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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持鞭子的人是他自己抱住的! 他明知道她要折磨他,要用鞭子来抽打他,可是是他自己要迎上去被她折磨的! 他的思维在抗拒,可是他的本能在用力。
“滋啦——” 他们的皮肤相接触的时候,好像发出了这样可怕的声音。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生出了剧烈地反应,好像这拥抱令他们同时被烫伤一样。
他们的差异毕竟这样的大。
他太冰冷,而她太炙热;他太坚硬,而她太柔软。
“滋啦——” 她的血滴在了他的脸上,好像要灼烧他一样。
等到雪祁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明舸已经不在他怀里了。
不……应该说……是他把她摆弄成了别的样子。
在姜明舸的视角中,事情似乎更简单一些。
她进来了,她扑上去了,她被抱住了。
雪祁昂起了头、雪祁用力抓住了她,雪祁的瞳孔又像坏掉一样地散大,仿佛他已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意志。
然后,他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很冷静。
他冷静地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姜明舸顿时来劲,坐在沙发上伸长腿,好像一条长条猫猫,正在尽力地舒展着自己。
他眼神涣散、却伸手就抓住了这只长条猫猫的腿。
血就顺着她的腿一滴滴地流下来。
雪祁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
他盯着那颗血珠……圆润的、可爱的血珠。
它滑过她的皮肤,于是他的目光好像也化作了实质,滑过她的皮肤;它顺着她的小腿滴落,好像变得沉重了,于是,他的目光也就突然变得晦涩而沉重,充满了不可说的……兽性。
他猩红的瞳孔在发直。
姜明舸的脊背就陷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雪祁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捏着她的脚踝,双眼发直,死死地盯着她小腿上的血珠,一路顺着下滑。
她的腿上猛地蹿起了一阵颤栗的感觉,好像是一只蜈蚣正在顺着她的腿在爬,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姜明舸腰窝一软,差点跌在沙发里,脸红得不成样子,忽然张开嘴巴,呼出了一口气。
像是一口氤氲的、发颤的气。
无形之中,她的身体上也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雪祁总是这样,当她凑上来的时候,他总会表现的像是被挤压、被榨取了一样,紧张而疲惫,又带着一点格外勾人的缠眷……姜明舸发现了,她全都发现了,所以她才要坏心眼的、用自己受伤地一条腿来勾一勾雪祁。
她觉得他的反应真是新鲜又有趣。
但现在,她知道他为什么那样了,因为她自己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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