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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混合着咸腥的海水,无情地砸在萧小墨的脸上、身上。
他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严重倾斜、半沉入水的甲板角落,瑟瑟发抖。
眼前是一片狼藉:断裂的桅杆、破碎的船板、散落的杂物浸泡在浑浊的海水里。
爹爹萧远山昏迷不醒地躺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贺爷爷趴在断裂的桅杆旁,一动不动,那只独眼紧闭着。
师叔柳寒烟靠在船舷边,嘴角的血迹被雨水冲刷成淡红色,她紧闭双眼,似乎在竭力抵抗着内伤和残留的蚀脉引余毒。
而他的阿姐萧清漓,正伏在他身前,背上衣衫破碎,露出几道被撞击撕裂的血痕,气息同样微弱。
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感,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包裹着萧小墨。
他记得那毁天灭地的强光和冲击,记得船被抛飞又砸落的恐怖震荡,记得阿姐在最后时刻用身体死死护住他的温暖…然后,就是这片冰冷的死寂和绝望。
“阿姐…爹爹…贺爷爷…师叔…”萧小墨小声地、一遍遍地呼唤着,声音带着哭腔,在风雨和海浪的呼啸中显得那么微弱。
没有回应。
只有雨水滴落和海浪拍打残破船体的声音。
不能这样!墨儿不能害怕!阿姐和爹爹都受伤了!贺爷爷和师叔也需要墨儿!小小的心里,一股倔强的火苗被点燃。
他想起阿姐教他练剑时说的话:“墨儿,遇事莫慌,先看看自己能做什么。
” 萧小墨用冰凉的小手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避开甲板上尖锐的木刺和散落的杂物,先爬到姐姐萧清漓身边。
“阿姐…阿姐醒醒…”他轻轻推了推姐姐的肩膀,又凑近姐姐耳边呼唤。
萧清漓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来,只是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萧小墨伸出小手,探了探姐姐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在!他松了口气,又小心地检查姐姐背上的伤口。
伤口被海水泡得发白,边缘有些红肿。
他想起以前自己摔破膝盖时,师叔会用干净的布擦干再敷药。
他环顾四周,在漂浮的杂物中看到了一块被海水浸透、但还算干净的布片(可能是之前包裹干粮的)。
他费力地爬过去,捡起布片,又爬回姐姐身边。
用尽吃奶的力气,拧干布片里冰冷的海水(虽然还是湿的,但比直接泡着好),然后小心翼翼地、笨拙地去擦拭姐姐背上伤口周围的水渍。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姐姐。
擦了几下,他又想起什么,小手伸进自己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被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东西——那是他偷偷藏起来的最后半块硬邦邦的粗粮饼子。
他小心地剥开油纸,把饼子掰成更小的碎块,然后凑到姐姐苍白的唇边,小声哄着:“阿姐…吃一点…吃了就有力气了…” 萧清漓在昏迷中似乎感觉到唇边的食物和弟弟焦急的呼唤,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
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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