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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王宏一愣,脸色有些苍白僵硬:“我……我没说什么。
” “你还没说什么?!我都听见你说了!说我不才,也敢叱喝别人?是也不是?!”这宁夫子眉毛倒竖,一字一句喝问着。
这话一出,本来安静的诸多学子,顿时一片哗然,这王宏竟然敢说出这种话! 眼看着事情愈演愈烈,祝英台急了,连忙站起来道:“宁夫子还请息怒。
” “与你无关!”喝了一句,又看着王宏,再次问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王宏咬了咬牙,狠下了心道:“是学生说的!学生也是这样觉得的,若是真的,又如何不能说?” 所有学子顿时惊呆了,这王宏来真的啊!个个瞪大了双眼,显然很是惊骇。
柳凭更是苦笑连连,这是越帮越乱啊。
“真的?呵,你觉得我不如他?”宁夫子指着柳凭问道。
“是!” “好,好,好!”宁夫子气急,连连说了三个好,道:“那比一比便是,诗词歌赋经文墨义……” 还未等话说完,柳凭便抢先道:“学生不才,怎么敢和夫子比斗?仲博,你就算想要我丢面子,也不要用这样的方法啊。
” 开玩笑,这比斗,不管赢了还是输了,都不会有好结果,他可不是小孩子。
听着柳凭的话,王宏也终于惊醒过来,作揖道:“夫子,学生莽撞了……只是想教训一下柳凭的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为……” “哼!”宁夫子虎着脸道:“以为这样编就想躲过去?目无尊长,你二人都禁课三日!” “是!”听着这责罚,柳凭和王宏也只能应着了, 事实上也没有说禁足,所以二人便偷偷跑了出去游山玩水了。
柳凭提出这点时,王宏犹豫了下也同意了,这些日子他不断苦读,烦闷异常,借此正好放松,倒也不错。
离开了天启书院,柳凭才连忙问道:“话说,那宁夫子到底怎么了啊?” 王宏冷哼了哼道:“他自是遇上了烦心事儿,有了怒气,你正巧遇上了,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 柳凭追问:“到底何事?” 王宏嘿然一笑道:“据说,他老爹扒灰了……” “扒灰?”柳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王宏道:“这都不知?罢了罢了,就告诉你……” “昔有神庙,香火特盛。
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
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常扒灰偷锡以为常。
” “做贼……?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柳凭一愣,一时间有些没听懂:“到底什么意思?” 王宏大笑起来道:“这都听不懂?哈哈哈,奉常,你平日聪明绝顶,怎么现在如此愚钝了呢?” —————— 昨天晚上没码字(原因很复杂)彻底没存稿了,以后还是随写随发吧(一般来说下午一更,晚上一更)……orz(昨天还雄心壮志的想固定时间发章节呢)(摊手)(叹气)对了,在我的心中,封面就是梦裳的样子。
前几天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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