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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留在了绣庄里。
李东家很喜欢曹秀秀,见曹秀秀过年都没有地方去,心想自己无儿无女的,总要替自己将来老了做打算。
曹秀秀也来绣庄一年半了,人品她也是看在眼里,聪明又勤奋,又识字,她动了将曹秀秀收为女儿的念头。
只是李东家毕竟还有顾虑,因为曹秀秀虽然不回家,但是她是有父母的,只是她不愿意回去而已,李东家不确定曹秀秀愿不愿意,也不好贸然就提出来。
将绣庄的事情都处理完之后,李东家带着小何,带着曹秀秀上街采购年货。
因为前面一直在忙生意的事情,什么年货都还没来得及买。
天气越发地冷了。
白老爷年纪大了,又纵欲过度,身体到了冬天就虚得很,总是爱生病。
巡查店铺,核对账目的事情就落在了白二爷身上。
虽然说白家还有长子,但是这个长子十分不靠谱,要他说出哪里可以寻乐子,他能一口气说出二三十个不带重样的,但是若叫他来处理生意上的事情,那就真的是在要他的老命了。
所以白家的事情一直都是白二爷在打理,白二爷原先是读书的,身上还有个秀才功名。
白二爷巡查到一个铺子的时候,就遇上了李东家一行人。
白家的生意比较杂,很多东西都卖。
白二爷没想到一直想要见的人,费劲心力地想要见到见不到,偏生在不经意的时候就遇上了。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穿着一身新棉袄的曹秀秀一眼,这才迎着李东家走了过去。
“李东家,好久不见了,这是带着人采购年货呢?” 李双月笑道:“是啊,绣庄的事情总算是忙得差不多了,这家家户户都已经采购清楚了,我们还没有开始呢。
这大过年的,总得买点东西。
” 白二爷这边看向她身后的曹秀秀,笑道:“这两位都不回家过年吗?” 李东家当然不会跟他说太多,只是笑道:“是啊,他们留下来陪我过年呢。
” 白二爷笑道:“那李东家可得准备大红包才行!” 李东家笑道:“辛苦他们一年了,这是自然的。
” 白二爷笑道:“我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李东家要买什么,我带您挑选。
只要您看中意,给你打个对折。
” 李东家不以为意,以为这只是场面话罢了。
只是心里又难免在想,她听说白二爷在生意场上十分圆滑,自从他接手之后,白家的声音更上了一层楼,白二爷不像是那种漂亮话不会说的人。
她笑道:“可不敢劳白二爷大驾。
” 白二爷笑道:“这也没什么,李东家人品可亲,想求个跟李东家说话的机会都求不来呢。
别说我这会儿没事了,就是有事,我也不能撇下李东家。
” 李双月笑了笑,不再拒绝白二爷的好意。
白二爷果然是个圆滑的人,会说话,李东家挑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挑一样,白二爷身边就有专门的伙计帮她拿货。
白二爷脸上虽然言笑晏晏,但是心里却紧张无比。
他每每靠近曹秀秀,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乱跳,一种强烈的渴望从他心灵深处升起,好像他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很多年了一样。
白二爷虽然自觉掩饰得很好,但是李双月目光毒辣,她从白二爷克制又情不自禁朝曹秀秀看去的眼神中读出来,白二爷对曹秀秀好像青眼有加。
这不是什么好事。
李东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莫说不知道白二爷对曹秀秀是什么个意思,就算是白二爷是看上了曹秀秀,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即使李双月知道曹秀秀是个多么优秀的孩子,在外界看来,她和白二爷也多有不般配。
而且就李双月和白夫人打交道看来,白夫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不会同意的。
再者说,这男人啊,是最不靠谱的。
白二爷就算是看上了秀秀,是想将人娶回家,还是只是玩一玩,都不知道呢。
李双月都已经动了要将曹秀秀收为女儿的心思,当然是不肯让曹秀秀受这种无端的委屈,她失去了挑选的兴致,对白二爷道:“这些东西就足够了,多谢白二爷费心。
” 白二爷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选好,笑道:“说了给您打对折,可不是说说的。
您不多选点东西吗?” 若说前面李双月还觉得白二爷就是在说客气话,这时候她可不这么认为了。
就算是白送她她也不稀罕了,别说打对折。
她越发认为白二爷对曹秀秀居心不良,否者白二爷为何好好的生意不做,要给她打对折。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李双月倒也接受了白二爷的好意,毕竟白家也算是她的大客户,不愿意轻易得罪了。
而且也没有多少钱,她付了钱之后,白二爷说会让伙计送过去,李双月就带着曹秀秀和小何走了。
逛了大半天,下午的时候,几人才回了铺子。
晚点的时候,李双月找到曹秀秀。
彼时,曹秀秀正在研墨,准备些对联。
这时候街上也是有读书人在卖对联的,只是曹秀秀更愿意自己动手。
李双月虽然知道曹秀秀识字,但是还不知道她的水平足够写对联。
着实吃了一惊。
小何也是吃惊,当他听到曹秀秀说她来写对联的时候,一度以为她在说笑。
这个时候,男人会写字不稀奇,女人会写字已经是富家小姐的待遇了,曹秀秀会写字就已经够他自卑了,还会写对联,小何已经绝望了。
曹秀秀难得轻松,她去街上买了笔墨纸砚,还买了红纸,其实她买这些东西的钱都足够她买很多对联,贴不完的对联了。
她就是写个高兴。
当然,要她自己来创作对联,她自认没有这个水平。
她在书店花钱租了一本对联书过来。
李双月看到她猪呢比写对联的这个阵仗,也懵了。
她也识字,但是要说写对联,她是不成的,字不好看,不敢献丑。
李双月一时间也兴致勃勃地站在旁边看了起来,她倒要看看,曹秀秀能写出什么样的字来。
只见曹秀秀耐心地将墨磨得均匀浓淡适中,毛笔也提前泡在了水中。
一张八仙桌底下放着一盆火,让她不至于冷到写不了字。
曹秀秀将毛笔从水中提起来,将水份晾干,蘸了墨水,她先在专门从书店要来的边角料草纸上写了写,找到了感觉,这才提笔在红色的裁好的对联纸上落笔。
李双月凑过去看。
只见她笔锋圆润,字写得十分地端正,浓浓的黑墨落在红色的纸上,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李双月虽然自己写不出好看的字,不代表她不会欣赏。
而就她看来,曹秀秀的字说不上特别出彩,但是胜在端正,一撇一捺都很圆润,比不上外面那些写了几十年的字的老读书人,但是也比一般的闺中女子强,至少这字能贴得上墙。
李双月笑道:“你是在哪里学的写字?这字没练个几年是练不出来的。
” 曹秀秀笔锋一顿,墨水顿时从笔尖流下,滴在了纸上,这张对联用不成了。
曹秀秀平静地将纸换下,这才道:“小时候跟村里的先生学过几年。
” 李双月一听这话就知道不是实话,她既然是父母刻薄,又如何会让她去跟着先生学识字写字呢。
不过李双月也不是那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曹秀秀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再追问。
一写就写了一上午,小何将这些对联全部都贴在了该贴的地方,就连店门外面都贴上了一副新对联,新对联一贴,年味儿就出来了。
曹秀秀今年没有再舍不得银子,她给自己做了好几身衣裳,这衣裳是她晚上抽空给自己做的,她还给李双月做了一身。
送给李双月的时候,李双月那么稳重的一个人,看到衣裳都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双月虽然心疼曹秀秀这般劳累,给自己做衣裳还不算,还给她也做了一身,但是还是喜欢得不得了,换上就舍不得脱。
小何眼热得不得了。
他也十八岁了,比曹秀秀还大一岁。
因为家里穷,这才出来找事情做,挣口饭吃。
小何平时生活十分简朴,他基本不怎么花钱,钱全部都存起来,存老婆本。
小何本来是咬了咬牙,给曹秀秀买了一盒胭脂膏,可是看到曹秀秀连对联都写得如此之好的时候,就悄悄地将胭脂膏给收了起来,不敢送出去了。
到了过年,李双月带着小何和曹秀秀亲自下厨帮半晌,总算是弄出了一顿年夜饭来。
去年绣庄里也是他们三个。
吃过了晚饭,三个人围火而坐,李东家发了压岁红包。
曹秀秀道了谢,将自己的红包接了过来,刚入手就觉得感觉有些不对,太轻了,去年她一捏就感觉里面装了不少,回房间一数,五百个大钱。
李东家向来很大方,曹秀秀心知,这红包轻了绝不是因为钱少了,是因为李东家往里面放的不是铜子,而是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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