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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都是邢昼陪在旁边。
鬼使神差的,相野拿着尤克里里出了房门,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他已经在电梯门口遇到了外出归来的邢昼。
电梯门打开,邢昼站在里面,相野站在外头。
“啊……”相野有些后悔。
“怎么了?”邢昼问。
“这个。
”相野再想走也晚了,把尤克里里递到他面前,硬着头皮开口:“可以修吗?” 邢昼惊讶于相野会主动开口要求帮助,尤其是在这种小问题上。
但这是件好事,他点头接过,顿了顿,又道:“一起吗?” 看着邢昼的冷肃面容,相野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尤克里里的弦得重新去买,网购太慢,正巧附近就有一家琴行,邢昼打算带相野去那儿。
说起来,相野来了京州那么久,除了探访相齐的踪迹,还没有真正出过门。
闻月等人对邢昼要带相野出门的事有些意外,但都很赞成,就连高冷话少的简寒栖都说:“附近有公园。
” 这是让他们可以再去公园逛逛的意思。
出了门,相野回头看,闻月、小熊、老乐、简寒栖四尊门神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让相野忽然想起那个表情包——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视线上移,二楼阳台上的宗眠也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怀里抱着个捣药罐子,捣得面无表情。
相野再次巩固了自己的认知:缉凶处,真是个奇怪的部门。
琴行在距离民宿大约五分钟路程的另一条街上,老板认识邢昼,听他说要买琴弦,看了眼那琴,说:“我直接帮你换了吧,很快的。
” 老板修琴的时候,相野就在琴行里参观。
这家店中等规模,此刻店里没有另外的客人,显得门庭冷落。
而刚才邢昼和老板的寒暄让相野意识到,邢昼除了缉凶处的工作,也是有生活的。
“你为什么会加入缉凶处?”他偏过头,认真地看着邢昼。
邢昼并不愿意跟别人谈论自己的过去,虽然没什么可遮掩的,但也没什么可多提的。
可相野那淡色的瞳孔看起来格外清澈,他顿了顿,回答:“还记得老乐提到过的老队长吗?” 相野:“嗯。
” 邢昼:“那是我爸。
” 原来是这样。
难怪邢昼这个半道上弃文从武的,加入缉凶处应该没几年,就能坐上队长的位置。
老乐说,老队长死了,再加上邢昼那一只坏掉的眼睛,这里面或许有什么关联。
相野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往下说,邢昼便继续道:“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多。
我父母早年离异,他一个人过,不怎么来看我,也从来不跟我透露工作上的事情。
或许他觉得这是保护我的方式。
” 既然已经开了头,邢昼也无所谓让相野知道全部。
“我妈因为操劳留下了病根,几年前去世了。
后来鹿野的人还是找到了我,他们希望通过我来报复我爸,他最终为保护我而死,我就顺理成章地加入了缉凶处。
” 短短几句勾勒出血腥往事,邢昼的表情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相野想起他曾经说过的,缉凶处的每个人都一样,各有各的苦痛。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格外体谅相野,甚至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的心情。
很快,琴修好了,两人离开琴行。
此时已经是饭点,街边有开着的饭馆和小吃店,传来阵阵飘香。
相野不过是多看了街边的烤玉米一眼,邢昼便以为他也要吃,很自然地过去付钱。
相野想阻拦也晚了,看着邢昼高大的身影混在一群学生和上班族里,如此生活化的一幕,竟也毫无违和。
可决明的声音很快又在耳麦中响起: “各位,我有进展了。
这两天我着重排查了‘钱秦’事件中涉及到的所有视频,终于发现一个可疑身影。
这个人出现在美院附近,戴着帽子混迹人群,很小心地避过了所有摄像头,但好巧不巧,我不光排查了监控,还去网上排查了当天围观路人上传到网上的视频。
其中有个视频里拍到了她,我仔细把人脸放大、进行对比,你们猜她是谁?” “谁?”老乐的声音响起。
“是那个假的宋灵。
”决明略显得意。
去网上查吃瓜群众拍摄的短视频,这么聪明的决定,也就是他小精灵才能想到的。
“查过道路监控了吗?她最后去了哪里?”邢昼问。
“她上了一辆京州本地车牌的车,往城北的方向去了。
我正在查车辆信息。
”决明道。
“老乐跟进。
”邢昼道。
“好。
”老乐答。
邢昼说话时,还挤在人堆里。
一边是繁忙又危险的工作,一边是泛着烤玉米香味的生活,在这一刻产生了奇异的交融。
烤玉米的老伯生意很好,也很厚道,看到相野在旁边等,怀里抱着琴,模样乖巧,不由跟邢昼打趣:“是买给弟弟吃的吧?小伙子长得倒是好看,就是瘦了点,我给你挑根最大的。
” 老伯挑挑拣拣,最后挑出来的玉米比相野的小臂还要粗。
相野盛情难却,啃了半天,回到民宿时一半都没啃完。
民宿里空荡荡的,陈君阳和陈君陶还未抵达江州,老乐和简寒栖就又出门了。
决明那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查到了车子的主人。
“宁海集团,知名房地产公司,总部就在京州。
车子挂靠在公司名下,想要知道平时是谁用那辆车,还得再细查。
还有,我通过道路监控一路追踪那辆车开进了城北有名的关山花园,那地方寸土寸金,而且就是宁海的地,宁海老总和好几个高管在那儿都有房子。
但这样的地方安保都很严格,到处都是监控,想要进去可不容易。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里真的藏着鹿野的人,动静太大的话容易打草惊蛇。
” “嗯?到我出场的时候了吗?” 背后突然传来说话声,相野回头,只见宗眠竟换了一身精致的西装下来,就连绑着头发的发带都变成了黑丝绒的,一边走来一边整理袖口的模样,雍容华贵。
原本的丧气也变成了慵懒,贵公子么,总得有点特别的气质。
决明为相野解释:“大棉花可是我们缉凶处的隐形富豪,他虽然也孤家寡人一个,但跟我们这些穷逼不一样,他继承了巨额遗产。
宗家从以前开始就是很低调的人家,所以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但京州的那些富二代基本上都知道宗眠,他这两年虽然很少露面,也还能说得上几句话。
” 那厢宗眠已经跟邢昼说起了话。
“华茂那边有个酒会,据说宁海的人也会出席,我搞到一张邀请函,过去看看。
”宗眠又翻出手机,照着上面念出一个号码让决明记着:“老乐那边,打这个电话吧。
这个人就住在关山花园,成天在别墅办派对,让他帮个忙,很容易就混进去了。
” 邢昼便问宗眠:“你熟悉宁海吗?” “暴发户,不是很熟。
跟宁海迅速累积的财富同样有名的,是他们家的桃色新闻,听起来实在很无聊。
”宗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宁海的老板就姓宁,叫宁玉生。
相野上网搜了一下,出乎意料的,网上对宁玉生的评价似乎很不错,事业有成、有大局观,爱做慈善。
宗眠却道:“有些事只在圈子里传播,外人不知道而已。
” 相野忽然想到什么,问:“那你知道相家的事吗?” 宗眠:“他们家大概不是特别有钱,没听说过。
” 打扰了。
宗眠却忽然有了点别的心思,难得真诚地问相野:“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邢昼:“不,他留下。
” 宗眠耸耸肩,他是实在不太想出门。
相野瞧着挺聪明的,整个缉凶处也就他看起来最适合混迹上流社会,要是相野能替他去就好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呢? 宗眠又开始碎碎念,一边低声叨咕,一边开着跑车出了门。
临出门前他还站在跑车前喷香水,压一压身上的药材味。
那情景,仿佛在做法。
宗眠一走,民宿里就剩下相野和邢昼,以及闻月三人。
相野知道邢昼多半是为了他留下的,民宿本就是一个放在明面上的针对鹿野的饵,如果把相野单独留下,难免会出意外。
几人简单地吃了顿晚饭,相野和邢昼便又来到了负一楼的会议室,一边关注老乐和宗眠那边的情况,一边继续琢磨宁海的事情。
决明依旧叽叽喳喳的,“知道我刚刚又发现了什么吗?宁海真不愧是暴发户,财大气粗啊,前年还给京州美院捐过一栋楼。
你们应该见过,就特别新的那栋。
” 相野和邢昼对视一眼,没想到两件事这就挂上钩了。
相野问:“宁海和京州美院还有什么来往吗?” 决明:“还真有,搜索关键词一下就出来了。
宁海的建筑设计师,有从美院的建筑学院出来的。
等等,关山花园也有跟美院的合作。
” 邢昼:“着重从这方面进行排查。
” 决明:“了解。
” 与此同时,老乐和简寒栖也已经到了关山花园外。
两人坐上前来接应的车,有人带路,很顺利地进入别墅区。
老乐戴上了眼镜,眼镜上有微缩摄像头,可以进行实况转播。
关山花园内部的监控,即便是决明也无法轻易获取,所以老乐和简寒栖只能用笨办法,将与宁海集团有关的别墅一栋一栋排查过去。
这样的别墅一共有七栋,分别属于宁玉生、各位高管以及所属设计师。
老乐这边进行排查的同时,宗眠也到了酒会现场。
他没有特意跟谁搭讪,拿着酒杯悠然自得地站在角落里,也因为太过自然,所以哪怕他一个人站着,看起来也不突兀。
不过他就这么冷眼旁观着,过了一会儿,竟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钱秦。
“这可真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要是包养个情人也就算了,左右不过是点风流韵事,谁还没有呢。
花钱捧一个冒牌货,可笑死人。
” “嘘,小声点儿。
这里所有人花在姓钱的身上的钱,恐怕都没有宁总多吧。
要是被他听见了,小心翻脸。
” “这倒也是,就是不知道宁总现在是什么心情。
”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说话的人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宗眠则不动声色地把消息传递回缉凶处。
他倒是忘了,这些有钱人,尤其是暴发户,特别喜欢追捧那些所谓的艺术家。
一幅画可能根本值不了多少钱,硬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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