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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萌像软体动物似的,附在李树的胸膛,他的力气颇大,没有支撑的软乳被他捏得生疼,但疼中又带着酥麻的痒意,身体也跟着燥热:“嗯……哪有睡觉穿bra的道理,我的睡衣里面有胸垫啦。
” 虽然她与李树同居,不担心他会冒犯,但还是会避嫌,在家从来不会穿性感撩人的衣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连睡衣里面也缝着一层厚实的海绵胸垫。
李树同样拘谨,在家时刻意与顾萌保持距离,坐在沙发上,也是离她两米远。
用过晚餐,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像今晚这般的亲密接触,他只有借用“木子木”这个假身份,才能轻易越界拥有。
李树捏着敏感的奶尖,带着惩罚性质的拉扯:“以后只许在家里这样穿,在公共场合不可以只穿睡衣。
” 顾萌嘤咛一声,不服气道:“你又不是我的谁,还能限制我的穿衣自由?” “凭我是你的弟弟。
” 话音刚落,李树低头咬住顾萌的左乳,绵钝内陷的软豆被他舔成硌嘴的硬粒,大掌钳着她的细腰,掌心火热滚烫,灼得顾萌身体发抖,双手插入他的黑发之中,仰头轻吟。
哪怕情难自禁,顾萌也知道此处不是一个适宜做爱的场所,帐篷外有几十双眼睛和耳朵,只要传出一丁点暧昧的声响,他们就会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不过在可控范围里,顾萌还是能尽情享用李树的肉体,总不能只有他占上风。
身体如蛇一般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往下滑,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李树早就起了反应,但被柔软宽松的布料遮挡,又有黑暗加持,看不真切。
顾萌侧身躺下,脸颊贴在他的胯部,粗硬的性器比她的脸还长,隔着裤子缓慢揉弄,再握住,从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顾萌笑得好得意:“木木好硬呀,恐怕是憋坏了吧?要不要姐姐帮你弄出来?” 李树一阵目眩,如果说那夜她的轻薄是醉酒后的放纵,今晚则是清醒自持之下的故意挑逗。
手指抚着她柔软的唇瓣,李树低声说:“姐姐你想怎么弄?” 说着,食指撬开她微张的齿关,去找那一截湿软的舌头。
手指足够修长,抵着她的上鄂,指尖触到她的喉眼,惹得她低头咳嗽两声,吐出他的手指。
再一抬头,浓重的麝香味入鼻,龟首已经顶住她的嘴唇。
李树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落在头顶,顾萌哼了一声,双手圈住坚硬的性器,上下缓慢地揉搓,捏住滚烫的根部,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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