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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博士陆明远蹲在实验田里,小心翼翼地拨开翠绿的稻叶。
盛夏的阳光透过叶片间隙,在他沾满泥土的白大褂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片承载着新型抗旱粮种的试验田长势喜人,沉甸甸的稻穗已泛起淡淡的金黄。
他掏出笔记本记录着分蘖数据,指尖因激动微微发颤——这个突破性品种将让西北干旱区的粮食产量提高三成。
"终于成了!"陆明远直起酸痛的腰背,望着连绵的稻浪笑出了声。
远处收割机正在隔壁田块作业,轰鸣声像是对他十年攻关的礼赞。
他摸出手机想给团队报喜,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重重栽进田埂边的排水沟。
后脑勺撞上沟底石碑的刹那,他恍惚看见碑文闪过"大宁永昌"四个朱红篆字。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的缝隙,斜斜地洒进屋内,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影。
陆明远仰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屋顶——那里蛛网密结,几根断裂的茅草垂落下来,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株枯黄的野蒿从墙角的裂缝里顽强地钻出,在风中瑟瑟发抖。
一口缺了边的水缸歪倒在井台边,缸底积着浑浊的雨水,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院墙早已坍塌了大半,露出外面同样荒芜的田地,几只瘦骨嶙峋的麻雀在残垣上跳来跳去,偶尔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啼叫。
陆明远站在清水村破败的村口,望着眼前萧索的景象,不禁苦笑。
清水村,大宁朝最南端的偏远小县清河县下的一个偏远村子,因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得名。
溪水潺潺,滋养着两岸贫瘠的土地,可即便如此,村里仍旧穷得叮当响。
青壮年要么被征去服徭役,要么逃荒去了外地,剩下的只有老弱妇孺,勉强靠几亩薄田糊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又摸了摸干瘪的包袱——里面只有几本破旧的书籍和半块硬邦邦的杂粮饼。
别人穿越,不是皇子王孙,就是富家少爷,最不济也是个纨绔子弟,整日斗鸡走狗、挥金如土。
可他倒好,直接穿成了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书生,连耗子进村都得含泪离开,生怕饿死在这儿。
“老天爷,你玩我呢?”陆明远仰天长叹,可回应他的只有远处几声有气无力的狗吠。
陆明远正沉浸在穿越后的茫然与绝望中,忽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太阳穴炸开,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他的脑海。
他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决堤洪水般涌入他的意识——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陆明远,本是京城官宦子弟。
其祖父陆文渊官拜礼部尚书,位列九卿,是朝中清流领袖。
然而半年前因在朝堂上弹劾权倾朝野的镇国公贪墨军饷,反被构陷"结党营私"。
老皇帝念其三代忠良,最终网开一面,只勒令其辞官归乡。
离京那日阴雨绵绵。
原主记得母亲将传家的和田玉佩塞进他中衣暗袋,父亲则反复叮嘱他保管好那卷《齐民要术》——这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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