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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老高!” 高致远的视线迅速被不断涌出的眼泪模糊,他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道:“你们都还……你们回来了?” 高建国提高声量说:“爸,我们回来了!” 高致远下巴微微颤动,闭上眼又睁开,再次打量着儿子,突然抬起手扇了高建国一巴掌,吼道:“你个不孝子!” 高建国愣了一下,然后又抱住父亲,含着泪说:“爸,我知道错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连累了你们。
” 岳芳英走到门口,站到父子旁边,仔细地看着高致远。
二人比起以前都老了一些,但还可以看出当年的模样。
她很想像儿子一样抱住丈夫,但却感觉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他们之间,本是夫妻的两人多了一份生疏,谁都没有说话。
岳芳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苦楚,不由得掩面恸哭。
高建国有一肚子话想说,可又怕耽误父母的交谈,所以没敢吭声,只是埋头吃饺子。
岳芳英有千百句话想对久别重逢的丈夫说,可又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
更主要的是高致远一直低着头,盯着盘子里的饺子,根本没有与她有过眼神交流。
毕竟多年夫妻,她知道丈夫只有在非常愤怒或者心事重重的时候才会这样,所以她一直在等丈夫开口,哪怕痛骂一顿她也毫无怨言。
就这样,三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吃饺子,却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甚至连筷子碰到碗碟都能发出回音。
饺子很快吃完,高建国抢先端起碗筷进了厨房。
岳芳英明白,儿子是想让他们单独说会儿话,但她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打着鼓,根本闲不下来,马上找到一块抹布开始收拾家里,擦家具,忙个不停。
看着岳芳英忙碌的身影,一直像木头一样的高致远突然开口说:“那几年我一直打听你们的消息,可得来的结果都是你们已经不在了。
”岳芳英擦家具的手停住了,泪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高致远没有看岳芳英,将目光锁定在桌面上,面无表情地说:“这些年我和建军也不容易。
开始那几年我被送去劳改,建军也因为这件事错过了很多机会。
后来‘*’倒了,我从干校回来,又有了工作。
建军也参军了,还考上了军校,现在调回了军区政治部工作。
这些估计你都不知道吧?!” 岳芳英转身看着高致远,眼含热泪:“老高,当年的事,我和建国也是迫不得已,总之我俩阴差阳错就到了香港。
我有想过跟你们联系,可是当年我们的身份,就算回来了也是连累你们。
致远,你能原谅我和建国吗?” 高致远闭眼叹了口气,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过去那么久的事了,你和建国也不容易,主要是你们都还活着,这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
” 岳芳英放下抹布,走回桌边坐下,拉起高致远的手,呜咽着说:“致远,我都想好了,这次回来就不再回香港了,以后我就留在家,照顾你,照顾这个家,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 高致远的手轻轻地滑出了岳芳英的手掌。
岳芳英有些意外丈夫的反应,吃惊地看着他。
高致远转过头,看着岳芳英,正色道:“对不起,芳英,请你原谅我。
这些年我和建军都以为你们已经……已经不在了,所以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岳芳英一脸震惊地坐着,似乎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
厨房里传来“咣当”一声,高建国在里面慌忙喊道:“没事儿,没事儿。
妈,就??了一碗。
我马上收拾了。
” 忙完厨房的事情,高建国走了出来,拉起母亲的手说:“妈,咱也跟着出去看看,看看我爸的新生活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芳英觉得不好意思,高建国又是一通好劝,岳芳英才跟着儿子出了家门。
没走出几步,就看见高致远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个人,是个女的。
岳芳英心头一紧,几步走了过去,想要看清楚这个跟丈夫开始“新的生活”的女人到底是谁。
两人渐渐走到灯光下,岳芳英看到进来的女人竟是孙小华。
她一下收起了怒容,换上了笑脸,想着怎么客气几句。
但眼光向下一看,岳芳英的笑容凝固了,她清楚地看到孙小华的手被丈夫紧紧地攥住,不禁后退了半步。
孙小华赶紧松开了高致远的手,红着脸说道:“芳英,你别误会!他……” 高致远却一把将她的手又拉了回去,坦然道:“老岳,建国,我和小华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 岳芳英只觉眼前一黑,浑身僵直,一种莫名的东西鲠在喉头,内心不堪重创,一下晕倒在地。
高建国连忙扑了上去。
岳芳英醒转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满眼的白色,才明白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醒来,昨晚那些事情又纷至沓来,涌上心头,让她的情绪降到冰点,出发前的美好憧憬统统幻灭了。
恰好孙小华带了小米粥过来,岳芳英立马闭上眼,转身朝向了另一边。
孙小华知道尴尬,放下东西就走了。
望着孙小华离开的背影在微微颤抖,高建国知道她哭了,他回过头对着母亲的后脑勺小心地说道:“妈,您心里要是不舒服,就痛痛快快哭出来吧,这个结果我们都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十多年确实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不能怪我爸,都是我不好。
” 岳芳英默默擦干眼泪,翻身坐了起来,面容坚毅地对儿子说:“建国,我没事了,你去办出院手续吧,我不想住在医院。
北京已经没有我们的家了,咱们住酒店,别让你爸为难。
” 高建国看出母亲已经下了决心,赶紧跟医生商量了一下,办好了手续,母子俩一同离开了医院。
刚刚出医院没几步,迎面就碰上了提着一袋水果的高致远。
双方只有几米的距离时,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仅是一夜之间,夫妻俩再一次面对面,岳芳英的心情却跌到了谷底。
高致远的面色缓和了不少,他主动走到岳芳英面前,坦然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岳芳英没开口,倔强地扭过头去。
高致远的手温柔地抚在她的肩上,轻声说:“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只是不要怪小华,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 听到丈夫替孙小华说话,岳芳英只感到剜心的疼痛,她明白自己和丈夫之间无论如何是无法挽回了。
她昂起头,强忍心痛,对着儿子坚强地说:“建国,我们走。
” 高建国满怀深意地看了父亲一眼,转身扶着母亲继续前行。
进了酒店的房间,高建国搀扶着母亲上了床,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他将母子俩的随身衣物从包里拿出来,收拾整齐。
收拾得差不多了,高建国转头一看,母亲根本没有躺下,只是靠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全然失去了以往坚毅果敢的风采。
任由他怎么劝说,母亲总是自怨自艾。
母亲终于说累了,躺到床上休息了。
高建国想到应该出去买点吃的,刚走到酒店大堂,他不禁停住了,前台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男青年,看起来很像建军——这纯粹是直觉,其实这么多年了,高建军早就不是过去那个瘦弱的少年了。
大概是兄弟之间的心灵感应,那个正在向服务员询问着什么的军人,突然转过头望向了自己——真是建军。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时间过去这么多年,兄弟俩第一次见面,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二人都极力地克制着内心的情感。
兄弟俩红着眼眶,拥抱在了一起。
拉着弟弟来到了房间,高建国已经把大致的情况跟建军说过了。
一进门,高建国就喜气洋洋地大声说道:“妈,您快看谁来了。
” 好像母子连心一般,岳芳英一下从床上翻身起来,突然见到小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英武帅气的军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高建军站直了身子,豪气地喊了一声:“妈!”伴随着高建军的这一声“妈”,岳芳英的眼泪已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紧紧抱着建军,哭着道:“建军,妈终于见到你了。
” 看到母亲和弟弟的拥抱,高建国开心地笑了。
“建军,你长大了,也成熟了,真不敢想象,这还是当年的建军吗?妈简直不敢认了。
”岳芳英双眼直直地盯着建军,仿佛一眨眼他就会跑掉。
她既为重逢感到喜悦,又因为这份歉疚而辛酸。
高建军语调平静地说道:“部队的生活确实磨炼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没有这些年的战斗实践,今天我可能还是哥面前长不大的孩子。
” 高建国从后面一拍弟弟的肩膀,笑着说道:“建军,能在部队磨炼是好事。
看到你这么能干,可比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强多了,我真替你高兴。
” 接下来,高建军专挑些部队里、军校里有趣的见闻跟母亲说,高建国也在一旁不停地哈哈大笑,让岳芳英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四 回到香港已经三天了,所有人都为高建国和岳芳英的归来感到高兴。
生活似乎一如往常,但是在这波澜不惊的表象下,他们母子二人怀着各自的愧疚和伤痛,久久难以释怀。
但是很快,岳芳英将内心的悲伤转化为工作的动力,全心投入了餐厅的经营中。
高建国的心事却没能这么快平复下来。
一方面是他毕竟年轻,没有母亲阅历丰富;另一方面则是除了远在北京的父亲的事情外,还有一个同处香港的安慧让他满腹愁肠。
妻子李佳欣很快察觉了高建国的异常,见他整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每次问他,高建国都只是笑笑,说最近厂里业务忙。
李佳欣决定亲自到厂里去看看,真要是解决不了的难题,自己就去找爹地帮帮忙,即使不能全帮,也要让丈夫从目前的精神状态里走出来。
她先到了厂长办公室,高建国不在,只好到助理办公室找阿雄。
阿雄说最近是销售淡季,厂里事情不多,而且他也很少见到高建国来厂里。
阿雄身边还有长得黑黑瘦瘦的人,好像叫阿灿,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李佳欣也没好意思再多问,只是客套几句便离开了。
当晚,高建国又是深夜才回来。
李佳欣小心地嗅了嗅,他的衣服上并没有异味,没有香水味儿,也没有烟酒味儿,不该有的的确没有;但该有的工厂里的机油味、库房的胶水味也没有,说明今天高建国几乎没到过厂里;连厨房的油烟味也没有,表明今天他也没去饺子馆。
那他到底干吗去了呢? 高建国回到家也没说什么,只是洗漱的时候哼着最近常在嘴边的旋律,不是流行乐,而是在真正音乐厅才能听到的那种西方音乐。
上了床,高建国倒头便睡,很快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李佳欣躺在高建国的怀中,也渐渐进入恍惚的状态。
高建国突然动了一下,用手轻轻摸了摸妻子的头发。
李佳欣一开始以为他是无意间碰到自己,后来发觉他是有意的试探。
她决定继续装睡,还故意咽了咽口水。
高建国轻轻起身下了床,慢慢走出了卧室。
李佳欣轻轻睁开眼,听着高建国走进了书房,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慢慢走到书房门口。
她看到丈夫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本,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翻看着。
看了一阵,高建国开始仰头望着窗外银色的月亮,显出满面愁容。
佳欣在门口又盯了一阵,发觉高建国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她实在抵挡不住浓烈的倦意,又偷偷回到了卧室床上,一边想着丈夫,一边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高建国已经离开,桌上依然是做好的早餐。
李佳欣睡眼惺忪地起床,吃了几口火腿煎蛋,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想起了昨晚上丈夫的古怪举动。
她立刻走进了书房,回忆了一下那个小本子的形状和大小,在抽屉里翻找,终于翻出了那个旧素描本,就是它。
这好像也没啥特殊了,可能丈夫前一阵回了北京,想起一些往事吧!李佳欣本来悬着心放了下来。
把本子放回抽屉之前,她随手翻了一下,不对,后面居然出现了新的画:安慧正在舞台上拉着小提琴。
素描本从佳欣的手中滑落在地。
回忆起这丈夫几天的古怪行为,她大致明白了什么…… 经过一番调查,高建国已经知道了安慧的住处,所以他直接在大楼的入口守株待兔。
今晚的演出散得比较早,11点半左右,安慧已经出现在视线中。
门口的灯很亮,安慧一眼就看到了高建国,立刻停住了脚步。
高建国三两步走过去,喊了声“安慧”。
安慧别过脸,叹了口气说:“高建国,我是不是说过,我不愿意再见到你?!” 高建国走到正对她的方向,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也不是想要纠缠你,我只是请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 “补偿?”安慧抬起头,盯着高建国的脸说,“我不要你的补偿,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不想看见你就是不想跟你再扯上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苦苦相逼呢?” 高建国面露尴尬地说:“我、我没有逼你……” “你有,你有!你逼着我回忆我们的过去,你逼着我回顾曾经所有的不堪,你逼着我承认我在你心中是多么的卑微。
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本来一脸平静的安慧,突然瞪大了双眼,蹙起眉头,指着高建国,质问他的话像连珠炮一样。
高建国一把拉住安慧的肩头,劝道:“安慧,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听我说!”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高建国没有松开手,反而大声道:“打得好!” 安慧抬起手还想再来一下,却见高建国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厉声道:“你为什么不躲?” “打两个巴掌能让我心里舒服一点。
”高建国正声道。
安慧一把推开高建国,愤怒道:“走!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接着一路小跑进了公寓的大门。
高建国怔怔地望着安慧的背影,却无力去追。
站了好一阵,他才有些狼狈地转过身准备离开。
街边的巷口却闪出一条颀长的身影,正是妻子李佳欣——正泣不成声地望着自己,往日顾盼生辉的大眼睛变得黯淡无光,还噙着泪水。
高建国连忙跑过去,将妻子搂在怀中,问道:“佳欣,你怎么来了?” 佳欣身体微微颤抖,泪眼汪汪地望着高建国,泣不成声地问道:“建国,为什么这么做?” 高建国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跟妻子解释,情急之下不禁口吃起来:“佳欣,我……我……”没等高建国说完话,李佳欣突然浑身战抖,瞬间昏倒在高建国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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