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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注意到她没看岸谷惠的眼睛,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酱油鱼片粥”。
“谢谢你的安慰,孩子,”岸谷惠看着她重复她的话,“该愧疚的另有其人。
那么你们这次来找我,是想知道什么呢?” 波本等着田纳西说话,却没听到动静,于是看向她,却见她给了个眼神示意让波本先问。
于是波本也没犹豫:“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被组织盯上?他做了什么需要组织大费周章牵扯到这么多人?朝仓光秀又为什么也被暗杀?他们到底触及到了怎样的利益? “为什么?”岸谷惠喝了一口茶,“自从他死后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可能惹上什么人呢?以至于策划这么缜密一场谋杀?翻来覆去我只想到一件事,看到你我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 “我?”波本疑惑。
但岸谷惠好像没听到他的疑问,只是扫了一眼两人接着说:“我的丈夫曾有个弟弟,也是位警察,叫做岸谷佑实,十多年前被人杀害了,不,是被残忍地灭门了。
” “凶手至今没有归案,警视厅也一直隐瞒这件事,甚至连报告都没有出具。
档案不是被封存就是被销毁,时至今日,这起恶性事件变成了仅在警视厅内部流传的‘谣言’,甚至少有人知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了,甚至……甚至连我都快忘了那件事了。
”岸谷惠平静地讲述着一个并不平静的故事。
“但是,就在我丈夫死前,我曾在收拾书房时不小心看到了当年的卷宗。
那时我感到奇怪,我丈夫平时不会把和工作有关的文件带回家里,并且那份卷宗像是某人偷拍后打印出来的,有一些部分有明显的虚焦和过曝,不像是从正规渠道得来的,出于好奇,我看完了那份卷宗。
” 岸谷惠闭了闭眼,沉默了一下,然后放缓语速,像是在朗诵一首诗歌。
“岸谷佑实及其妻子和他们的一儿一女,死于头部枪伤,当时最小的孩子不过两岁,岸谷佑实也不过二十八岁,中弹最多的岸谷身上发现十一枚子弹,他用身体护住自己的妻女,却仍没挡住射向她们的子弹。
” “现场有大量破坏痕迹及足迹,怀疑现场有至少五名及以上的持枪者,且在杀死岸谷一家四口后他们从现场带离了某样重要的东西,至今没有查明。
”岸谷惠对那档案里的内容记得很清楚,档案里那些现场的照片闭上眼就能浮现在眼前。
“这么多年来,日本枪支限制一直很严格,这样一起意义极为……极为特殊的案件,可以在此后将近二十年,无人提起,就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而我的丈夫着手去查,仅仅一个月,他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岸谷惠身子向前探,她脸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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