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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有回答韩世梁,而是让人送了把小刀过来,割破自己的手指,在一方白绫上写下一封血诏,内容是太子谋反,杀君弑父,朕亡于太子刀下,今命西北军统领韩世梁奉五皇子宣王回京,拿下逆王,登基。
写完之后,皇帝把白绫扔给韩世梁,“宏瑞留下,送朕前去。
” 五皇子立刻摇头,“父皇不可,没有父皇在,有一百张白绫,儿臣也是乱臣贼子。
父皇,让儿臣去吧。
” 皇帝腿伤了,自己下不了辇,之前就是五皇子抱他上来的,现在五皇子拦着他,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看着五皇子,“宏瑞,朕要是死了,你能善待你的兄弟们吗?” 五皇子摇头,“父皇,儿臣从来没想过继位,儿臣非嫡非长。
父皇,儿臣说句诛心的话,二皇兄已无法回头,父皇想不动刀兵让二皇兄服软,怕是不能够,如今只能一战。
父皇血肉之躯,往前一去,对方那些贼子,连活生生的五叔都说砍就砍,如今遇到个假皇帝,他们岂会手软。
” 皇帝问韩世梁,“韩爱卿,若是一战,有几成把握?” 韩世梁抱拳,“陛下,只有五成,对方人多,挟新天子令而来。
如今臣与宣王殿下被打成逆臣贼子,普通人不知其中关窍,我们失了许多人心。
” 皇帝立刻大声吩咐道,“送朕前去!” 五皇子站了起来,“既然这样,儿臣送父皇一起去。
” 五皇子这回不再像平日里那个听话的好儿子一样,而是亲自驾起了龙辇,缓慢往前去。
对方人见龙辇来了,周围只有一群侍卫,也没有放刀剑。
等龙辇到了两军阵营之间,皇帝忽然叫停,五皇子停下了车。
皇帝问五皇子,“宏瑞,你敢和朕一起去吗?” 五皇子点头,“儿臣愿与父皇同往。
” 皇帝忽然笑了,“宏瑞,你是个好孩子,和你母妃一样坚决。
” 五皇子也笑了,“父皇这样赞誉母妃,儿臣多谢父皇。
” 皇帝伸出手,“你抱着朕,走过去。
” 五皇子二话不说,抱起残了腿的皇帝,下了龙辇,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一步步往前走。
对方人马已经认出了这父子两个,一个龙袍,一个蟒袍,除了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谁也不敢这么穿。
皇帝老了,又病了很久,身子很轻,五皇子抱的很轻松,但父子两个的心也都提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亡命之徒孤注一掷,立刻就可以一箭双雕。
他们没猜错,对方的统帅是倒向了新皇,但曾经也是老皇帝的臣子,见到活的皇帝,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射杀。
统帅不敢,不代表别人没这心思。
旁边的一位将领,立刻搭箭,“陛下有令,诛杀逆王!” 他的箭快,韩世梁比他还快,此人的箭还没射出来,立刻被对面的韩世梁亲自射下了马。
皇帝对着统帅喊话,“张爱卿,不认得朕了?” 张统领喉头哽咽了一下,只能自己骗自己,“你是何人,胆敢冒充大行皇帝!” 皇帝冷笑,“张爱卿被人蒙蔽,朕不予计较。
朕给你两条路,一,立刻放下刀剑,随朕回京,你的统领位置,既然坐上了,就是你的了。
二,现在就把朕杀了,去跟那个逆子邀功。
” 张统领的脑袋急速转了起来,他和周家是亲家,这回新皇登基,完全就是周家一手操办,自己就算投降了,到时候肯定也少不了跟着吃挂落。
但若是死扛着,难道真要杀了老皇帝?万一以后被扯出来,新皇把帽子扣到我头上,这个罪名谁吃的住? 张统领想了又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老皇帝敢亲自到两军阵营之间来。
哪里有这样打仗的,你要是老实在后面,我和韩世梁打一仗,赢了输了都不至于这么为难啊! 五皇子在旁边加了把火,“张统领,周家女是你家儿媳,张统领只要放下刀剑,父皇只算周家的账,和张家无关。
若是张统领愿意留下周家女,周家人犯的错,不罪及出嫁女。
若是张统领不愿意留下周家女,本王愿意给贵府郎君做个媒,说一门好亲事。
” 张统领的马儿忽然嘶鸣了一声。
他忽然大喝,“你们是哪里哪里来的贼子,竟敢冒充大行皇帝和逆王,命你们速速归去,我们摆开阵势打一仗。
两军交战,不杀来使,让韩世梁来跟我打!” 张统领也算有急智了,把皇帝和宣王视为来使,这样不杀他们也说的过去。
皇帝知道,姓张的已经做出了选择。
“宏瑞,退后。
” 既然游说没有希望,皇帝立刻放弃。
好在姓张的还不糊涂,没有阵前就斩杀了他们父子两个。
父子两个回到了阵后,双反开始真刀真枪干了起来。
西北军的优势是人心齐,但缺点是里面有许多新兵,毫无作战经验。
韩世梁此次南下,把之前的军队带了一大半,又补充了几万新兵。
北边不能全部用新兵,万一外族扰关,内外夹击,大周朝危矣。
皇帝不想看到这个局面,韩世梁同样不想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西北边防毁于一旦。
好在韩世梁是积年老将,作战经验丰富,麾下有一批精兵强将。
打仗的事情皇帝和五皇子都不懂,父子两个守在后方。
京城来的军队人数上多一些,但因为都是短时间从别处调来的,勉强凑在一起。
张统领原来只是京畿大营副统领,这次沾了周家的光,混了个统帅,论起打仗的本事,京畿大营比西北军差远了,张统领和韩世梁比起来就更差劲了。
最重要的是,京城军里面鱼龙混杂,不排除还有个别人见到老皇帝后动了别的心思。
周家和太子岳家跋扈,自从新皇登基,他们四处排除异己,目前因为要一致对外捉拿宣王,两家勉强还能做个同盟。
等真成了事,到时候两家怕是又要闹掰。
新皇似乎也有意扶持这个局面,一个是他的岳父,一个是他的舅父,两家的女儿都生有皇子,正好旗鼓相当。
不得不说,新皇别的本事不提,摆弄朝廷局面的手段却是一等一的好。
正因为如此,那些既搭不上周家也搭不上新皇岳家的人就有了别的想法。
张统领阵前放走了宣王的消息风一样被吹进了京城,连刘文谦这种在家里被半囚禁的人都知道了。
他现在每天也不出门,就在家里看着郑老爷。
自从李太后和新皇闹掰,诚王府就被看了起来。
郑老爷熬过了最初几天的疼痛,现在好些了。
身受刀伤,只能生生忍着,谁也替代不了。
刘文谦看着刚强的郑老爷也时常呼痛,心里十分难过,每天守在床前,亲自喂饭喂药。
郑太太上了年纪,伺候两天也有些精疲力尽,刘文谦索性让她也回去歇着。
等郑老爷身上的伤没有那么痛了,老哥儿两每天就坐在一起说闲话。
郑老爷时常自嘲,“贤弟不知道,我在青州时,时常梦想着能和贤弟再见面,我们像以前一样一起吃酒闲话。
这回倒是一起闲话了不假,却成了阶下囚。
” 刘文谦刚给他换了药,“大哥别担心,我估摸着,太子成不了事。
我这几天琢磨了,山石的事情,怕是另有蹊跷。
皇兄和太子挣个你死我活,也不知最后谁得了便宜。
” 郑老爷心里一惊,“难道有人敢同时算计陛下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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