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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风水诡匠(2/3)

形态!暗红发紫,表面布满了扭曲虬结、如同老树根瘤般的凸起!整个心脏被一种无法想象的力量强行捏塑、扭绞成了一个极其怪诞、令人作呕的形状——头部尖细,身体蜿蜒盘曲,尾部紧紧蜷缩,活脱脱就是一条刚刚从母体里钻出、带着血污和粘液的、僵死的毒蛇形状! 扭曲的蛇形心脏!在仵作戴着皮手套的手掌中,在惨淡的天光下,散发着无法形容的邪异和死气!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中!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后山穴眼涌出的血泉、祖父被冲出的半截棺椁……王员外胸口这被捏成蛇形的恐怖心脏……祖父手记里那污掉的墨迹下掩盖的警告……无数破碎的、带着血腥气的画面碎片在我脑中疯狂旋转、碰撞! “此穴非吉,乃锁龙怨眼!” 这八个血淋淋的大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祖父临终前那极致的恐惧,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灵魂深处!锁龙怨眼!锁的是龙脉怨气,泄出的却是索命的蛇形诅咒!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干瘦的老仵作在将那颗恐怖的“蛇心”重新包裹起来时,似乎极其隐秘地、飞快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惊疑,有审视,更有一丝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怜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怜悯的眼神比任何恐吓都更让我心惊肉跳!他知道什么?他是不是看出了这邪异死状与后山那“潜龙饮涧”的联系?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王家的丧事在一种极其诡异恐怖的气氛中仓促进行。

没人敢多议论那颗蛇形心脏,但无形的恐惧如同瘟疫,早已无声无息地笼罩了整个村子。

王家大门上挂起了惨白的灯笼,贴上了素白的封条,灵堂就设在正堂。

王员外的尸身据说已经简单收殓入棺,停灵七日。

停灵的第三夜,月黑风高。

整个村子死寂一片,连狗吠声都消失了,仿佛所有的活物都屏住了呼吸。

王家大宅更是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只有灵堂里点着长明灯,昏黄的光线从门缝窗隙里透出来,显得格外阴森。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在我心中疯长,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必须亲眼看看!看看那口棺材!看看王员外的死状!看看是否真如我所恐惧的那样!这念头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冲动,驱使我趁着夜色,如同鬼魅般溜出了家门,悄无声息地潜向王家大宅。

灵堂设在正堂,大门紧闭。

我绕到后院,找到一处因办丧事而疏于看管的矮墙,费力地翻了进去。

后院里堆满了扎纸人、纸马的残骸,在夜风中发出簌簌的轻响,如同鬼魂的低语。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都感觉像是踩在薄冰上。

正堂的后窗虚掩着。

我屏住呼吸,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点点挪到窗边,将眼睛凑近那条窄窄的缝隙,向内窥视。

灵堂内烛火摇曳,光线昏暗。

惨白的灵幡低垂着,在穿堂风中微微飘动。

正中央,一口厚重的黑漆棺材架在两条长凳上。

棺盖并未完全合拢,露出大约一掌宽的缝隙,显然是为了方便亲友瞻仰遗容。

供桌上点着两支粗大的白蜡烛,烛泪堆叠,火光跳跃,将棺木和供桌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壁和地板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

长明灯幽绿的光映照着棺木的黑漆,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就在这时,一阵穿堂风不知从何处猛地灌入灵堂! “呼——” 风势颇大,吹得灵幡狂舞,供桌上的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光线剧烈地明灭变幻!就在这光影交错、视线最为模糊的一刹那—— 我的目光死死锁住了那口黑漆棺材!锁住了从棺盖缝隙中露出的、王员外那只搭在胸前的手! 那只手枯瘦、惨白,毫无生气地垂落着。

但在那疯狂摇曳的烛火光芒下,在光影明灭的瞬间,我无比清晰地看到—— 那只僵冷青白、属于死人的手,五指竟以一种极其僵硬、却又异常执拗的姿态,死死地、紧紧地攥着一个物件! 那物件巴掌大小,在昏暗中隐约可见温润的白玉光泽和暗沉的青铜边缘! 是我家祖传的那枚天星盘! 冰冷!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瞬间攫住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倒流回心脏,又被那颗狂跳的心脏泵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麻痹般的刺痛!天星盘!它怎么会在这里?它怎么会出现在王员外这个暴毙的、心脏被捏成蛇形的死人手里?! 祖父临终前扭曲恐惧的脸,后山喷涌的血泉,半截矗立的棺木,仵作手中那扭曲的蛇心……还有眼前这死人手中紧攥的罗盘!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不祥预感,在这一刻,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终于死死地缠绕在一起,露出了它们狰狞致命的獠牙! “谁?!” 一声低沉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断喝,如同炸雷般在我身后响起!与此同时,一股凌厉的劲风猛地袭向我的后颈! --- 那一声“谁?!”如同厉鬼索命的尖啸,裹挟着凌厉的劲风直扑后颈!我全身的寒毛瞬间炸起,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几乎是凭着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我猛地向前一扑,狼狈不堪地滚进窗下一丛茂密的冬青树丛里。

粗糙的枝叶刮在脸上、手上,火辣辣地疼。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响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狠狠砸在青砖墙上,碎屑飞溅! “小贼!鬼鬼祟祟,找死!”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戾气,脚步声快速逼近。

我蜷缩在冰冷的树丛阴影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借着灵堂窗户透出的微弱光线,我勉强看清了袭击者的轮廓——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穿着王家护院那种深蓝色的短打劲装,肩膀宽阔得异乎寻常,几乎有些畸形。

他正警惕地扫视着后院的黑暗角落,手中似乎还掂量着另一块石头。

不能被他发现!绝不能!王员外攥着天星盘暴毙,我此刻出现在这里,一旦被抓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刮擦的疼痛和剧烈的心跳,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借着花木的掩护,手脚并用地朝着来时那处矮墙的方向,一寸寸地挪动。

每一片树叶的晃动,都让我心惊肉跳。

身后那护院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终于,冰冷的矮墙触手可及。

我用尽全身力气,连滚带爬地翻了出去,重重摔在外面的泥地上,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就朝着家的方向没命地狂奔!夜风在耳边呼啸,如同无数冤魂的哭嚎,身后王家大宅那惨白的灯笼光,仿佛变成了地狱的招魂幡。

一口气冲进家门,死死闩上那扇破旧的木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我才感觉到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早已浸透了里衣,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业儿?是你吗?”黑暗中,传来我娘虚弱而惊恐的声音。

“娘…是我…”我喘着粗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没事…我出去…解个手…”我不能告诉她,不能让她再担惊受怕。

黑暗中,我娘似乎低低叹息了一声,没再追问。

屋子里只剩下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

黑暗中,王员外那只僵冷的手死死攥着天星盘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灼烫着我的神经。

为什么?天星盘明明被我藏在炕洞深处!它怎么会出现在王员外手里?是有人偷走了它?还是……那罗盘本身,就带着某种无法理解的邪性? 祖父的手记!那本染着墨渍的手记!它最后的秘密,一定就藏在那团污迹之下!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到炕边,手忙脚乱地再次撬开那块青砖,将紫檀木匣子连同那本薄薄的、纸张已经发黄发脆的手记一起掏了出来。

没有点灯。

我颤抖着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惨淡月光,翻到那被浓重墨渍污掉的最后一页。

墨团漆黑浓重,像一团凝固的污血,将下面的字迹完全掩盖。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我绝望地摩挲着那粗糙的纸页时,指尖突然触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凸起!是墨团边缘!那墨团似乎并非完全覆盖,在靠近书脊装订线的边缘,墨迹似乎稍浅一些,隐约能感觉到下面纸张纤维的纹路! 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猛地跳了出来!我屏住呼吸,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刮蹭着墨团边缘最薄的地方。

指甲刮过干涸的墨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墨粉簌簌落下。

一点、两点…极其缓慢地,几个模糊的笔画轮廓,竟然真的在墨迹下显现出来! 我的心跳如鼓!更加专注,更加小心,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刮蹭的范围一点点扩大。

终于,在那团令人窒息的墨污之下,一行扭曲、潦草、仿佛用尽最后力气蘸着心头血写下的字迹,如同从地狱深处浮现的诅咒,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此穴非吉,乃锁龙怨眼!以活人生魂为引,点龙睛,泄怨煞,噬主夺运!盘为钥,心为祭!妄动者…必遭反噬…王家…觊觎…久矣…慎!慎!慎!”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眼睛,直刺脑海! 锁龙怨眼!活人生魂为引!点龙睛!泄怨煞!噬主夺运!盘为钥!心为祭! 王家觊觎久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祖父并非无故恐惧!这“潜龙饮涧”根本不是什么吉穴,而是一个被高人故意锁住的、积蓄了龙脉怨煞的恐怖凶穴!那穴眼中心的圆洞,就是“龙睛”!要强行催发这凶穴的力量,必须以活人的生魂作为祭品,用天星盘作为“钥匙”,点在龙睛之上!而一旦开启,那泄出的怨煞之气,首先反噬的便是点穴之人(噬主),夺其气运转嫁他人(夺运)!王员外心脏被捏成蛇形暴毙,正是因为他在不知情或知情的情况下,充当了这“点龙睛”的祭品!成了怨煞泄出的第一个牺牲品! 而王家…他们早就知道这穴眼的秘密!他们觊觎这凶穴夺运的力量!天星盘出现在王员外手中,绝非偶然!是他们偷走了它!是他们策划了这一切!而我,我这个愚蠢透顶的落第书生,竟亲手挖开了这地狱之门,将祖父的尸骨置于怨煞泉眼之上,成了他们阴谋里最无知也最关键的棋子! “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我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在了那本染血的手记和冰冷的紫檀木匣上!绝望、愤怒、被愚弄的滔天恨意,如同毒火般焚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业儿!”我娘被我的动静惊醒,惊恐地扑过来。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而粗暴的砸门声如同闷雷,猛地炸响!破旧的木门剧烈摇晃,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开门!李承业!给老子滚出来!”门外传来赵三爷打手那熟悉的、如同破锣般的凶狠叫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不开门,老子拆了你这破窝!” 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娘吓得浑身一颤,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我抹去嘴角的血迹,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赵三爷?催命鬼!王家?幕后黑手!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要灭口!要夺走天星盘,彻底掩盖真相! “娘!躲到炕洞里去!无论听到什么,千万别出来!”我猛地将我娘推开,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

我迅速将染血的手记塞进怀里,一把抓起匣中的天星盘!冰冷的罗盘入手,中央那粒幽蓝晶石仿佛感应到了我汹涌的恨意和危机,竟骤然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寒芒!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轰隆!” 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外面的人狠狠一脚踹开!木屑纷飞! 两个黑铁塔般的打手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赫然是赵三爷!他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但那双三角眼里,此刻却闪烁着毒蛇般阴冷的光,死死盯住了我手中的天星盘! “哟,李相公,深更半夜不睡觉,捧着个宝贝疙瘩,是等着孝敬三爷我吗?”赵三爷阴恻恻地笑着,一步步逼近。

“赵三!你这条王家的走狗!”我厉声嘶吼,将天星盘死死护在胸前,一步步后退,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土墙,再无退路。

赵三爷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杀意:“小杂种,知道得不少啊!可惜,太晚了!把东西交出来,老子给你个痛快!” “做梦!”我目眦欲裂,将全身的力气和恨意都灌注在握着天星盘的手臂上,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无量天尊!” 一声清越悠长、如同鹤唳九霄的道号,毫无征兆地穿透了屋内的紧张杀伐之气,清晰地传了进来!声音不高,却蕴含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宁静意味,瞬间让所有人动作一滞! 紧接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被踹开的破门处,挡住了外面惨淡的月光。

来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青色道袍,身形颀长,面容清癯,三缕长须飘洒胸前,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古井寒潭,深不见底。

他手持一柄普通的青竹杖,站在那里,渊渟岳峙,自有一股出尘之气,与这破屋的窘迫和凶徒的戾气格格不入。

正是那日王家验尸时,曾用怜悯目光看过我的老道! 赵三爷和两个打手显然也被这突然出现的老道惊住了。

赵三爷眼神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着老道,厉声喝道:“哪来的野道士?少管闲事!滚开!” 老道仿佛没听见他的呵斥,清澈的目光越过凶神恶煞的打手,直接落在我身上,落在我手中紧握的天星盘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一丝悲悯,更有一丝凝重。

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涤荡着屋内的浊气: “小居士,煞气缠身,印堂晦暗,大祸已至门前。

你手中之物,更乃招灾引煞之源。

此间因果孽债,非你凡躯所能承受。

随贫道离开此地,或可觅得一线生机。

” 离开?一线生机?我看着眼前这仙风道骨的老道,又看看步步紧逼、满脸杀机的赵三爷三人,再看看身后土炕下我娘藏身的方向,心乱如麻。

跟他走?这老道是敌是友?是真心救我,还是另有所图?他为何屡次出现?又为何知晓天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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