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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汽油桶。
掌心触到铁皮的瞬间,童年挑水、打麦的记忆突然苏醒,那些在田间地头挥洒的汗水,此刻都化作了力量。
我蹲下身,双臂环住桶身,腹部发力的刹那,二百斤的油桶竟被生生掀起半尺。
金属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里,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像台刚发动的老旧柴油机,虽然艰难,却充满了力量。
“好小子!”仓库保管员老李的搪瓷缸子“当啷”掉在秤盘上,茶叶沫溅在账本上,晕开墨色的涟漪。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得到了认可。
那天午后,四吨的解放牌卡车轰鸣着驶进煤场。
我攥紧铁锨扎进煤堆,煤块碰撞的铿锵声混着汗水滴落的脆响,在车厢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每铲起一锹煤,都像是在与命运较量;每一次弯腰,都像是在积蓄力量。
夕阳西下时,整辆车已堆成黑亮的小山,司机师傅递来的大前门香烟在我沾满煤灰的指间微微颤抖,他竖起的大拇指比煤块还要滚烫,那是对我努力的肯定,也是我继续前行的动力。
食堂的饭票在我掌心攥出褶皱,那褶皱里藏着我的汗水与期待。
四两粮票换来的白面小饼泛着诱人的焦香,二两油条浸着金黄的油光,咬下去的酥脆声响,仿佛是生活对努力者的掌声。
同批进厂的城里人小王,总爱把工装裤腿卷得老高,露出锃亮的皮鞋。
当他涨红着脸也掀不动油桶时,我默默接过他手里的撬棍,金属凉意从虎口传遍全身,这让我想起在老家搬石头垒院墙的日子——有些重量,生来就是为了被扛在肩头的。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生活习惯,但在这片钢铁丛林里,唯有努力,才能站稳脚跟。
冬夜加班时,机床的轰鸣声像永不疲倦的野兽,在寂静的厂区回荡。
我蜷缩在工具间修补劳保鞋,煤油灯昏黄的光晕里,纳鞋底的麻绳在指尖穿梭,发出细微的“簌簌”声。
那声音像娘的低语,让我感到温暖而安心。
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悠长而苍凉,像娘在村口呼唤晚归的孩子,勾起了我对家的思念。
车间主任常说我身上有股“犟劲”,其实那不过是土地赋予的本能——就像麦苗总要冲破冻土,溪流总要奔向远方,我这双沾着泥土的手,也在钢铁丛林里,硬生生闯出了自己的路。
每一次加班的疲惫,每一次受伤的疼痛,都在磨砺着我的意志,让我变得更加坚强。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铁木厂扎下了根。
我渐渐明白,生活就像炼钢,只有经过高温的熔炼,才能去除杂质,变得坚韧。
那些在泥土里摸爬滚打的日子,那些在钢铁厂挥洒汗水的时光,都成了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它们教会我,人生没有捷径,唯有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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