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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盅汤。
看方向应是从厨房那边而来,但是这绕路绕得也有些远,居然能和她们遇上。
裴元君看到洪宝珠,流露出来的依旧是不屑。
洪宝珠也不是那等不计仇之人,当下嘲讽,“哟,这不是原来的侯府嫡出的二姑娘,现在庶出的三姑娘吗?这大热的天还亲自下厨,真是孝心可嘉。
也不知道是故意做样子给别人看,还是真的有孝心。
” “洪姑娘,你是客,我不同你一般见识。
” “别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同我一般见识吧。
”洪宝珠拦住她,“想想以前你们那些人怎么对我的,我还就想和你一般见识了。
” 裴元君又羞又恼,看向裴元惜,“二…二姐姐,你就是这样纵容你的客人给自己的妹妹难堪的?” “你们说什么?”裴元惜一脸茫然,“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 洪宝珠“扑嗤”一声笑出来,还是元惜妹妹绝。
她朝裴元君挑眉,“你们以前说什么人生有三难,这难那难的。
可我觉得还应该说说人生三苦,那三苦之外还应该再添一苦,便是得到又失去。
裴三姑娘你以前嫡女当得好好的,自己天天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这个看不起个,到头来弄半天原来是个通房抬妾的姨娘生的庶女,真真是笑死我了。
整个东都城都听说过这个大笑话,市井街巷无一不津津乐道。
往后你再参加什么宴会诗会啊,也不知道旁人会如何说你。
” 裴元君气白了脸,洪宝珠戳中她的痛处。
她何尝没想过这些,以往她被人捧着,日后却要忍受那些人的奚落。
更可怕的是,或许她以后再也没有资格出席那样的宴会,以前瞧不上的人都可以肆意嘲笑她。
一想到这些,她满心皆是恨。
那端着汤盅的手在抖,她突然斜步过来碰上裴元惜。
裴元惜躲得快,没有被打翻的银耳汤溅到。
在洪宝珠目瞪口呆的发愣间,她已经羞愤跑远。
“她…她这是干什么?” 裴元惜眸光微闪,“别理她,左不过是那些伎俩。
” 洪宝珠再是脑子直,约摸也是回过味来,“她不会跑到侯夫人面前告你的状,说是你打翻的吗?我的天哪,以前她永远端着一张脸,高高在上不用正眼看人,同别人说话都是抬着下巴的。
我还当她是什么矜贵端庄的世家贵女,没想到也会使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 难怪洪宝珠会吃惊,裴元君的招数实在是粗烂,好些世家的庶女都不屑这般浅显的算计。
亏得她还当过十五年的嫡女,手段竟然如此拙劣。
其实怪不得裴元君,因为沈氏从没教过她后宅的阴损之术。
她现在用的这些计都是以往自己听来的,当然有些上不了台面。
“不用,一点小事而已,我自会解决。
”裴元惜道,望着裴元君的背影目光发寒。
洪宝珠还很担心,毕竟是她先挑起裴元君的怒火,谁能想这火能烧到元惜妹妹身上。
她眼里全是内疚,有些臊眉耷眼。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算计你,我去侯夫人面前与她对质。
” “无事的,我现在又不傻,岂能由着别人颠倒黑白。
”裴元惜眼神更冷,“再说我现在可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 洪宝珠一拍脑门,咧嘴一笑,“对哦。
” 送走洪宝珠,裴元惜折身去轩庭院。
轩庭院的下人们看到她表情各异,有尊敬的有探究的还有复杂的。
她目不斜视,直接入门。
屋内传来裴元君委屈的声音,“母亲,我知道二姐姐不喜欢我。
我想她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又回去给母亲另取一盅。
” 沈氏心情复杂,看到进来的裴元惜不由坐直身体。
“元惜,你快…快到母亲这里来。
刚好的银耳汤,你快来喝几口。
” 裴元君的脸立马大变。
犹记得以前母亲无论有什么好东西,想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曾几何时,她享受着母亲独有的宠爱。
而现在这一切,都要拱手相让他人。
在她取银耳汤回来时,母亲都没有问她渴不渴热不热。
她可是母亲疼了十五年的女儿,谁知母亲说不疼就不疼。
她指甲掐进肉里,痛而不觉。
裴元惜坐到一边,问:“母亲,刚才三妹妹是不是和你说,那银耳汤是我打翻的?” 沈氏面露难色,艰涩点头。
“母亲信吗?”裴元惜问。
裴元君心提起来,脸煞白无血,“母亲,我不怪二姐姐。
我知道她对我有气,也是我自己走得路有点远,一时之间没有站稳。
” “你确实走得远,从轩庭院到厨房怎么会经过我的水榭附近。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孝心,还是故意显摆给我看的?” 裴元君脸色更白,“我…我不太常去厨房,走岔了路。
” “好一个走岔路,你怎么不说你也成了傻子。
” 裴元惜突如其来的一句,把沈氏都听惊了。
“你几次三番玩这种把戏,不是故意送我玉佩转头就诬陷我偷拿你的东西,就是明明自己摔断玉笔,却对母亲说我自己摔断的。
这一次又故意打翻汤盅,还跑到母亲面前来恶人先告状。
如果你只有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都替母亲难过。
母亲好歹出身侯府,又做了这些年侯府的主母,难道你养在母亲身边就养成这样一副小家子气。
日后你嫁到别人家,使的都是这些浅显易被拆穿的把戏,丢的可是整个侯府的脸。
” 沈氏终于缓过气,心惊的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不留情面地说道,她的脸面都要挂不住。
裴元惜的话可谓直接又尖锐,一字一句像扎心的刀子。
裴元君假意替她不平,“二姐姐,你讨厌我就罢了,为何要牵扯母亲?” 裴元惜眼皮子不动,讥讽道:“我做为你的二姐姐,我还不能说你两句吗?我觉得你丢人,还不能训斥你吗?当着洪姑娘的面,你玩得一手贼喊捉贼,你当自己还是侯府嫡女,人人都要敬你三分,惯你的坏毛病吗?” 这话更是半分情面没有,裴元君再是强忍着羞辱,这下也忍不了。
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裴元惜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母亲你可别指望自己养育她十五年,她就能学会你的那些美德。
在我看来她同李姨娘没什么分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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