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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精神上的痛苦。
她回忆起,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还算是年轻俊朗的男人挑中的时候,有人曾对她说过的话: “你可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被这位爷看上,你好好顺着他,让他爱上你,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个情-人,甚至是夫人呢。
” 幸运吗? 可是要是真的幸运,她为什么会好好地在路上被打晕,被卖到这种地方! 幸运吗? 真正的幸运才不是被这猪狗不如的畜生东西看上,在他的身下忍受这非人般的折磨! 可笑,只是因为对方是个模样端正,身材匀称,家底殷实的富家公子。
她竟然也产生过幻想,幻想对方是自己的救赎。
但是,很快她就看明白了,对方与所有会登上这艘船的客人并无区别。
甚至他都不是最心软的那个。
如果…如果她真的幸运,就请让她结束这场噩梦吧。
饮用了特-供酒水的男人,早已经无法抑制身体中涌动的疯狂。
他毫无节制地发泄着,摔打着身下瘦弱的可怜女人。
他在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一会儿发了狂似的抽打女人,一会儿却又小意安慰。
“这简直比我还要想魔阴身发作啊…” 青年的嗓音压得很低,按理来说在露天宴会这样喧哗的环境里,应该是不可能听到的才对。
蕾娜塔因为这声不甚清晰的低语,从自己的情绪挣脱开来,才发现,现在有些过于安静了。
除了身上男人的声音,就只有小声的抽泣声和呼呼的海风声。
这很不正常。
她悄悄地睁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一刻,她看到一只在月光下格外白皙的脚,越过她的肩头,一脚踹向了她视作恶魔的男人。
蕾娜塔僵硬片刻,猛地回头望去,就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提着一把沾满血渍的佩剑,缓缓朝她走来。
蕾娜塔屏住呼吸,盯着青年有些诡异的,勾起嘴角。
她想,这是来拯救她的神使吗? 还是说,只是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的仇人。
须酔略过了少女,揪着神志不清的,甚至居然还想张嘴咬他的男人的头发,狠狠朝地上砸了两下。
蕾娜塔看着满脸鲜血的男人,从小到大都很胆小的她竟然产生另一种快意。
甚至于,她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了面具青年,盯着男人,手不由自主地轻敲了两下地面。
当昏迷的男人被青年越拖越远,蕾娜塔才注意到附近以各种形态倒在地上的施暴者,和躲在船长室里瑟瑟发抖的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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