没见过这等惨烈的阵仗,不少人已经吓破了胆,只知道胡乱挥舞着兵器,或者干脆跳江逃命。
“撤!往濡须口方向撤!给老子杀出一条血路!”甘宁虎吼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愤与不甘。
他知道,再不走,就真的要全军覆没,交代在这儿了。
可往哪儿撤?程普那老家伙跟疯狗似的,死死咬住不放。
就在这绝望的关头,甘宁猛地想起了什么。
他发疯似的在自己湿透的怀里一通乱摸,终于摸出了一个被江水浸得半湿的、小小的丝绸锦囊。
临行之际,主公将此物塞入他手中,面色凝重,言辞恳切:“兴霸,这是诸葛先生交予的锦囊,此去前途未卜,若遇危难,可开此囊,或可觅得生路。
” 甘宁当时还嗤之以鼻,觉得一个文弱书生能懂个屁的水战。
可现在,这玩意儿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撕开湿漉漉的锦囊,里面是一小块用油布包着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和一张极其潦草、却又精准无比的简易航道图。
那几个字是:“佯败,沿此曲径,入‘葬龙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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