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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家事,恨不得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儿媳妇。
郑大郎有些担心,又不能说什么。
媳妇劝慰他,娘辛苦了一辈子,如今我过门了,多操心一些,娘就可以享福了。
郑大郎点头,他并没有把伺候寡母的事情都交给媳妇,他自己每天都会去正院请安,带着媳妇一起陪寡母吃饭。
外人看来,郑家三太太终于熬出头了。
守寡二十年,儿子长大了,过两年中了进士做了官,她的好日子就算彻底来了。
但郑大郎却觉得,他娘越来越消沉。
除了礼佛,整日似乎过得毫无目标。
只有面对佛像和捡佛豆的时候,他娘才有些生气。
通过嘴里的念念有词,他娘似乎找到了些寄托。
郑大郎给他娘请了座玉观音,他娘十分喜欢,经常念了经文供在佛前,说是给他爹攒些修行。
他娘安安静静念经,他在家里读书。
没过多久,他媳妇生了个胖儿子。
他娘高兴极了,抱着孙子亲了又亲,亲自伺候他媳妇坐月子,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热乎乎的。
他以为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没想到很快又要面对分离。
他娘走前一个晚上,念了整整两个时辰的经文。
那一卷经文已经反复念了上千遍,他娘说念完一千遍,就能得些功德。
第二天早上,郑大郎正在屋里读书呢,他娘的贴身嬷嬷忽然哭着跑来了,“大爷,大爷啊,太太,太太她……” 郑大郎心里一惊,丢下书本就往正房跑。
他看到他娘神色安然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安详,似乎在做一个美梦一样。
他轻轻喊了一声,“娘。
” 他娘没反应,他颤抖着伸出手,试探了一下他娘的呼吸,没了。
郑大郎颓然坐到了地上,双目空洞。
大伯母来了,立刻吩咐他媳妇,“快,你娘身上还热的,给她擦洗换衣裳!” 他媳妇火速照做,等换过了衣服好久,他娘身上还是热的,软的。
大伯娘哭了,“三弟妹,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看顾好孩子的。
三弟在等着你呢,你快去吧,别留恋了。
” 他大姨三姨和四姨也哭得差点断气。
她大姨一边哭一边絮叨,“二妹妹呀,你的好日子才来,怎么就撇下了我们呀!” 三姨倒还好,神色有些淡淡的,“大姐姐,二姐姐总算解脱了。
她和三哥多好啊,分别了二十年,如今孩子大了,成家了,二姐姐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大姐姐别难过,你看二姐姐走的时候脸上安安静静的,可见心里是愿意的。
” 大姨仍旧哭,“话虽这么说,我总想着她这些年心里苦,如今儿子出息了,孙子也有了,总该享两年福再说。
哪知她,她心里就惦记着贤哥儿呢。
” 郑大郎心里十分难过,从他幼年开始,他就在想办法抚平母亲的伤痛,但父亲的死对他娘的打击太大了,不管人世间有多少欢乐,她都不再留恋。
无疾而终,可见他娘的心早就死了。
等办完了母亲的丧事,郑大郎开始在家里守孝,他准备孝期满了之后就去参加春闱。
刚过了五七,大伯父把他叫了过去,说要跟他说说以前的事情。
大伯父坐在廊下的小桌旁边,正抱着酒壶在喝酒,一口接着一口。
他坐在一边,“伯父,您叫我?” 郑大老爷嗯了一声,把酒壶递给他,“你也喝两口。
” 郑大郎摇头,“伯父,侄儿在孝期呢。
” 郑大老爷苦笑,“我糊涂了。
” 郑大郎默默看着伯父,他脸上烧伤的疤痕看起来不再那么狰狞。
岁月压弯了他的腰,为了这个家,这二十年来,他一刻也没敢歇气。
把他侄儿侄女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家里的所有家业,他都平均分成了三份,一房一份。
“大郎啊,伯父想和你说说以前的事情。
” 郑大郎点头,“伯父请说,侄儿听着呢。
” 郑大老爷又喝了一口酒,“你爹以前多出色的人啊,我们当时都觉得,郑家要起来了。
可那一把火,烧了咱们家所有的希望。
好在现在你终于出息了,但你永远别忘了,你爹死的冤。
” 郑大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伯父,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郑大老爷继续喝酒,红着眼珠子道,“我不知道有什么蹊跷,但我知道,就你祖母的谨慎性子,绝对不会把灯油什么的放在有火的地方。
就算起火,为什么正房厢房同时着火了?为什么衙门里一个字都不说就定案为走水?大郎,我心里不服气。
” 郑大郎平复了自己的呼吸,“伯父,侄儿知道了。
” 郑大老爷看着他,“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寻仇。
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在外多留个心眼。
这世上的鬼比人还要多,你不知道谁正在背地里悄悄算计你。
现在你还是个举人,能力太小。
等你以后中了进士,如果有本事,定要查一查当年的真像。
” 郑大郎点头。
过了三年,郑大郎的母孝期满了,他辞别妻儿,和几个同窗一起进京赶考。
几年的厚积薄发,他不负众望地地考上了一甲,因为年轻长得好看,被皇帝点为探花郎。
琼林宴上,已经退位的太上皇也来凑个热闹,百官们围着两位皇帝一起逗趣,新科进士们一起作诗奉承太上皇。
轮到郑探花时,老皇帝忽然看向了他的腰间,目光陡然犀利,“你这块玉哪里来的?” 郑大郎立刻跪下了,“回太上皇的话,这是学生的外祖父所传。
” 太上皇伸手,“拿来给朕看看。
” 郑大郎立刻解了玉佩给太上皇,太上皇摩挲着那块玉,他自己也有一块,长得差不多。
太皇太后一辈子都在找儿子,现在已经快九十岁了,还是没找到。
太上皇看了许久,把玉留了下来。
众人虽然觉得奇怪,也没敢多问,宴会继续。
郑大郎的心七上八下的,外祖父临终前把这块玉给了他娘,他娘后来又给了他。
外祖父没有儿子,本以为这就是一份普通的心意,怎么现在却被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发现了? 琼林宴一过,大家看郑探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没过几天,郑大郎被召进了宫,见到了传说中那个快活成祥瑞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没看出什么,只能继续问那块玉,把来历问的一清二楚。
郑大郎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太皇太后立刻派人去了青州。
没过多久,事情水落石出。
他那三十多岁就过世的外祖父,就是太皇太后的亲生儿子。
太皇太后抱着他哭了一场,她可怜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母子两个永远天人相隔。
皇帝很大方,已经逝世的先皇五子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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