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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在04肃心之后的if线,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场 剧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称呈现,紓压用,当肉文看个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写 -- 流浪者气疯了。
你竟然真的想改他的名字。
墨水在纸张上晕染开来,你才刚落笔,流浪者便甩出一记风刃,狠狠痛击你的手腕,虎口一麻,纸笔应声掉落,墨跡溅洒一地。
流浪者踩住笔桿,发出不妙的碎裂声响。
屋外倾盆雨声从没停过,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你打开队伍介面,只见你原先为他起的真名,如今竟是一片闪烁乱码。
不管如何重整,都显示不出他的名字。
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这下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改名成功。
在改名的瞬间,流浪者的意识也中断了片刻。
身形闪烁,轮廓一瞬间模糊又恢復清晰,脸颊剥落雷光碎片,他接住碎屑,用指尖碾碎,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果然,垃圾就是垃圾啊。
」 你从没听说过这种状况,震惊得脑袋一片空白,「明明是你说了,让我改掉名字的……你为什么要打断我?」 「我叫你改就改?既然这么听话,你还畏首畏尾地跑来稻妻干什么?」 「这是两回事,我只是想要冷静一段时间,现在怎么办?我去问问纳西妲、不,我现在截图写信去跟客服反应……」 「不必了,没有名字也好,如今不管我叫什么,跟你都没有任何关係。
」 你心中一刺。
是啊,改名后,他就不再是属于你的流浪者。
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吗? 只要让一切回到原点,把心守好,就不会再被人伤害。
不会再患得患失,不会再痛苦失眠。
然而「名字」是存在的证明,如果抹除后无法再被赋予新名,依刚刚的异状看来,说不定他会真的因此从提瓦特大陆上彻底「消失」。
「倾落伽蓝」那时,眼睁睁看他走向世界树消失的恐惧,你至今仍无法忘怀。
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你不能让他因为这个失误,而再度被抹除。
重获新生的他,应该随着风一起走向更明亮的未来。
就是因为重视他,才越不能放任他被你的精神状态污染腐朽。
不能让他知道,你有多少可怕的心思,甚至可能会毁掉他的未来。
你伸手去搆那枝笔,但少年仍死死踩住不放,陷进避雨小屋的潮湿木地板。
你看他一眼,不顾形象抱住他的腿,张嘴狠狠咬下。
人偶的肌肤比你想得还要柔软,又充满弹性,淡淡香气来自尘歌壶共用的沐浴乳,你们一起旅行吵嘴的种种回忆浮现眼前,你不禁咬得更大力,嚐到一丝腥味。
渗出血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移动半步。
「既然要把我捨弃,何必假惺惺地关心我会不会消失?你用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保护自己降低伤害,虚偽得教人噁心。
」 他的话语重击在你心上,你脸色发白。
「我只是想跟你两清而已,我不再欠你任何东西。
」 你害怕继续受到伤害,才会选择逃离他的视线范围。
当他追上来,你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吻,触动自我保护机制而吐了。
越是喜欢,就越要逃避;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得在这一切因你而失去控制前,让他扳回正轨上。
但流浪者不会允许第四次的背叛。
他握住你的手腕,与你四目相交,靛蓝的眸中怒火越烧越炽热。
「你欠我的可多了。
既然你嫌我噁心,那我乾脆让你噁心到底。
」 雷光劈啪,你来不及讶异他元素力从何而来,就被电晕过去。
流浪者囚禁了你。
你被一阵香气惑得睁开眼。
这里是尘歌壶,你像尊洋娃娃般坐在沙发里,浅紫色襷带捆住你的双手双脚。
流浪者曾经在做家务时用同款襷带扎起广袖,你总是难以克制眼神飘去看他露出的那截手臂。
如今他却用这个来囚禁你。
你闭上眼,催动星海之力,却无法登出离线、也无法使用传送锚点。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流浪者用托盘端着餐点回来,放着鰻鱼饭和味噌汤。
「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我可没把你的眼睛朦住,我做了什么,自己不会看吗?」 「我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离开提瓦特?」 流浪者笑着把话接下去,「我就知道,你一醒来肯定会想跑,所以用了点手段,阻断你跟虚假之天的连结。
」 这张沙发够大,足够容纳你们两人同时躺下。
他走到你面前,单膝跪上沙发,以往虽也同床共枕过,但他如今散发出的侵略感,让你忍不住发颤。
「怕吗?」 你思考半晌后摇头,「不怕。
」 你写过不少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亲自行动还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过了害怕。
流浪者曾经是愚人眾执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问的手段。
他歪头,「为什么不怕?我可能会杀了你喔,谁教你敢背叛我。
」 「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带回来尘歌壶,还做了一顿饭……阿散,你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玩弄猎物的人。
你想要什么,定是直接行动的。
」 「你能将我的心思看得这么透彻,怎么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声。
流浪者不喜欢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声,把托盘端过来,一口一口餵你吃。
鰻鱼饭跟味噌汤还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却心怀鬼胎。
你的身体深处越来越热。
「等等……」 「怎么了?你不是总说想吃我做的鰻鱼饭吗?」 流浪者显然在里面下了药。
你转过头,不愿再吃任何一口。
他拿着你用过的汤匙,扫光剩下的饭菜。
间接接吻?以前他是这么不在意的人吗? 你的身体开始发软无力,双腿间泌出液体,酥麻感从深处嚙咬着你的神经。
你闭上眼,对抗着这股奇异酸麻。
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来,抵在你的唇边。
「多少喝一点,你待会将要大量流失水份,凌迟你可不是我的本意。
」 见你仍不开口,流浪者舔拭你的唇瓣,轻轻含咬舌尖,诱使你回应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给你。
明明是普通的水,你却觉得越喝越渴。
你的裙摆被撩到腰际,少年指尖顺着肌肤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缝隙轻揉,慢慢爱抚,甚至拉开内裤,直触你的柔软花瓣,层层剥开,轻缓地浅浅插入。
「啊……」你忍不住轻喘,弓起身子。
「那药果真有用,才不过一会,就这么湿了。
」 花径紧緻地含吸住长指,纵有大量爱液润滑,仍然进出困难,陌生的侵略感让你紧张地揪紧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你下面吸得可紧了。
」 流浪者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曾经写过不下十次,但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双腿试图併拢,却被他按住膝盖分开。
「你怕了?」他戏謔道,「写过这么多次,我以为你早就不陌生了。
」 你红着眼,咬牙道,「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 「羞辱你?在你眼中,我会用这种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时真恨透了你。
」 流浪者恨透你,恨你写了这么多与他有关的故事,情节爱恨交织,这种时候却认为他在羞辱你。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会用这种方式。
」 流浪者不想多费唇舌跟你解释,横竖你已经将他贴上标籤,怎么说都没用,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做爱,都说爱是做出来的,流浪者要你为他的身体深深上癮着迷,让你无法离开他。
指尖开始进出,模仿着欢爱的步调,水液浸湿了沙发布料,每次深入,掌根击在会阴处。
在媚药催情效果和他的长指抽插下,你颤抖着达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着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头,啄吻你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那边-- 「很脏、你别舔,别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闻,含住你的花蒂吸舔,不应期中的神经本就敏感,被他这样刺激,一阵阵触电般的过多快意席捲你的神经,酸爽得说不出话。
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饮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结上下起伏,发出喝水般的吞嚥声。
他一手压住你的大腿阻止你挣扎併拢,一手则握上你胸前的绵乳,没忘记挑逗你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爱抚下挺立绽放。
「你瞧,越舔越湿,我要是不喝一些,待会都要流到沙发下了,谁扫?」 「你……你到底从哪学来这些的?」 「你写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过了,记在脑子里。
」 流浪者握住你腕上的紫绳,向上高高压在头顶,身体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将你的爱液在肌肤上涂抹开来。
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数次的阴蒂也肿胀不已,继续被他夹在指间逗弄。
下个步骤,他解开腰带,将勃发性器抵上你的花穴。
「看好了,仔细看清楚,我是怎么佔有你的。
」 流浪者的动作,远比你想的还要温柔许多。
你恍惚间想起,他说过凌迟你并非他的本意。
如果不是为了凌迟、不是为了羞辱,那是什么? 如果爱不能将人留下,那欢愉可以吗?曾在书上看过的话,于你脑海中浮现。
流浪者的分身浅浅推入,但你的花穴实在太紧,即使经过开拓仍然吞吃困难,你呼吸急促破碎,缩着腰往后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尽根没入。
「啊、啊……不、太多了、出去……哈啊!」 「想逃?你还能逃去哪?」 流浪者在你耳垂边笑道,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显然不是只有你还在熟悉这样的亲密接触。
他没想过插入你会这么爽,温暖腔道一阵阵吸吮,性器被完整包覆,他差点就缴械了。
你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他眸光中含着水气,就像一颗被浸在月光溪流里的猫眼石。
哭什么?该哭的不是你吗?你一恍神,他便微微撤出,然后深挺贯穿,开始抽插律动。
「看来是适应了?我要开始动了。
」 「别、啊……别动、好痛……要裂开了……」 「痛才能教你长记性。
」 催情药里也许包含了镇痛剂,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电流般的痠麻感,从他撞击的部位开始,扩及四肢百骸。
这是什么感觉?你从来没有感受过。
被他带领着在倾斜的世界中旋舞,在隐藏的花朵中找寻秘密。
「散、……唔嗯!慢点、……太深了,哈啊、嗯啊!啊!」 流浪者掐着你的腰,目光从没有离开过你的五官。
你被他插得高潮忘我,失神使你甚至伸出半截舌头,被他衔住含吻。
全身上下都被他填满的滋味,让你眼泪停不下来。
「瞧你哭成这样,是舒服还不舒服?不舒服,我可就要停下了。
」 流浪者一停下律动,身体的空虚感便被放大,你扭动纤腰,任由理智被求欢本能牵着走。
已经不需要挣扎了,你只想要他继续深撞、止你的痒。
「继续、阿散……别停下来……想要你……」 「我可不叫那个名字。
」 但他的名字,已经被你改掉了啊。
你应他的要求,软软地呼唤了那个名字。
这彷彿是个开关,对他来说彷彿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他轻笑一声,「很好,给你一点奖励。
」 流浪者的手来到交合处,揉捏你的阴蒂,同时继续大幅度进出抽插,体内体外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你无法控制自己,大量水液丰沛涌出。
尿、尿了? 你紧张地夹紧他,流浪者轻喘一声,往你肩上狠咬一口,紧紧抱住你,射在你体内,足足有半分鐘之久。
性器撤出,白浊随着爱液渗出花穴外。
流浪者看着你身下那滩无色无味的液体,沾了些到唇边浅嚐。
「不是尿了,是潮吹。
」 他把你翻过身,让你趴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握住性器在花唇外轻轻摩擦叩吻。
他才刚射过没多久,又勃起了,龟头时不时陷入流出白浊的阴唇,慢慢推入,用入后式佔有你。
「你怎么、又……」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也知道,我可是人偶之身,构造跟人类不一样。
」 人偶被製造出来的时候,是不具备繁衍功能的。
但随着与人类的相处,他身上的关节逐渐消失,构造越来越接近人类。
然而即使再相似,仍有些相异之处。
人偶也会渴求欢愉吗? 你被他操得恍惚,身体下意识回应着他的种种需索,口中尽是你自己也没听过的甜腻喘息,房内的水声和喘息,持续了一整晚。
窗帘外洩入天光。
你一夜无梦。
从昏睡中醒来,你腕上的绳子被松绑。
昨天他要得太狠,你在挣扎时勒出了一条擦伤来,显然是为了避免继续伤口恶化,才给你一点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你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衬衣,甚至遮不住下体,那里被他疼爱得红肿,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仍然有些许精斑。
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画面,又开始湿润。
体内残留的媚药只要捕捉到一点动情反应,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涡。
不能再想了。
你试图下床,但腿一软,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从门外走进,将你打横抱起。
「……厕所。
」 「嗯,我带你去。
」 你们一早就将浴室弄得水花四溅。
接下来几天,流浪者身体力行你故事中写过的每个动作。
有些很顺利、有些并不如预期,但他总能找到让你舒服的点。
你对他的爱抚碰触跟佔有,越发上癮。
他本身就是一种毒,淬了欢愉后,麻痺了碰触他会带来的痛楚,使你逐渐沉沦。
在这段期间,他仍一天不落地为你完成委託任务,尘歌壶内也多了不少活动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会一边削苹果餵你吃,一边跟你间聊吐槽那些活动有多无聊跟麻烦。
说实话,除了强制高潮、由他主导床事频率节奏以外,他对待你的生活起居,可说是能将人宠坏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娇养的金丝雀。
每天流浪者都会让你喝下催情药,出门时往你的体内插入一根假阳具,取代他继续满足着你对高潮的渴望。
但假阳具根本不够,你下身和床单都被爱液浸透了,你双颊潮红地扭动身体,怎么也无法紓解体内的情潮。
直到他回来,解去衣服,用己身将你填满。
起初你还会反抗,甚至用绝食来抗议,但流浪者会用嘴餵你吃饭,即便你咬他一口,还是会被强行餵下带有他血味的饭。
--不吃饭会没力气挣扎,你最好多吃点。
他这么说。
这段日子过得荒唐而淫靡,但若能让你选择,你知道自己不一定会逃跑。
谁能拒绝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况你对他早已心生扭曲爱意。
这样一来,你们两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场论文海报发表。
需要在智慧宫会场走动,流浪者把你也带上了。
你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里,双手双腿绑起,呈现婴儿抱膝状,窄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开关控制而不断抽插,水声噗哧。
你的身体因为高潮猛烈颤抖,水液几乎湿了下半身。
行李箱外人声鼎沸,许多人经过跟他打招呼,关心他行李箱内放着什么,他说是文献资料。
你咬住口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承受一波波灭顶高潮,几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晕眩过去。
箱身一阵剧烈震动,周围安静下来,行李箱被人打开。
智慧宫温柔的光线透入你的视野,这里是偏处角落的阅读区,前面是书架,后方是墙壁,为了隐蔽性,转角还放有屏风跟盆栽,但遮挡效果有限,只要太过靠近,仍然会听到动静或瞥见人影。
「眼睛张开,我叫什么?」 「散……」 「不对,不是这个。
」 你咬着下唇,「__、__,拿出来、再下去要坏了。
」 「把什么拿出来,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
」 「里面那根……假阳具……」 流浪者在桌面垫了块毯子,把你抱起来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湿淋淋的假阳具,扔进行李箱上锁,「高潮了几次?」 「三次……左右。
」 「还想要吗?」 你哆嗦着点头,少年把你压在书架间,咬住耳垂,「我可以满足你,但别发出声音,你也不想被发现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门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药,才三次高潮确实难以堵上体内的情潮缺口。
他解开腰带,性器直接捣进湿润花心。
你发出舒服的嗟叹,环着他的肩主动迎合。
在开放空间交合的羞耻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满足感,在你脑内形成衝突。
也许是因为场合陌生,体内格外敏感,高潮来得突然,窄径不断收缩,被他的阴茎撑满每一寸皱褶,快感馀韵延长得特别久,你靠在他身上呜咽颤抖,爱液泉涌般滴在毛毯上,环在他腰上的双腿抽搐,一手因没有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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