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切都只不过是幻象罢了。
“然后就在男主的指引和帮助下,顺利冲破了幻境。
” 邱晓月翘起嘴巴,一脸骄傲:“我就说嘛,男主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领便当!” 她刚刚明明还真情实感地辱骂了搞事的男配女配,这会儿倒又一副“我早就预料到了”的神情了。
邱晓月拽住林啾啾的手,晃了晃道:“这个故事还挺有意思的,我觉得你可以画哎!对了,你想好男女主的名字了吗?” 刚才在叙述的过程中,林啾啾一直用男主女主来指代,并没有说他们叫什么。
林啾啾嘴唇微张,无意识地脱口而出:“裴……” 裴什么?她皱了皱眉头,就是想不起来后面的内容了。
邱晓月:“裴?男主姓裴吗?emmm……” 她托着下巴在林啾啾面前走了两圈,忽然一拍手掌道:“不如就叫裴怒吧!你看他的人设对别人都是怒气冲冲的,唯独对女主很温柔,叫这个名字正合适有木有!你觉得怎么样!” “裴怒?”林啾啾看着邱晓月兴奋的表情,不自觉跟着重复了一遍。
她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只歪歪扭扭的绣囊,和普通的绣囊不同,它不是用丝绸锦缎绣成的,而是用羽毛。
上面绣着的字也不漂亮,同样歪歪扭扭的,针线粗糙,看起来像是一个怒字,又像一个恕字。
脑海里隐隐约约地似乎响起一道声音——“东西已经给你了,那我的呢?我的香囊呢?” 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林啾啾忽然感到脑袋里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根利针刺了进去。
她倒抽一口凉气,痛苦地捂住脑袋:“嘶!” “怎么了怎么了?” 邱晓月立刻冲过来扶住她,不住地连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见邱晓月神情关切,林啾啾疼得煞白的小脸还是露出了笑容:“没事。
” 那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林啾啾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不见了。
“可能是最近总熬夜,头痛症又犯了吧……”她这样猜测道。
“你啊!” 邱晓月松了口气,数落林啾啾的同时不忘为她在太阳穴上轻揉两下。
“你就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别再熬夜了听见了没?新故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 “嗯。
”林啾啾被邱晓月揉得舒服得眯起了眼,轻声答应道。
不过,她没像邱晓月说的那样搁置了新故事。
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之后,刷完了B站奶奶关注的UP主,在峡谷之巅唇枪舌剑温习了祖安语录,林啾啾耐不住性子,又拿起了画笔。
她想把那个故事快点画出来。
“男主人公叫什么好呢?”林啾啾咬了咬指甲纠结道,“算了,就按晓月说的,叫裴怒好了!” 她笑了笑,握起笔杆,飞快地打出分镜。
窗外,云层渐渐地越积越厚,几乎将白昼变为黑夜。
紫色的电芒甫一击出,便照亮了A市半边天空,让专心画稿的林啾啾都惊了一下,随即捂上耳朵。
“轰隆隆——轰隆隆——” 雷电过境,先是撕裂苍穹般的炸开,然后再沉沉地碾过。
一声一声,丝毫没有歇止的迹象。
林啾啾被这不停不休的雷声吸引了注意力,走到窗前拿起手机录了一小段视频。
【微博】 【今天也是没有拖更的啾啾:【小视频】不知是哪位大神正在渡劫,还请快快收了神通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凌霄穿成了书里的配角真千金。 假千金认回了比他们家有钱一百倍的豪门,成为两家团宠。 而真千金是乡下来的又黑又柴可怜兮兮的土包子。 未婚夫:就算是我高攀不起明珍,也不会看你一眼! 父母:你多跟明珍学着点,她什么都比你强,愿意教你是你的福气。 假千金含笑答应:我一定好好教凌霄。 然后开始教身无分文的她怎么花一万块。 凌霄下意识看了一眼。 滴 【山阴公主已上线】 【太平公主已上线】 【平阳公主已/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周羽棠穿成了一只满身杂毛灰了吧唧的鸟。 他的生命值只剩七天,必须尽快找到主人结契。 周羽棠:还用说么,当然是找主角啊! 主角:乌鸦?滚粗。 宗门仙长:此物不详,拿走拿走。 路人们:这小东西灵力低微,实在没什么用。 周羽棠:很好! 他找到角落里独自站立的少年,飞过去,用他焦炭的小脑袋瓜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脸。 确认过眼神,是一起干大事的人! * 师门考核,蛮荒巨妖吓哭了。 外出任务,九尾灵狐吓/
众所皆知,A医大附属济华医院妇产科有两位王不见王的副主任医师。 江叙和沈方煜从大一入学到博士毕业再到规培评职称,简直拼得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堪称你不卷死我,我就卷死你,你考九十六,我考九十七。 卷到最后,居然连看上的姑娘的都是同一个。 谁能想到,没等两个人斗出个结果,心上人直接挽着同性女友的手,在他俩面前笑吟吟地出了个柜。 白白针锋相对了三个月的俩直男三观尽碎,同仇敌忾地一顿苦酒入喉,稀里/
贺荀澜二十那年作死海钓,被海鱼连人带钩钓进了海底,穿到了武定大陆同名同姓的痴儿身上。 痴儿虽傻,但家庭和睦,家财万贯,海运生意做得又大又强。 但都是曾经。 现在他家刚被抄,本人被当今圣上千里追杀,身边仅剩忠心护主一米六小厮一枚。 两人乘着艘破破烂烂的小木船出了海,举目四望,只能发出大海啊全是水的感叹。 贺荀澜:再跳个水还能回去吗? 一米六盲目乐观:少爷别怕!咱们信奉四方海君,这海里是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