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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业明天最后一天上班,要趁着他们还没放假赶紧去搞抗议!” 傅云潭不置可否。
其实他倒是希望,那条街能被改造。
那间酒吧如牢笼一样困住了她,如果能被拆除,她也不会继续固步自封。
回去的路上,陈知予也没说几句话,直到宾利车停到了小区门口,她才开口对他说了句:“我走吧,拜拜。
” 傅云潭:“好,明天我去酒吧找你。
” 找我干什么? 还要来我的酒吧? 陈知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但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她没有理由拒绝他,她只能热情欢迎他:“行啊,来吧,老娘请你喝最贵的酒!”不就是一杯酒的事么,简单得很,“所有酒水绝对保真,南桥从不卖假酒!” 她自豪地说道。
傅云潭被逗笑了:“一言为定,明天见。
” “明天见。
”陈知予开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着小区大门走了过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宾利车才缓缓启动。
一直跟在后方的那辆白色桑塔纳却没在继续尾随,而是停在了小区门口。
陈知予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摘掉了无名指上的戒指,随手扔到了鞋柜上,然后才打开了灯。
家中空空荡荡的。
刘琳琳的住宿问题已经解决好了,所以红啵啵早就搬回了南桥,她又回到了一人独居的状态。
换好鞋后,她朝着厨房走了过去,打开了自己放酒的那扇柜子。
季疏白挂在柜门上的锁,早让她用锤子敲了。
这两个月他都没回过家,她过得逍遥又自在,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哪怕是跑进酒缸里都没人管她。
事实证明,没他在身边,她过得更开心了。
也证明了她根本不爱他。
如果她真的爱他,那么她应该是离不开他的,但是现在她不但可以离开他,还越过越开心。
季疏白就是她寻追自由人生之路上的绊脚石。
打开柜门后,她从里面拿出来了两瓶德国黑啤,然后拎着啤酒去了客厅,把啤酒放到了茶几上。
回卧室还上了那条墨绿色的丝绸睡裙,她又回到了客厅,盘着一条腿坐在了沙发上,先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选择了手机投屏,播放自己最近正在追的一部狗血言情电视剧,然后拿起起子开了一瓶酒,靠在了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剧。
半集电视剧还没看完,她的一瓶酒就喝完了,顺手把空啤酒瓶扔进了放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大纸箱子里。
这个纸箱子里,已经堆满了空啤酒瓶。
该去卖废品了。
陈知予一边在心里想着明早去卖废品的事,一边用起子打开了另外一瓶酒,“咯嘣”一声,瓶帽掉在了茶几上,紧接着,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是熟悉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快,目不斜视地看向房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下一秒,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嚓”一声,锁被钥匙拧开了,房门缓缓被打开,她看到了季疏白。
季疏白就像是从来就没离开过一样,自然而然地走进了屋子,关上房门的同时,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这时,他看到了被陈知予扔在上面的戒指,但是他没说什么,而是弯腰打开了柜门,去拿自己的拖鞋。
结果竟然没看到自己的鞋。
他扭头看向了她,问:“我的拖鞋呢?” 陈知予:“……” 你都要拆我的酒吧了,还好意思进我的家门,问你的拖鞋在哪? 她的心头猛然窜出来了一股火,压着脾气说道:“扔了,把钥匙放下后你就可以滚蛋了,有多远滚多远。
” 季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放弃了换鞋,直接走进了客厅,这时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啤酒,紧接着又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个装满了空啤酒瓶的大纸箱,神色瞬间就沉了下去,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让你一个人在家你就这样?天天酗酒?” 陈知予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啤酒瓶子,扬起下巴,满含挑衅地回视着他:“我可没有天天酗酒,我就是爱喝酒,再说了就算我天天酗酒,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儿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现在赶紧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拎着你的东西滚蛋。
”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会影响我下一个男人入住。
” 季疏白被她气到脸色铁青,恨不得直接剥了她。
挑衅完,陈知予就没再搭理他,也没心情看电视剧了,把啤酒瓶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冷对季疏白说了句:“季总,你赶紧走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还要去物业呢,去投诉、维权,免得我的酒吧被拆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跟着傅云潭去美国当全职太太了。
” 言毕,她干脆利落地转过了身,快步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季疏白忍无可忍,踏大步追上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陈知予先是一惊,然后是愤怒,开始用力挣扎,怒不可遏道:“你松手!” 季疏白置若罔闻,直接把她抵在了柜门上,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身体,一手从她身上的丝绸布料下申了进去。
陈知予竭尽全力地挣扎,但是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就软了。
呼吸也乱了。
季疏白吻了很久才松开她,垂眸瞧着她,目光漆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语气中带着警告,又带着诱哄:“以后不许再跟他单独出去,想看烟花,我可以陪你,也不许再戴他送的戒指,你想要钻戒,我也可以给你。
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拆你的酒吧。
” 陈知予先是一怔,继而心头再次窜起了一股火:“你跟踪我?” 季疏白:“我很忙,没时间跟踪你。
” 陈知予:“你派人跟踪我?” 季疏白抽出了自己的手,又抬起手,轻轻地扼住了她的下巴:“我不派人跟着你,你跟他跑了怎么办?” 陈知予浑身发抖,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季疏白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够仁慈了,我让你去照顾了他两个月!” 陈知予气到说不出话,呼吸剧烈又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季疏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再次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陈知予又一次反抗,然而却抵不过他的故技重施。
她的心可能不爱他,但是她的身体一定爱他。
他不在的这两个月间,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他想到发疯。
最后,她的反抗变成了迎合,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疯了一样的回吻着他。
季疏白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朝着大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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