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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纱帘没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倾斜地铺洒在床褥上,纪初谣隔着层眼皮都能感受到刺目的光照,心情不虞地偏过脑袋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一边烦躁于昨晚忘了拉窗帘,一边头痛思考为什么一觉睡下来那么腰酸背痛。
大脑里像被按了静止键的思绪卡顿地转了转,纪初谣慢半拍地想起昨晚她在俱乐部等岑易训练结束时好像睡着了,但记忆就此中止,除此之外再想不起其他的什么事。
她保持闭眼的姿势,秀眉轻蹙,认真回想夜里是怎么回的家。
只觉得身下的床垫突然往下陷了陷,接着一团阴影翻过来,一只不属于她的胳膊搭在了她腰上。
纪初谣眼皮不详地跳了下,倏然睁眼,只见离她鼻尖五毫米的地方,是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
艹。
纪初谣人生第一次因为惊恐想骂脏话,没等脑子转过来,就一骨碌摔到了地板上。
她摔的这侧地面没有垫地毯,“啪”的一声还挺响。
岑易从凌晨到现在只睡了三个多小时,还困着,蓦地听到一声闷响,发现床边没了人,这才意识到是纪初谣摔地板上去了,他支身探到床沿,伸手想要拉她:“没事吧。
” 纪初谣压根没敢搭他的手,额角撞到床头柜有点疼,来不及管顾,四处张望了一眼,确定是自己的卧室,才道:“不是,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 岑易讪讪收回手,轻咳一声:“因为我昨晚背你回来,你一直搂着我不放,我又扒不开你的手,就,……盛情难却?” 纪初谣听他鬼骗:“我在问你认真的,不准开玩笑。
” 岑易盘腿坐在床沿,抓抓乱糟糟的头发,乖乖道:“好叭,其实是我半推半就,也不全是你主动。
” 纪初谣脸色黑了黑:“岑易!” “是真的。
”岑易怕她不信,抬手比了个数字,“至少六成真。
” “……” 昨晚纪初谣睡了一路,撼都撼不醒,本来他背人到别墅门口,想叫她自己进屋,但看她睡太熟,自己又好巧不巧知道纪家大门密码,于是就鬼鬼祟祟一路摸黑把她送到了二楼房间。
后来确实是纪初谣搂着他胳膊不放,他扒拉了会儿,没扒动……好吧,其实他压根没想着要扒拉,总之就顺着她的姿势躺那儿看了她一会儿,天地良心,他一开始真的只打算眯一下下,谁知道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况且他还觉得他没怎么睡。
纪初谣听他讲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中了邪,她对自己的认知向来都是睡眠很浅,按理说他送她回来路上打车上下车什么的总会被折腾醒,但她竟然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纪初谣在地板上坐了会儿,脚丫有些凉,爬起身才后知后觉刚才摔得屁股有点疼,起来时腿神经抽了下,没站稳,身子歪了歪。
岑易及时伸手扶住她的腰,还没来得及细品一下触感,就被人没好气拍开。
纪初谣站得离他远了一点,当他面没好意思揉屁股,只好气鼓鼓地按了按额头被磕到的地方,小声暴躁道:“好烦,都怪你……” 岑易笑着下床撩她刘海看她脑袋:“我看看,摔到哪儿了?” 这回纪初谣没躲,表情别扭地拄那儿由他帮自己揉。
两人一高一低,身高差正合适,早上六点的阳光明亮,把他们身上都照得亮晶晶的。
然而安静的时光很短暂,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敲响。
“谣谣,还没起来吗,我进来了噢。
” 纪初谣瞄向房间里的时钟,才发现已经过了平常和姐姐相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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