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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会听你的。
” 裴元君闷闷地应着,缠着自己母亲撒娇。
沈氏爱怜不已,想到裴元惜心下叹息。
裴元惜跑得满头大汗,春月在后面都追不上。
等到进前院书房的时候,她厚重的刘海和碎发已被汗水打湿,脸红得像个苹果。
“爹,爹,我来迟了。
” 宣平侯蹙眉,不悦地看向春月,“你就这么侍候你家姑娘的?不仅走得比她慢,还不知道给她打伞?” 春月吓得要跪,浑身颤抖。
裴元惜一把提着她,对宣平侯解释,“爹,不怪春月,是我光顾着摘花来晚了。
” 裴济取出帕子递给春月,“还不快给你家姑娘擦擦汗,这大热天的妹妹摘什么花?以后想摘花让下人去摘,或是等天凉些再去摘。
” 裴元惜乖巧无比地点头,“我听哥哥的。
下次二姐姐再让我摘花,我就让别人去摘。
” 宣平侯闻言皱眉,元君让三娘去摘花的?这么热的天气元君身边的没有下人吗?为什么摘花这样的事要让三娘去做? 他心下正疑惑着,那边裴济已经代问。
裴元惜一脸向往,“二姐姐说以后我要跟着她,她能保我什么富贵,还说我要哄她高兴给她摘花,我才有好日子过。
” 一番话说得没头没脑,裴济听不懂,宣平侯却是听懂了。
他自来严肃的脸上现出一分羞臊还有两分难堪。
裴元惜这才注意到书房里除了爹和哥哥,还有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
那公子看人时眉眼带笑,清朗中温润无双。
年纪应该同裴济相差无二,端看那面如冠玉俊逸雅致的长相,不由令人心生好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昌其侯世子沈长寅。
宣平侯让裴元惜叫人,介绍沈长寅是沈家的表哥。
裴沈两家是姻亲,沈长寅和裴济是豫章书院的同窗。
两人常有往来,沈长寅亦时常出入宣平侯府。
因着此前裴元惜被李姨娘拘得紧,是以她并不曾见过沈长寅。
方才裴元惜的话,不仅宣平侯听出裴元君话里的意思,沈长寅一样能听懂。
两家有意结亲,裴元君若无意外将来定会嫁给他。
那么依裴家表妹之意,裴家三姑娘将做为陪嫁媵妾跟过去。
他状似不经意看一眼裴元惜,很快移开视线。
如果是以前宣平侯也许会觉得沈氏的主意不错,比起独独把三娘这么嫁出去,有亲姐姐的拂照更好。
只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他的三娘既然不适合嫁人,那不嫁便是。
更何况,他不愿意在一个小辈面前折损宣平侯府的尊严。
昌其侯府哪有那么大的脸,一个只靠祖荫混日子的侯府,凭什么让他嫁一个女儿还送一个女儿。
“别听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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