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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愿意相信,做一件衣裳一百两银子,怕不是疯了。
曹秀秀看了宋氏一眼,道:“两年前,你为了五两银子,想将我卖去白家,今天我就多出一倍的银子,我出十两银子买断。
你不要妄想了,你我之间的亲情,一百个大钱都不值!” 徐村长听到曹秀秀愿意出十两银子的时候,还很是有些惊讶,他看了曹秀秀一眼,才拍板。
“行,那就十两银子!” 徐村长见宋氏还想说话,冷哼一声,“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按我说的做,一百个大钱!” 宋氏很是不服气,她哪里肯就拿这区区十两银子。
而就在这时,等在外面的衙役知道自己上场的时候到了,两人对视一眼,就走进了院子里面来。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人正是当天给宋氏行刑的衙役,宋氏一直记得他的脸,这下看到,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曹家有读书人,纸笔都是现成的,曹秀秀走到曹悯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
曹悯从里面打开了门。
两年不见,曹悯长高了不少。
但是还是很瘦,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
他身上穿着长衫,从布料可以看出,宋氏还真是没有亏待这个唯一的儿子半分,家里都要穷得揭不开锅了,曹悯身上的衣裳还是绸缎的。
曹秀秀对这个唯一的弟弟没有半点感情,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怎么和这个弟弟说过什么话。
曹悯和曹跛子一样,都是袖手旁观之人,甚至因为曹悯,她的三个姐姐被卖了出去,葬送了一生。
所以对于这个弟弟,曹秀秀心里甚至是憎怨的,若不是他要念书,又怎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呢。
曹秀秀跟他笔墨纸砚,曹悯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转身去取了过来。
曹秀秀接了过来,给了村长,她亲自给村长研磨。
村长虽然识字,但是肚子里就三瓜两枣,也写不出什么来,提笔想了半天,才落了几行字。
曹秀秀在一旁看着,见词能达意,也就没有说话。
将文房四宝还给曹悯的时候,曹秀秀从兜里取出三个大钱,一并还给他,算是给的纸笔的钱。
三个大钱足够了。
没有印泥。
村长让宋氏和曹跛子都在上面画了一个叉,就算是两人签字画押了。
曹秀秀的手金贵,她不可能咬破手指来画押的。
她提起笔,在无数双惊讶的眼睛下,工工整整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如何不让人惊讶呢,曹秀秀竟然进城两年,连字都会写了。
曹秀秀请王大娘从家里拿来了小秤,当场秤了十两银子给了宋氏。
宋氏期间还担心秤不准,反复要求重新称。
银钱两清的时候,曹秀秀感到了一阵阵轻松。
曹秀秀将画押的纸叠好,放进了口袋。
她对着徐村长一个鞠躬,“多谢徐叔做主!” 徐村长连忙将她扶起来,很是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只是道:“以后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了。
” 曹秀秀想说什么,却感觉喉咙哽咽。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曹秀秀跟一个衙役说了几句,他就大步走出去了。
宋氏还为只得了十两银子而遗憾,刚刚称银子的时候,曹秀秀口袋里面明明就放了不少,这十两银子实在是太少了! 曹秀秀现在已经不是曹家的人了,她跟着徐村长走出了曹家,连头都没有回。
她站着等了一会儿,前面出去的那个衙役大哥领了两包点心回来,曹秀秀送了一包给王大婶,又送了一包给徐村长。
徐村长本来说什么都不收,曹秀秀道:“今日多亏了徐叔帮忙,这只是点小点心,是给我那两个弟弟妹妹吃的,以后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回这里来了,徐叔就收下吧。
” 徐叔听她小小年纪竟然就要说这样的话,心里顿时也不好受。
篱笆墙不高,宋氏站在里面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的,她心中怒骂曹秀秀是个白眼狼,送点心给外人都不给自己家人准备准备。
宋氏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现在自己一家于曹秀秀,也是外人了。
曹秀秀办完了事情,就跟着回到了城里。
回到城里,已经是日暮十分了,天都快黑了。
曹秀秀回到了绣庄,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绣庄的人都还没有吃饭,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回来。
李东家更是从酒楼订了一桌席面,就等着她回来大家一起吃饭。
当天晚上,东家还命人去温了酒,谁都没有逃过,起码一人要喝上一杯。
曹秀秀也喝了两杯,她不胜酒力,喝了酒,头有些晕,但是心是热乎的。
这杯酒也是为了来日的征程,过几日她们就要全部北上,去京城了。
小何是本地人,他并不跟着大家一起去。
他家里还有父母,父母也不希望他去这么远的地方。
小何端着一杯酒来敬曹秀秀。
曹秀秀脸红红的,比平时更加好看了。
小何笑道:“秀秀,这杯我敬你,愿你余生顺利,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曹秀秀笑了笑,也举杯,喝了。
小何这杯酒喝得有些苦涩,他从前都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如今曹秀秀就要跟着东家北上了,他不会跟着去,就更不是表达的时候了。
一场酒菜下来,众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的。
曹秀秀被东家送回了房间,一觉睡到了天亮。
在离开之前,曹秀秀还去做了一件事。
她去找到了自己的三个姐姐,她们果然都过得很不好,曹秀秀花了银子将她们都救了出来,又给她们买了地,留了修建房子的银子。
白宣林再也没有关注过绣庄的事情,等他知道绣庄已经搬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白宣林当场愣住。
他急忙放下手上的事情,奔向了绣庄,绣庄竟然真的已经人去楼空,他奔向后院,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里面清扫着。
白宣林急忙问道:“敢问,这绣庄的东家呢?” 那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见他询问,便道:“这处已经卖给我们东家了,你说的前面那个绣庄的东家,我并不知道她们的下落。
”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白宣林又急忙问道。
“快一个月了吧,不过他们二十太天以前才搬走的,现在我们东家已经准备重新将这里装潢一下,开一家酒楼了。
” 白宣林失魂落魄地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他万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绣庄竟然会转手卖与他人,那么,曹秀秀呢,她是跟着东家走了,还是去别处谋生了? 这些白宣林已经不得而知了。
白宣林这么久以来,都是强忍着心痛,不来这里。
可他没有想到,缘分已经到了尽头。
红尘总是参不破,白宣林已经觉得活着太让人痛苦。
不仅仅是情字艰难,甚至家里的事情也已经将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最近他娘白夫人已经在着手给他相看姑娘了。
白宣林谁都不想娶。
他失魂落魄地走过无数条街道,在一处停了下来。
一个和尚拿着佛钵化缘。
他看着约莫四十多岁,站在台阶之下,主人家出来跟他说话,然后主人家拿着他的佛钵走了进去。
和尚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脸上无喜无悲,浑身都是平和。
白宣林仿佛得了梦魇一般朝他走了过去。
“大师。
”白宣林双手合十,虔诚地叫了一声。
和尚转过头看向他,“施主有不解之事?” 白宣林道:“人生疾苦,我愿遁入空门,从此皈依我佛,不问红尘。
” 和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这时,主人家拿着佛钵走了出来,递给了和尚。
那主人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看了一眼和尚身边站着的白宣林。
她见过白宣林,惊呼道:“这不是白二爷吗?” 白宣林笑道:“从此世上再无白二爷。
” 老妇人不知何解,只看到白宣林跟着和尚走远了。
她这才如梦初醒,这白二爷莫不是要出家当和尚? 白宣林出家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白府。
白夫人听说之后,又急又气,竟是晕了过去。
白夫人着实被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儿子出家的消息给打击到了,曾数次去往白宣林出家的寺庙,也见到了白宣林,只是彼时的白宣林已然剃度,不问红尘事了。
白夫人意识到儿子是被自己逼的,从此一蹶不振。
白老爷身体也一直不好,很快就一命呜呼,白夫人受不了双重打击,病情加重,不久也撒手于人寰。
而曹求弟完全没有想过世事竟会如此变化,她这辈子完全没有了前世的好运,生的是女儿,白家的财产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曹求弟有心想争一争,但是她和下人通奸的事情被人发现,她只得抱着女儿趁夜逃出了白府,从此下落不知。
而此时,京城里有一种衣裳大行其道,十分受欢迎,衣裳改了名字,叫霓羽裳,极其美丽,有那等繁复美丽至极的,千两银子也难求。
曹秀秀终身未嫁,一直守着李双月留给自己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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