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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拍戏,晚上去跆拳道馆当教练,除了没有睡在田净植家里,薛灵乔的生活与往常并没有区别。
他活了五百年了,除了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还没有跟谁这么认真的生气过。
普通人只能活个几十年,一百年已是极少的长寿。
他做过唯一的一次坏事,是在早清时,等那奸猾的贪官死后,刨了他的坟,拿走了陪葬的字画。
薛灵乔坐在道馆休息椅上。
他的身边坐了一个六岁的小朋友,叫小乖,正跟薛灵乔一人捧着一罐酸奶喝。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小乖伸着头一直往门外看。
“别担心,你妈妈一下班就会来接你的。
” 小乖点点头,好在没过多久,跆拳道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美貌的少妇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小乖双眼发光跑过去,“妈妈!” 小乖妈蹲下来抱住儿子亲了亲,有些抱歉地看着薛灵乔:“对不起,教练,今天又麻烦你照顾小乖这么晚。
” “没事,小乖很听话。
”薛灵乔看了看时间,“我送你们出去。
” 跆拳道馆外,冯冻冻刚停稳车,就看到他的大乔哥正从道馆里走出来。
冯冻冻把头伸出车窗外正要喊他,一个小男孩走出来抱住了薛灵乔的腿,一个美貌少妇跟着走出来。
薛灵乔那么酷的一个人,他不愿意的话,谁靠近冻死谁。
这小男孩却得了宠,被他稳稳地抱起来,小孩的妈妈走在他的身边,远远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三口之家的样子。
三人在门口看起来很依依惜别,薛灵乔把小孩还给他妈,他妈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
见薛灵乔送走那母子俩,冯冻冻立刻火大地下车,甩上车门,气呼呼地大步走到薛灵乔的身后,而薛灵乔还在盯着那母子俩消失的方向,他气得大喊一声:“哥!” 薛灵乔回过头,看到冯冻冻,有点莫名其妙。
“你怎么在这里?” 冯冻冻一脸捉奸在床的样子,气势汹汹道:“你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薛灵乔不解道:“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竟然还不承认!冯冻冻瞪着他:“你说我为什么生气?你已经有我和田小姐了,为什么还要到处勾三搭四?!” 什么叫“你有我和田小姐了”,薛灵乔恶心了一身鸡皮疙瘩。
冯冻冻气愤不已:“田小姐虽然嘴巴很臭没错,但是她真的担心哥,所以才让我跑来看哥晚上到底住在哪里。
哥对其他的女人这么好,这样对得起田小姐吗?还有,除了田小姐之外,只有我知道哥的真实身份。
哥为什么要对那个小屁孩那么好,哥对得起我吗?” 看着眼前陷入发疯模式的冯冻冻,薛灵乔可以理解他现在的想法,但是他也没有责任去配合。
他轻轻蹙起了眉,微微抬高了下巴,傲然的贵公子派头,“我实在不觉得哪里对不起你们,现在的人类已经无法管理自己的占有欲了吗?” 冯冻冻都快忘记他的大乔哥是个没有正常人类情感的老妖怪了,不过他们可是认识了那么久,建立了那么深的感情,就算是石头开不了花,也该暖热了吧。
“没错!就像小时候父母把我心爱的玩具分给亲戚的小孩差不多,因为是自己真心喜欢的,所以才会哭着不肯分享。
肯分享的就一定是可有可无的,这才是正常人类!” 薛灵乔看着委屈的冯冻冻,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知道要说什么话,会让面前这个单纯热情的孩子立刻开心起来,可是……谎言,即使是善意的,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薛灵乔沉默了半晌,带着点抱歉的神色,慢慢地说:“可是对我来说,你们和那对母子没什么不同。
” 冯冻冻心中的怒火一下被冻住了,他像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般,原来,他连质问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而已。
他心目中的哥,竟然是这么看待他们的,与世间万物没什么不同。
他霜打了茄子一样愣了一会儿,连抬头看人的勇气都没有,语气却前所未有的认真道:“这种话哥跟我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在田小姐面前说,她很迟钝的,被打了一巴掌要隔一天才觉得疼。
还有,道馆里怎么好住人,哥还是回家吧,省得田小姐每天看电视看到半夜等你回去……今天的事我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 冯冻冻说完,转身走掉了。
薛灵乔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本想开口喊住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愣愣地僵在原地。
深夜的月光下,薛灵乔在湖边的月下慢慢地走,他脚边的水生在慢慢地散步。
“今天晚上我还陪着你。
”薛灵乔向大白龟解释道,“我可不是无家可归……只是有时候是需要保持点距离,我可不想被人当成私人财产……不过据说会等到很晚才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薛灵乔的心绪微乱,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大度一些,毕竟只是脆弱的人类,即使独占也是几十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吻着吻着就习惯了02 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心灵的挣扎,薛灵乔就决定回家一趟——拿两件换洗的衣服。
深夜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而田净植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到她睡得很不舒服的样子,眉心蹙着,连睡梦中都在困扰。
他细细地用视线来描绘她的眉眼,不知何时,这张脸的表情竟可以牵动起他的心绪。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那所谓相同的眼光不过是他个人的自以为是。
薛灵乔的手指爬上了她的眉心,把上面的褶皱慢慢抚平。
他轻轻把熟睡的田净植抱起来,走向卧室放在床上安顿好,把床头灯调暗,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听到关门声,田净植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和薛灵乔刻意放轻脚步下楼的声音,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田净植这一觉睡得极其舒服。
早上醒来,她穿着家居服跑下楼,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薛灵乔的影子。
本来不错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该死的薛灵乔,他还当自己是反抗妈妈的叛逆期的少年吗,还是他根本就把她家当旅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冯冻冻来接她的时候,看她把眉毛画得一高一低,明显心不在焉。
“田小姐,你收拾好了吗?我来送你回娘家。
” 田净植没好气地啧啧两声,“不会说话就少说。
还有,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收拾好了吗?回车里等着去。
” 冯冻冻才不想葬身狮口,缩了缩脖子赶紧滚了。
田净植边叹气边画眉毛,画了好几次终于把两边眉毛画成一样高,这才无精打采地上楼去换衣服。
薛灵乔连跟她一起出门都不愿意,那为什么昨晚上要抱她回房间,难道他根本是把自己当宠物了么。
一路上田净植一直在叹气,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冯冻冻从后视镜里看她,妈呀,完全为情所困的样儿,一时间也愁得不行,不停地跟着叹气,完全是叹息二重奏。
车到了田家楼下,冯冻冻说:“田小姐,到了。
” “靠树荫停,我等薛妖怪来了一起上去。
” “为什么一定要等哥一起来再上去?” “废话,当然是为了掩饰他很穷的事实。
能买得起湖心两亿大宅的人,连车子都买不起像话吗?而且我爸那个人真的贼,上次说什么喜欢一部一百多万的车,薛妖怪就直接说买给他。
吹牛不打草稿,真是让人头疼死了。
为什么要因为大乔哥的一句话愁成这样,冯冻冻觉得他家田小姐完全没有get到重点好吗?她完全就是外表精明,其实内里笨得一塌糊涂,谈了七个男朋友依旧是恋爱能力只有五的渣渣。
冯冻冻试探道:“田小姐,你不会真的想要嫁给他吧?” 下一秒,他的脑门上被敲了个包。
田净植收回拳头,恨铁不成钢道::“讲什么天方夜谭,人妖殊途懂不懂?我会看上他,他想得美……竟然还敢给我夜不归宿,我看他临时工男友的资格都快要保不住了。
” 冯冻冻心想,都打人了,这是心虚了吧?一定是心虚了吧! 车窗外突然传来敲窗声,田净植回头看去吓了一跳,老田的大脸正贴在窗户上。
田父正提着一个菜篮子努力贴着玻璃边往里面看,边看边敲,“妹妹!女婿!奇怪,车停在路边也不下来,不会是在……”他脑海中蹦出个很不纯洁的画面,愣了愣叫了句不好,用力敲车窗,“喂!你们俩给我下来!你们在干什么!开门!” 车窗慢慢降了下来,露出田净植一脸心虚的笑容。
老田往里面看了看没找到女婿,只有冯冻冻在笑容灿烂地打招呼,“伯父好!我送田小姐过来,马上就走了。
” “是冯助理啊,女婿呢?” “他……一会儿就到。
”老田奇怪地打量了她几眼:“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女婿为什么没跟你一起来?” 她怎么知道他们家叛逆少年老薛在哪里,顿时更心虚起来,他他他了半天,连口吃都快得上了,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以老田的刑侦能力,很快就会拆穿她的谎言。
田净植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马上就要扛不住说实话了。
就在此时,一辆高级跑车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路边。
田净植吓了一跳,只见跑车的门打开,薛灵乔看起来是刻意收拾过的,肤白貌美,衣着贵气,一抖风衣的下摆走出来,那霸气的姿态完全符合此品牌的男模要求。
不过……他这一身古代贵公子的气场真是随时随地都在不要钱的四处发散。
薛灵乔……去租了个车?田净植倒吸一口凉气,乖乖,玩这么惊险,老田要是真厚着脸皮收了的话,他只能去夜总会卖身赔车了。
薛灵乔带着点腼腆的笑意走过来:“父亲大人好,我有事来晚了。
” 说完看了一眼田净植合不拢的嘴巴,他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顺便帮她合上下巴。
老田扑到车边,围着车身转了一圈,双眼放光,摸了又摸,还吐口水擦后视镜。
“女婿,这个车很贵吧?” 薛灵乔微微一笑:“不贵,是孝敬父亲大人的。
” 什么?他在说什么?田净植捂着胸口,觉得心脏病都要犯了,你这是又玩什么花样儿作死呢? 客厅里,田母抱着菠萝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对面薛灵乔正在熟练又认真地泡功夫茶,田净植默默地无比憋屈地啃水果。
秋女士淡定地顺着猫毛,对老田说:“一百多万的车,也算不上贵,女婿送给你,你就收着。
” 田净植一下子被水果噎到了,用力地捶胸口。
老田有点不确定道:“可是这么贵的车,我开着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秋女士微微一,:“娶我更招摇,你还不是招摇了大半辈子?” “也是,也是。
”田父开心地嘿嘿笑,“那我就……” “爸!”田净植忍不住了,把水果扔回盘子里,“你还真打算收啊?” 田父嗫嚅地看着她,小声道:“我上次也只是说说……” 眼看着到手的车飞了,薛灵乔将茶斟到老田面前,诚恳道:“我连聘礼都没准备,一部车实在是寒酸,父亲大人不嫌弃的话就收下。
” 听他这么说,秋女士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也算懂事。
要是田净植有收人家车的勇气,她八百年前就能把自己嫁出去了。
你不花人家的钱,明摆着要跟人家撇清关系。
秋女士拍板,“咱们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家,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别让孩子难做。
” 老田开心地看不到眼睛了,连连点头,“收!收!我女婿孝顺,没说不收!” 这几个人越说越离谱了,田净植着急,伸手悄悄地掐了一下薛灵乔。
薛灵乔面色沉静,抓住她的手,反手就把她牢牢地握住,让她没法作妖。
田净植抽了一下,手居然抽不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扮恩爱。
陪爹妈聊完天,田净植把薛灵乔急火火地拽进自己的房间,满心都是想掐死他的温柔。
“你的车是在哪个车行租的?现在只能把车买下来了。
唉,看来那个穿着白裙子又蹦又跳的神经病卫生巾广告必须要接了,真是想死……” 看着她那副心疼钱又认真帮他承担下来的纠结样子,薛灵乔心里已经笑了无数次。
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对自己这么抠门,对别人却是多少钱都能干脆地花出去。
薛灵乔淡定坐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桌上的相册翻着,随意地说:“车是我买给父亲大人的,欠你的钱也打进你卡里了,你可以查一下帐,我做的事情不需要你买单。
” 田净植一愣:“你哪来的钱?” 薛灵乔逗她,“我去抢了家银行。
” “……” 见她脸都青了,薛灵乔嗤笑一声,声音却柔软下来:“好事你不信,抢银行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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