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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距离药王谷超过了百里。
隔着这么远,任何人也不可能听到壁角,就连谢无妄也不行。
他虽然可以释放神念扫荡千里,但是那样做会激发高阶修士的元神防御,也会触动药王谷层层结界,无法达到“听壁角”的效果。
人不行,蘑菇却可以。
宁青青激动地探出菌丝,蜿蜒爬出大木巢,顺着树干攀下去,扎进树下肥沃的土壤中。
“急躁。
”谢无妄抬手,压住她的食指。
“嗯?”她不解地看他。
他轻啧一声:“你进得去么。
” “哦……” 对啊,菌丝再细,也钻不进结界里面。
她无辜地看着谢无妄:“那怎么办?” 他取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凝固血块。
说是血块,其实更像通透的红琥珀,凝成了泪珠的形状。
“连雪娇的元血。
”谢无妄语气平静,目无波澜。
音朝凤伏诛那一日,连雪娇这位慈母扑了上去,抱住烈焰中的孩儿,母子一起化成飞灰。
从前药王谷一切事务都是谷主夫人连雪娇在打理,她的元血自然可以出入药王谷每一处结界。
她已经仙去,药王谷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将她排除在外。
宁青青心中微叹,惊奇地望向谢无妄——没想到他竟会留下连雪娇的元血,难怪都说君王心思深沉、生性多疑,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怀疑音之溯了吗? “倒也不全是这个原因。
”谢无妄像是会读心一般,为她释疑,“死在我烈焰下的人,我都收着元血。
” 宁蘑菇睁大了眼睛,明晃晃地露出一丝惊恐。
正常人都干不出这种事情吧? 据她所知,只有那些心智扭曲的凶徒,才会喜欢收集受害人身上的东西。
谢无妄竟也有这样的癖好?! “不对啊,”她想到了什么,“你的乾坤袋里并没有这些……” 谢无妄眯起长眸,露出一丝泛着寒光的冷硬牙尖,阴恻恻道:“不可告人的东西,自然不会叫你发现。
” 宁青青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瞪着面前这张在月色下更显俊美的脸,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去吧。
”他扬了扬下颌,微笑,“好好办事。
” 一点都不像在威胁。
好可怕! 可怜的蘑菇被他唬住了,赶紧愣愣点了下头,卷过菌丝,用尖尖刮下少许元血,裹在菌丝中,然后扎进土壤,漫向药王谷。
这一路游得神不守舍,脑海中不断地闪逝着一只装满了血腥恐怖物什的乾坤袋。
谢无妄他……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那张虚伪温和的假面具之下,究竟藏着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从他为人凰一族复仇开始,迄今已逾千年,那只隐秘的乾坤袋是不是早已盆满钵满? 他的身上,就一直带着这么可怕的东西吗? 她把自己吓得不轻。
就连钻土前行的菌丝都有些呆愣,更别说那具茫然失魂的身躯了。
谢无妄垂眸,见她侧着身,缩成了小小一团,紧闭着双眼,五官纠结可怜地皱起来,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一半在说——谢无妄好可怕。
另一半在说——可我还是喜欢他。
他愉快地低笑着,将她揽进了怀里,轻拍她的手臂、肩背,帮助她一点点放松下来,直到彻底倒饬成了一条无骨的藤蔓,紧密地依偎着他。
她瘦下去之后,肉就没再长回来,从前的衣裳有些显大,领口松松滑下,露出半根纤薄透巧的锁骨。
随着呼吸,漂亮的骨头缓缓起伏,牵动一片凝脂软玉。
谢无妄眸色转深,趁她魂魄不在,将她揽得更紧,肆无忌惮地贴住她,隔着两重衣袍,坏意地让怀中这具无主的身躯感受他的可怕之处。
“阿青,说了我很坏。
”他低低地笑,“受着吧。
” * 有连雪娇的元血开路,宁青青顺利穿过了药王谷重重结界,摸进洞房。
新郎还未回来,此刻只有新娘一个人独坐婚床上。
音之溯待新婚妻子很是用心,屋子制式、摆设,样样都正式而隆重,俨然是初次大婚的样子。
不过留神细观,便会发现布置这间婚房的人远远不像音之溯这么上心。
屋梁粗细不匀,窗户雕花内面毛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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