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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李牧和白氏父子便歇息在了前院,次日天明,白闹儿早早起来,跟李牧说了一声,又嘱咐了白根生几句,严词拒绝了白根生想要先送他回家再返回定襄的想法,一个人赶着牛车回马邑去了。
他跟李牧约定好,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待他变卖了马邑的酒铺之后,就收拾东西举家搬过来。
李牧也答应他,这几日便把铺子买好,一定找个好位置。
送别了白闹儿,白巧巧也起床了,李牧跟她一起进伙房做饭,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李牧说他竟然答应给白闹儿新买一个铺子,白巧巧急了,道:“郎君,你这是做什么!昨日娘已经生气了,你再花钱给我爹买铺子,娘知道了我可怎么办啊,做不得人了。
” 李牧当然不会说李思文已经把南街铺子的账目交给他管了,一分钱不用花想挑哪个就挑哪个。
这可是卖乖的好时候,李牧轻轻把白巧巧拉入怀中,故意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你爹,我是为了你呀。
谁让我喜欢了你,为你做什么我都甘愿。
当着娘的面,当然不能说是我花钱,就说你爹自己花钱,我只是帮他牵个线。
私下里我把钱花了,娘也不晓得。
这样不就行了么?” 白巧巧感动不已,但心里又觉过意不去,道:“这样太委屈你了,我爹一辈子占便宜没够,凭什么呀,郎君,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
” 李牧笑道:“还能凭什么,就凭他生了这么漂亮的闺女呗!好啦,事情都定了,就别总挂在嘴上了,万一说漏了,娘那边不好交代。
这不是决定跟你爹一起开酒铺了么,他当掌柜的,你去管账,小心细致些,可别让他做了手脚,你郎君我可没钱赔了。
” 白巧巧重重点头,道:“郎君,酒铺的事情我爹瞒不了我,你放心吧,他除了月例,一分钱也别想多拿。
” 李牧捏了捏她的脸,道:“就这么说定了,你做饭吧,等娘起来你们一起吃,我带根生去衙门,等会我们在工地吃。
” 这几日李牧经常不在家吃早饭,白巧巧也没有多言,瞥了眼白根生在院子里洗脸,踮脚给了李牧一个香吻。
这些日子偷偷摸摸的,俩人已经亲过不少次了,对于这种脸红心跳的亲昵方式,白巧巧其实是害羞的,但是李牧喜欢,她便忍着羞涩陪他了。
一个香吻令李牧心情大好,从伙房出来,喊了一嗓子,白根生赶紧跟上,出门骑上马,由白根生牵着,俩人一起来到了衙门。
李思文早就已经起了,自打当上了这个县令,李大少爷的小毛病改了不少,每日起得比李牧都早,精力像是用不完似的。
按照李牧的建议,每日清晨,定襄城‘三巨头’会在衙门开个碰头会,简单安排一下当日的事情,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也会特殊安排去办。
几日例行下来,效果很好,所以就固定成了一个惯例。
李牧到的时候,王虎也到了,俩人前后脚。
李牧把白根生的事情跟王虎说了一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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