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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去了花店买花。
喝上了冰冰的奶茶,又得到了一束漂亮的花,闲院凉的脸上终于又绽开了明媚的笑容。
及川彻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顶,问道:“阿凉今天难过吗?” 闲院凉的脑袋被及川彻揉得左右晃了晃,声音也是因为哭过而带着一点鼻音,听上去可怜又委屈的:“哭的那几分钟很难过……因为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的遗物啊,她在去年四月的时候去世了,我很想她。
” “就连英酱都觉得我还没有从友人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才不再拉小提琴了,但其实我早在怠惰的半年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不想总是在难过的情绪里度过,但谁还没有难过的时候了吗,我只是把这种时候全都给了我最好的朋友。
” 闲院凉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小提琴包,随后她抬头看向及川彻,在及川彻以为她会哭的时候,绯色的眼眸清亮又透彻,她道:“而且我并不是因为她的去世而不再拉小提琴了,是我自己的原因罢了,也许有一天我会继续拉琴也说不定。
” 及川彻忽地觉得,比他先认识闲院凉的国见英和有马公生或许也没有那么了解闲院凉。
在他们都觉得闲院凉因为曾经许多不好的经历而生活一团糟的时候,其实闲院凉比他们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闲院凉不需要别人同情她的过去,因为她的目光始终看向的是未来。
及川彻蹲下身来,将闲院凉的一只手握在手中,在闲院凉因为诧异而微微睁大的目光下,笑着道:“这样啊,那等阿凉想要再次拉小提琴的时候,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个听众吗?” “当然可以!”闲院凉一口应下,随后又挠了挠头,说道,“但是可能要等很久吧。
” “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阿凉。
” 闲院凉眯眼笑着:“那及川学长要一直很阿凉当朋友哦。
” 及川彻:“……”拜托,一直是朋友这和鲨了他有什么区别啊! …… 毕业典礼结束以后,闲院凉就迎来了自己的假期,在成绩放榜之前,她和白布百合子还有轻音部的几个队员一起来了一场毕业旅行。
他们在公路边,在沙滩上,在樱花树下,在各种地方随心所欲地演出,在闲院凉看来,这是一场追逐自由的旅行。
旅行结束以后,闲院凉的心都还是轻飘飘的。
回到家里,闲院凉进了自己的音乐房,宽敞的房间里,有一面柜子都摆放了她从小到大赢得的奖杯和证书,在灯带下泛着光亮。
音乐房里放得最多的乐器就是小提琴了,一共有五把。
放在最左边的是她五六岁时拉得儿童小提琴,放在最右边是宫园薰的遗物,闲院凉至今还没有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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