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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仙气。
独孤斩月柔然一笑。
雪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颅,将将细细看来,小小一块玉石间,竟能藏得一把伸缩自如的冷兵器,果真是匕首横穿玉莲之心,穿心名至实归。
试想天底下的能工巧匠至多,也无几人设计出此款神兵,即使设计得出来,也难寻这等珍稀且神秘的奇石做刀。
他对她这所谓的妹妹,可也用心了。
林间一阵轻咳,是墨轩前来召唤他走。
雪若慨叹,与他相处的时间总是一晃而逝,再长久也只在一瞬,虽然她深知他的死侍会拼命守护主子,可心底万般担忧,嘴上又更无法言语,只能如梗在咽,苦水自吞。
“我去了。
”独孤斩月微微颔首,转身便走。
“斩月!”雪若急忙唤住他,声音之大连自己也吓一跳。
他回头望,因笑道:“雪若总算肯喊我的名字了,我还以为你嫌我太老,总要跟我撇清关系呢!” 撇清关系的怕一直是你吧…… 雪若接言道:“放心吧!” “放心什么?”独孤斩月疑惑不解。
“若是药奴不轨,我就用这把‘穿心’……”她扬刀做了个砍断的动作。
“你若听话,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微微浅笑,倾城倾国。
如果,什么都可以给得话,她就想要他的心,而已。
最终秀挺如松的身影隐入丛林之中,仅留下静谧的月色,和雪若牵扯不断的恋恋眼神…… ”人都走远了,看也没用。
”药奴神出鬼没地倚在一株大树下,斑驳的月影投影在那黄金面具上,增添无限神秘气息。
雪若将“穿心”的刀刃收回,小心翼翼挂在颈间,才张口理睬道:“你不是在前面探路,怎么有闲情逸致回来偷听?” “难道你不知道我腿脚如飞吗?”药奴自豪道:“当你第一次说要拿那把小刀废我的手时,我就已经把路探看清楚了。
”他重重地说“小刀”二字,鄙视之态油然而出。
“看来你的腿肌比肱二头肌有用多了。
”一想起他装肌无力的模样,雪若就好气又好笑。
“如果我对女人感兴趣的话,我的腰肌也很有劲。
”药奴恬不知耻地吹嘘道。
“你也太不了解自己了,”雪若把这唇枪舌剑的对峙,当作与他沟通的唯一手段,没有第二。
“你的唇肌才是你浑身上下最发达的部件,我应该用‘穿心’切掉你的嘴皮,因为它比你的咸猪手更另人厌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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