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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把手缩回被子里,也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 沈声含以为这次之后林宴又要消失好几天,却没想到第二天的早餐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吃。
林宴一身贵气,看不出半分昨天的狼狈样。
两人都不说话,沈声含今天胃口不错,连吃了四个小笼包。
果然还是中式早餐更合他的心意。
吃完饭,沈声含准时去上书法课,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沈声含感觉自己的技术提高了不少,以后画板绘估计手也不抖了。
晚上的阅读课,沈声含继续看他的《格列夫游记》。
“我倒觉得你看些兵法之类的要更实用。
” “?” 林宴走进来,回到那把椅子上,似乎笑了笑,却又恢复了那种讨人厌的模样。
满是凉薄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林欲静而风不止,多简单的道理。
” “?”沈声含有点不明白他在拐弯抹角说什么。
“长长脑子。
” “?”沈声含额头上冒出三个问好:林宴是不是病糊涂了 “帮我拿一下上次那本书吧。
”林宴转移了话题。
看着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社会主义接班人沈声含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从书架上将那本书拿了过来,一本厚到能砸死人的兵法。
他回来递过去,对方伸手,却没有接书,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他圈进怀里。
沈声含一个肘击过去,应当是击中了男人的胸膛,背后传来一声闷哼,手臂却像是手铐似的纹丝不动,很凉,有种刺骨的凉。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他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冰凉的鼻尖贴了贴沈声含的耳侧,这是一个有些暧昧的动作,他挣扎着想要出去,这人的怀抱却像沼泽一样,令人愈挣扎陷得愈深,直到最后感受到某个异样的触感,他才终于老实了。
“当个坏人也不错。
”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过来,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打开了手里的那本兵法。
“……”爹的你们林家人都是变态,他还是过于单纯了。
“训人跟训狗是一个道理,”林宴真像是一位对学生好的老师一样,煞有介事地教导他:“既然身在居中不可抽身,掌控别人自然是要比随波逐流要好得多。
” “与其被当做物品一样争来争去,何不让他们当你的狗?” “?”沈声含眨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一点,但不多。
林宴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寸染上温度,仿佛寒冰解冻,好不快活。
“就比如……”他将书放到一边,然后牵起怀中之人的手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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