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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管会每年支出的费用,给下七区所有的公民每人发一笔钱还有剩余。
“ “我们讨论的不是这几个死去的劣a的问题,而是所有民众生存福利的问题,用命为我们引出这个问题的劣a难道不值得同情和尊重吗。
” 律师显得很疑惑:“就因为感知不到信息素,所以被判定为劣a吗?明明这种特质,能胜任更多工作。
” “寿命短消耗的资源更少,为了生存就要做义体改造,以此形成的产业链,能提供的工作岗位多到难以估计。
” “a管会成立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普通公民能赚到更多的钱。
清洗计划开始之后,本该流向民众的钱,全都被a管会截取,拿来养蛀虫,甚至肆无忌惮地在街上开枪杀人。
” 生命科学教对这场审判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让本来就很臭的a管会变得更烂更臭,将敌人瓦解后,再次站到台前敛财。
贝瑞丝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大脑急速运转,正要开口,立刻被生命科学教这边的律师打断。
“我们早些时候接到消息,上面拨付的安抚款项并没有赔偿给受害者家属,反而被a管会的某位官员用于奢侈品消费,通过各方协调,我们调取了公共监控,正好拍到她消费的全过程。
“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
证据呈上,直接投影到法庭中心。
尤利娅刚忙完,走进庭审现场,就看见自己昨天犹豫纠结买手链的画面,被放大了数十倍投影出来。
强忍着肉痛假装豪爽阔气付钱的场景更是被循环播放。
手里拿着的小票正好露出,有人已经在数后面缀着几个零了。
尤利娅:“?” 生命科学教早就打通上下关节,廉政司的人昨晚接到检举后,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行人冲到尤利娅面前出示证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你有权不说话……” 尤利娅还懵着,第一时间看向贝瑞丝,怀疑是她给自己下绊子。
生命科学教的律师慷慨激昂:“这就是你们纳的税养着的a管会官员,连抚恤款都要捞。
” 尤利娅被扭住双手,大骂:“我他爹什么时候成了a管会的人了?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存的。
” “以你糟糕的财务状况,连信用卡都没得刷,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比资金的来源是否合理。
” 对方铁了心要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甚至找来了另外几个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的受害者家属。
尤利娅后知后觉,这是场针对自己的围猎,现在她也是对方搞臭a管会的一环。
可是他爹的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情绪上头的民众并不关心她到底在哪任职,事后就算调查清楚,也没人关心她是否清白。
最糟糕的是,这件事对她仕途的影响。
尤利娅眼前一黑,试图让早就布防好的安保上来中断这场闹剧,然而无人响应。
摄像头嗡嗡地飞到她身边,将她紧张的滑稽模样记录下来。
贝瑞丝这会儿也意识到,开庭前乌涅塔那句小心是什么意思了。
双方都眼睛都快瞪出血,都认为是对方通过乌涅塔窃取了自己的工作信息,以此陷害。
“下贱。
” “卑鄙!” 两人几乎同时骂道,骂完又都觉得不对劲。
这种场合使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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