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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银子。
既然你一片孝心,我也不能不成全你。
我给你五两银子,你找间屋子给你娘住。
外头普通的屋子,一个月也就一两百文钱,她一个妇人,吃喝花不了多少。
这五两银子,够她几个月了。
” 刘大郎接过五两银子,虽然有些嫌少,但总算没空跑一趟。
他笑着谢过五老太爷,然后告辞回家去了。
五老太爷看着刘大郎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刘大郎刚才说话的样子非常反常,看样子是知道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怕是捂不住了,就刘大郎那浑球样,自己这个只有血缘关系的祖父,他才不会当回事。
一旦不如他的意,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五老太爷感觉有些棘手,这总是自己的亲孙子。
但这孩子性子阴郁,遭受这几回打击后,如毒蛇一般阴狠,自己也不好下手管他啊。
但五老太爷老谋深算,已经开始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刘大郎得了银子,火速又跑去了徐家,逼问徐太太徐氏的下落。
徐太太银子已经到手了,也不想和这个二杆子外甥多说话,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他。
刘大郎又直奔张老赖家里。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打闹声,还有哭泣声。
刘大郎一脚踢开房门,只见徐氏蓬头散发,被张老赖按着打。
按说成亲第一天,不该这样。
可徐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岂能受张老赖摆布,别说做饭给他吃了,自己哭成那样,这狗东西还在一边阴阳怪气。
徐氏抄起一把剪子就要捅死他! 张老赖大吃一惊,不再客气,揪着徐氏就打了起来。
刘大郎见母亲被一个糙汉子这样欺辱,顿时怒火中烧,快步冲进去,抄起旁边的凳子,狠狠砸在张老赖头上。
张老赖被砸的眼冒金星,晃悠悠倒在了一边。
刘大郎扔下凳子就拉住了徐氏的手,“娘,娘您怎么样了?” 徐氏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大郎啊,大郎啊,娘活不成了啊!你舅舅舅母两个禽兽,给我吃了蒙汗药,把我药倒了,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啊!” 刘大郎的心往下沉,他是成过亲的人,什么不懂。
但亲娘是受害者,他自然不能说什么。
“娘,儿子带您走。
儿子再给您找个地方住,娘放心,以后儿子再也不会不管娘了。
” 谁知地上的张老赖忽然哼哼了起来,“你个贱人,你是老子的婆娘,你想往哪里去?你娘家可是给了老子婚书的,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
这是你儿子?哈哈哈,好啊,老子正愁没人给老子养老送终呢,白捡这么大个儿子。
” 刘大郎气得又要拿凳子去砸他,徐氏拉住了儿子,“大郎,莫要和臭虫计较,咱们走。
” 刘大郎搀扶着徐氏走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徐氏安顿好了,为防止张老赖去骚扰徐氏,他每天都会上门去查看。
可张老赖是谁,他在市井里混了几十年,这青州府哪条小巷子他不知道。
三两天的公夫,他就打听到了徐氏的下落。
张老赖找了个刘大郎不在的时候上门,徐氏不开门,他直接翻/墙进去了。
从此,张老赖就真的赖着不走了。
开玩笑,他好容易有了个婆娘,又是明媒正娶的,凭啥他要走。
刘大郎来了要打他,他拔腿就跑。
刘大郎走了之后,他又来。
原来有贾义带着他,他还时常出去做工,现在贾义走了,他又开始不务正业,整日往徐氏这里跑。
徐氏被气的肝疼,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吵吵闹闹了一阵子,很快大家都知道了,也只当个笑话听。
刘大郎自己的亲娘被舅母这样坑害,他越想越气,不肯罢休。
但徐氏被休回娘家,照着时下的规矩,虽说再嫁由己,她一个孤身女子,也得有人做主。
父母不在了,兄嫂操持也说的过去。
可谁知道徐太太和徐老大眼里只认得银子,十两银子就把她嫁给了张老赖。
外头有人诟病,徐太太铁齿钢牙,“哟,你们如今知道说我不好,我也没见你们谁给我们姑太太说个好人家啊?要是说你们能说到更好的,我能不答应?我们姑太太年纪也不小了,我们两口子能管着她。
以后我们老了死了,谁管她?你们管她?老光棍怎么了,老光棍好容易得个婆娘才知道珍惜呢。
她三十几岁的人了,难道还能嫁大小伙子不成?嫁给老头子,家里一窝儿女,难道去给人做老妈子?累死累活到老,老头子一蹬腿,她又要被人撵出去!” 她这样说,众人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大街小巷的新鲜事儿多,没过几天,也就没人关注徐氏的事情了。
刘大郎听见舅母说的大义凛然,冷笑一声,回去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找到了几张借条。
徐家原来穷的很,因徐氏有两分姿色,才嫁给了刘文远。
徐氏从小就被父母教导,要友爱手足。
她嫁到刘家这么多年,没少贴补娘家。
她前后生了三个儿子,刘家有钱,她平日里贴的那些小钱刘文远也懒得计较。
但有时候徐家想借大笔的银子,徐氏也不敢做主。
但娘家有难,她不能不管。
她说动了刘文远,让亲大哥写了借条,把银子借回了娘家。
前面两次打借条,刘文远还知道。
到了后面,徐氏就自己做主了,有些借条连刘文远都不知道。
但刘大郎知道,徐氏把他当心肝肉一样疼,他知道徐氏的所有事情。
刘大郎拿着借条上了门,要求徐家人还钱。
徐太太立刻呼天抢地了起来,在她眼里,小姑子给的钱,那就是白给,哪里还有要还钱的。
刘大郎才不怕她这无赖手段,立刻拿着借条去找徐家族长。
如果不还钱,他就去衙门里敲鼓。
这不是宗族内部的事情了,牵扯到不同姓氏之间的大笔钱财,衙门肯定会受理。
刘大郎也不知道衙门会不会管这事儿,反正他就是拿出来诈一诈徐族长。
徐族长心里也清楚,就算衙门不管,一旦堂鼓响,外人都知道了徐家人借钱不还,那可丢人丢大发了。
徐族长看了看借条,不假,都是徐老大按的手印,他立刻勒令徐老大夫妇还钱。
徐太太说没钱,徐族长眼皮都没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没钱?我听说你家那栋小宅子才收了上半年的租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把你那套小宅子卖了,还债要紧。
” 徐太太立刻像被人卡住了脖子,她有两个儿子,早晚要分家。
前些日子,她把这么多年的积蓄拿出来,在靠近城外的地方买了套小宅子,以后分给小儿子。
这事儿徐族长早就知道了。
徐太太无奈,只能还了银子。
这么多年零零总总下来,她借了不少呢。
手里钱不够,她让刘大郎宽限几天。
刘大郎死不松口,徐太太无奈,去外头找人借了一些,当场还给了刘大郎。
刘大郎拿着银子,阴恻恻看了徐太太一眼。
徐太太哭着骂他,“你个没良心的坏种子,那是你表弟成亲的钱,你拿走了,他成亲怎么办?” 刘大郎哈哈笑了,“舅妈不是最会捞钱了,不行就把自己卖给老光棍,总能得几两银子。
说起心黑,谁比得过舅舅舅妈呢,连亲妹妹都能十两银子卖了。
我告诉你们,这还只是开始呢。
反正我名声坏了,我怕什么。
我回去再找找,要是还有借条,我还会来的。
还有,舅舅舅妈以后最好别出门了,这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 徐老大被外甥威胁,气得要打他。
刘大郎抄起徐族长家的棒槌给了徐老大几下,“你个没心肝烂心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我娘一时落了难,我再三说过了,早晚我会接她回去的。
你是她亲兄长,为了十两银子就能一包蒙汗药把她药倒卖给老光棍。
我打死你个缺德鬼!” 打了几下,刘大郎被徐氏族人拉开。
徐老大心虚,骂骂咧咧了几句。
刘大郎懒得再多说,拿起银子就走了。
刘大郎把银子给了徐氏一些,他不敢给多了,怕张老赖来要,只给徐氏吃喝钱。
张老赖天天来,刚开始徐氏撵他。
但他精怪,发现刘大郎不好惹之后,他立刻怂了,满嘴好话不要钱一样哄骗徐氏。
帮她挑水扫地,什么活儿都干。
徐氏嫁给刘文远这么多年,因汪氏心疼小儿子,且刘家有钱,徐氏在刘文远面前一直处于弱势的。
刘文远别说帮忙干家务活了,她生了孩子,他不仅不帮着照顾孩子,还嫌孩子吵。
渐渐的,徐氏破罐子破摔,也不再撵张老赖,就是不肯和他睡在一起。
他愿意哄自己高兴,反正她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全当自己买了个猴儿耍,一天就管两碗饭,不亏。
二人竟然就这样过起了日子,有时候张老赖为了哄徐氏高兴,也出去找点活儿干。
他以前去青楼去的多,花花肠子多。
时常给徐氏买一朵花,或者买两口吃的。
徐氏知道张老赖是个嘴子精,就是话说的好听,也未必有多少真心。
但每回接到东西,徐氏还是会哭一场。
她有时候想,要是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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