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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久凝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奈良鹿丸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是那么愚蠢,愚蠢得可怜,可怜得……让他一瞬间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痛苦。
“他们夫妇二人是怎么死的?身为火影直属暗部,有火影左膀右臂之称的他们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志村团藏,那个北极星从来没有直说其名,却将他死死钉在耻辱柱上的根部首领,你知道他的家族死得只剩他一个吗?你知道千手一族在宇智波一族还存在的时候就死得只剩一个人吗?你知道有多少北极星没有提及的牺牲吗?你以为哪怕是错误的牺牲,就不算牺牲,就不会让人感到痛苦吗?” 奈良鹿久把揉烂在掌心的烟头扔到地上,走近奈良鹿丸,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中森云幸,我的同学,他跪在二战的战场上,身上是血,周围是尸体,他跪在二战的战场上,握不住苦无,你以为我会忘记他问这个世界‘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时候的样子吗?” “你以为我会不记得他是怎么用他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把自己喉咙给割开吗?” “你去酒馆看看,去向正在推杯换盏放声大笑的丁座和亥一提起这个名字试试,你试试他们对这个已经几十年没人叫过的名字有什么反应,你看一看他们杯中的酒,看看那到底是血还是泪!” “我们是幸存者,我们活了下来,活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鹿丸……这个世界有多危险你根本一无所知,可是我们这一代还活着的人都是从那样的危险里活下来的。
这是一件多么让人绝望的事你知道吗?你明白吗?你能想象每个活着的人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血泪吗?可是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活着,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相信着自己的忍道,坚信所有牺牲都有其意义,所有苦难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天,而信念的传承与家乡的安宁就是一切——北极星痛骂忍者把自己变成工具真是冷血、残忍、没有人性。
他以为我们想冷血,我们想残忍,我们愿意没有人性吗?!” “我不想握住云幸的手吗?我不想站在朔茂大人身后吗?我不想跪在四代目坟前吗?他高举了火炬,决心要在这个世界点燃一片熊熊大火,而我们就是注定要被他烧死的人——鹿丸,我不怕死,尤其不怕为信念而死。
但是他说的那些都不是我的信念。
” “不是我相信了数十年,已经和我密不可分的一切。
我死不悔改吗?他不是也说了为时未晚吗?好啊,很好,原来我还有机会,那么然后呢?然后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 “他把我原本赖以生存的一切都打碎了烧毁了,说这是他早已决心背负的亡灵——我真地不在乎自己成为牺牲品,我到目前为止都是幸存者,但我不可能永远是幸存者,我也恨透了自己只能成为一个幸存者!——但是然后呢?之后的事你看他说了吗?他什么都没说。
” “你无法接受宇智波一族被宇智波鼬亲手覆灭?好啊,这么残忍的事谁都看不惯,那然后呢?要怎么办?有别的更好的解决办法吗?就算有志村团藏在,难道我连说话的胆子都没有吗?可是我没有意见!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如果我再见到宇智波鼬,心里的罪恶感难道不会啃噬我的血肉吗?痛苦的人,和坐视别人痛苦的人,你以为后者就过得很心安理得吗?” 奈良鹿久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偏过头,无意义地注视着从楼下客厅铺过来的光与黑暗之间的分界线。
“我认识北极星四年了……一开始,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智慧的人,他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关于忍者出现的根源与必要的长信至今还放在我书桌里,他对我说的事一件说错的都没有。
毋宁说太正确了,正确到让我不知道之后该如何生活的地步。
可是他至今没有说……在摧毁了让他看不惯的世界后,他要如何建造一个让他满意的,更好的世界。
” “只知道问题却不知道解决办法的人,和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之间,唯一的差距就只有那份无能为力的痛苦而已。
” “北极星带给了许多人希望,那些人还没有意识到北极星只暗示出了一个美好的世界,可是对于要怎么建造那个美好的世界,他却一字不提。
” “北极星不就是绘里奈吗?” “他给我们的,难道不是虚假的希望吗?” “鹿丸,你告诉我,如果在粉碎了现有的,让人看不惯的所有东西后,不出现一个更好的世界,那么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只会让这个世界倒退回战国时代而已。
” “我知道你看不惯村子对于大蛇丸的决定,但是你有更好的,更全面的方法吗?没有的话就没办法了,这就是最优解,是因为我们的无能所以产生的‘最优解’。
” “鹿丸,我不是在否认北极星这个人,以及他所想要传达的一切。
甚至包括被北极星针砭多次的三代目火影,他的书房里也有北极星的所有作品。
只是你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制度再怎么不美好,至少它可行,至少它维持了稳定,至少它带来了木叶几十年的繁荣。
而一旦制度消失,忍界重回乱世,到那时,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去?” “我愿意等待他提出方法的那一天,只要那方法是可行的,会让我看到一个更好的,让你和吉乃更加幸福的世界,那么哪怕只是一道遥远的幻影,我也荣幸之至地成为枯干的柴火。
” “但是,在那之前,我就是现存制度的维护者,谁胆敢摧毁它,谁就是我必须要打倒的敌人。
” 「日安。
北极星先生,您真的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您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吧?毕竟我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突然说有人要来打我们村子了就立刻相信。
仅仅是为了让我相信您,您就撕开了自己的心吗? 我无法理解那样的痛苦。
一个被您寄托了能够在这个世界上顺利生活下去,和这个世界和睦相处的希望的人以惨烈的模样破碎在您眼前。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痛苦。
我见过很多不合群的人,甚至于您也知道的,没有忍者才能却非常努力地想要成为忍者的那个少年……我认真地注视过他们的模样,他们都有一张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的脸。
可是您的问题不仅仅是“不合群”,不仅仅是“格格不入”。
我无法想象您拥有一张怎么样的脸。
看完了您的来信后,我甚至怀疑,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在竭力融入这个世界和拼命要和这个世界划开界限两者之间的拉锯。
您曾说这个世界诞育了您,故而您不能不爱它。
可是您真地爱它吗? 这个世界出现在您面前,您是爱,还是恨呢? 或说,正是因为您对这个糟糕的世界抱有着爱,所以才愈发憎恨? 是您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起就缺少了一些东西,还是多出了一些东西? 在认识您之前,我也是一个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的人,可是现在却不是了。
我到底是多了一些东西,还是少了一些东西? 我正处于困惑的状态,仿佛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愿承认这就是人生。
我愿意相信您。
这句话说出来会比较好吗? 总觉得很不自在,对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人说信任什么的。
大概人与人之间是真地无法互相理解吧,有时候也会在这样的现状面前感到无能为力。
可是听了您说的话之后,我反而觉得这也是一种人类的自我保护。
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被人理解的,而一个人如果能够理解其他人所有的痛苦,也会是一件令人不堪忍受的事。
我正处于困惑的状态,困惑是因为我在挣扎,可是连这挣扎的原因也是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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