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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带着黑夜的黯淡,她说:“我就是想,我就这么嫁过去了,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可不是太可惜了吗?” “嫁过去就人生结束了?”我疑惑地问道。
“唉。
”杏坐起来,撑着脸烦恼地说道:“就这样说吧,如果我嫁过去,那我就不再是杏,而必须是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温柔的母亲。
” 她将腿蜷缩起来,垂着眼说道:“可我只想做『杏』而已。
” 我张了张嘴,沉默了半会儿后抱住了她安抚道:“对我来说,杏就只是杏而已。
” “可如果我一直只是杏,妈妈和大家都会很烦恼的。
”杏继续说道,声音难掩低落:“我不想让他们烦恼...所以我也不能只做杏了。
” 她看着外面的景色,轻声地说道:“真想到外面去看一会儿啊。
” 我沉默着,心里想到,可外面的世界也没有自由与爱,只有无穷无尽的战争、死亡、哭喊与求救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杏。
没过多久,杏的家人就来接她回家了,临走前的杏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去,我拒绝了。
先不提杏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说四周那些人看我的鄙夷的眼神我都受不了。
杏知道我是个自卑又自尊心很强的人,也没有说什么跟她一起回去更好的话,只是塞了一些食物和钱给我,像是知道今生再也不会见到了那样叮嘱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望着杏坐上车子,而车的身影在路的尽头渐渐远去。
自那以后,我再也无法知晓杏的任何消息,也再也没有见过她。
在与杏分开后,我过了一段很辛苦的时间。
杏爱照顾人,我离家没多久就与杏相遇,而后又被她照顾惯了,猛地回到独自一人流浪的时候还差点被偷了钱。
甚至被偷了钱都只能算小事,我被人贩子团伙盯上,一个抓着上半身一个抓着腿,差点就被直接拖走卖去吉原。
幸好负责巡逻的人经过,大喊了一声“抓人贩子咧!”,把那两人给吓跑了,要不然此时的我恐怕早已被折磨死了。
在与杏分开的第二年,我遇到了酒馆的老板娘,她看我一个女孩子孤零零地在外面流浪,觉得我可怜就留我在那里打工。
老板娘的丈夫上战场死了,儿子在外面工作,放假才回家一趟,女儿年纪要比兄长小很多,身子骨弱,早些年病死了,老板娘之所以会留我下来多半也是因为她女儿死时和我差不多年纪。
表面干活利索又勤快的老板娘实际上已经病得很严重了。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有的时候她会把我一人叫去,然后让我缩在她的怀里,给我唱不知道哪里的歌。
我听不太懂,只觉得那声音很好听,然后老板娘就会念叨我的名字:“晴子呀晴子。
”,她这样念着,恍惚间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无忧无虑、被爱着被保护着的时候。
但我其实不喜欢晴子这个名字,可我不好意思和老板娘说。
因而只是抬起头来朝她笑。
某一天,一如既往蜷缩在老板娘怀里昏昏欲睡的我突然想起了杏,她现在多半已经嫁给那个工厂的小少爷并且还生了孩子吧,也就是说——杏已经不再是杏了,她是一个『母亲』了。
可『母亲』应该又是怎么样的呢? 关于我自己妈妈的记忆,我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毕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无论我怎么哭喊着、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记忆的碎片,关于妈妈的记忆还是渐渐消散了,以至于现在我连她呼唤我的声音也忘却了,只记得妈妈变成了晴天娃娃这件事。
我心中带着疑惑,不由得问老板娘。
同样昏昏欲睡,只是嘴里还含糊地唱着歌的老板娘抬了抬眼皮,用呓语的语气说道:“哎呀,『母亲』吗?这可真是一个难题。
” “『母亲』是温柔的,是残酷的,是勇敢的,是懦弱的,是强大的,是弱小的。
”老板娘抱着我,说:“她可以是任何模样的,因为不管世人再怎么吹捧或贬低,『母亲』也仅仅只是个人而已。
她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坏人,这一切都只是取决于自己的选择罢了。
” 我并没有在酒馆这里待太久,因为老板娘不久后就病得更厉害了,连我也认不出了,酒馆自然也不得不关了,她的儿子从工作地点匆匆回来接她去医院里,医院里有专门的护士去照顾她。
老板娘的儿子叫做直人,他风尘仆仆地赶到,嘴里叼着一根烟,嘴里有些模糊地抱怨道:“老妈也真是的,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这时候病,我工作也是很忙的。
” 直人这么说着,看向了我,说道:“你就是老妈信里说的『晴子』吧?”他看起来很凶,我有点怕他,抿了抿嘴点点头。
直人吸了口烟后吐出,虚无缥缈的烟雾将我眼前的世界都披上一层朦胧不清的纱,让我恍惚间想到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呢? 我不习惯烟味,被直人这口烟给呛了一下,直人也没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用恍惚的眼神盯着我,透过烟喃喃道:“果然很像小雨啊。
” 小雨就是老板娘早些年病死的女儿。
直人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感叹了一句:“那孩子命不好,偏偏在家里最贫困的时候生病了。
那还能怎么着?...就算是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变得虚弱,然后断了呼吸罢了。
这就是命呀,没办法、没办法...” 因为朦胧的烟雾,我看不清直人脸上的表情,只能依稀感觉他似乎哽咽了一声,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我们沉默了很久。
要分离的时候,直人和我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挺想让你留下来照顾老妈的,至少让她留个念想。
但老妈现在病得厉害,药费和医疗费都多得数不清,我实在没有多的闲钱留你一口饭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 我摇了摇头,清楚直人的确有难处。
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光是自己要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怎还顾得了他人? 我看了一眼那边病床上不停喃喃着小雨名字的老板娘,咬了咬唇,转身打开病房的门,准备离开。
“...晴子?”身后突然传来了老板娘的声音。
我茫然地转过头去,发现老板娘正带着笑容不停地抚摸怀里的玩具熊,轻轻地唱起了往日里给我唱的那些歌儿。
直人有些怀念地说:“啊啊,是家乡的歌啊。
” 我张了张嘴,望着老板娘一边哼着歌一边小声地念着:“晴子呀晴子”,忽地感觉眼眶一热,狼狈地离开了那里。
之后我又去各种地方打工,大多数地方只能留我很短暂一些时间,有的人可怜我也有的人视我为下水道的老鼠。
而我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不知何时对拥有自己的一个家有了些许执念。
就在我都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干脆找个好人家嫁了算了的时候,出来扔垃圾的我突然看见一个浑身都是伤的女人。
注意到了我,女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的名字叫做惠美。
也许是因为不幸的人总会吸引自己的同类,也许是因为这世间就是有多到数不胜数的不幸之人,看见惠美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我立刻明白了她是和我一样身处不幸的人。
那一天看见伤痕累累的惠美,我没忍住,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到自己的临时住所里,拿珍藏的的药膏给她涂。
平日里我自己磕着碰着了都舍不得用半点,可此刻却恨不得把所有药膏都涂到惠美的身上。
在我帮她涂药膏时,惠美只是流着泪,不说话。
在那之后,惠美也时常会浑身是伤地来到我这里,像是将一颗破碎的心放到了我的面前。
惠美比我小好几岁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她并不爱自己的孩子。
惠美靠在我的怀里,用细小的声音说道:“如果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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