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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我带走一个,其他两个你们看着分吧...” “杜少,你刚才说要带我走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放心吧,我杜少说话就从来没变过!” “不行!杜少你刚才也说过带我走的,那你就是想要把我留在这里了?杜少...杜少...” “你们两个今天我只能带走一个,还要留一个给小夕哥的,听话,你们就留下来一个,到时我一定加倍把钱给你们...” “我不要留下,刚才琪琪姐都说了...反正我就要给你走...” “杜少,我也要去,要不...要不今晚减五千,我只要一万...” “不行!我只要五千...杜少...人家就爱上你的床...” 自认为是读了二十几年的书,之前也读过关于青楼妓女的书籍但今天却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的妓女在自贬身价贱卖肉身,有时候想想有人在抱怨世态炎凉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先洗洗脸找个镜子照一照、看一看......“杜少啊,我看今晚你就带着她们两个走吧,到时我再给小夕哥安排...” “...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家都是兄弟...” “去吧,刚才琪琪姐也开口了。
到时我知道该怎么办,去吧...” “那好,小夕哥,今天就算是兄弟对不住了,改天一定加倍给你补偿的...” “不用了...以后还要靠你们呢...” “呵呵,一万五双飞...呵呵...” “不行了啦,杜少,我也要一万.....” 望着渐渐离去的那个琪姐嘴里所谓的‘守护神’,看着被两个美女缠身家产或者家庭权利不菲的那几个黑影,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平复我内心猛然的跳动了,但此时我只知道左臂的小手渐渐的平静了,入骨的刺痛渐渐平和了......还未等我从中回过神来,那一句像是附有阴柔的话语又在我此时已经渐渐出现轰鸣的耳边响起了:“小夕哥?...杜少有事情先走了,要不我一会儿给你安排一个就当是兄弟第一次见面送你的见面礼...” “...啊?...那怎么能麻烦你呢,没事的,我这里有的是资源......” 还未等我把这句客套话完全说完只感觉左臂被抓着的地方又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我连忙将嘴边打转的话语咽了下去,又换了句感觉可以舒缓疼痛的话语:“来,我们两个再喝点,今天的消费全都记在我的账上,也算是我尽地主之谊...” “哦?!你们奇家人都真是好客之人啊,啥也不说了,小夕哥,你的为人我阿楠佩服,我先喝完这一杯酒就算是我交了你这一个好兄弟!” 话音刚落便见眼前这个看上去虽张着一脸富贵相却是一个油嘴滑舌之徒的男青年端起手边的那个谁都看不清是不是有酒的杯子朝嘴边送去...就这样在试探和酒后激昂的畅言之中我们两个一杯一杯把桌子上剩下的酒几乎全都喝完了,我左臂的刺痛感也不知道在我喝完哪一杯酒之后便感觉不到了......此时我完全已经迷失了自我的坐在那个本来似乎不属于却又属于我的沙发一角,抬头看着周围灯红酒绿的氛围,我不断努力的想要回想起当时内心那头野兽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所说出的那一声声现在已是断人肝肠的话语:‘他是不会遗忘十年寒窗苦读时每一次春夏秋冬、每一个日日夜夜支撑着自己的那根精神支柱的,寒窗苦读十余载,学不成名岂丈夫!那些年年种地却吃不起饭,年年挖煤却烧不起煤,年年盖房却住不起房的人还在等着他去拯救,我坚信在他内心深处他就把自己看做了《圣经》里面的‘光’他会为那些现在还挣扎在黑暗中的人们带去希望...’而这时的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说的明明都是我所想的,可今天就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包间之中我却做着另一个人在我耳边所蛊惑的话语......‘想想,‘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的木兰;想想,‘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的文天祥;想想,‘繁霜尽是心头血,洒向千峰秋叶丹。
’的戚继光;想想,‘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的杜牧;想想,‘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王翰,他们哪一个不是抱着一腔热血忠君爱国!他们哪一个不是被后世之人所美誉传扬!他们哪一个不是你心中所追求向往!光明的大道就在前方,别因为别人的几句荒唐之言断送了自己忠君爱国的渴望,因为你就是《圣经》扉页的那道‘光’...好了,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不要挂念、不要悲伤,我会永远待在你的心里面默默地看着你不会离去,因为我就是另一个你......’这时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仿佛都在我的耳边来回的激荡,现在我是多想再和他说说话,但无论我怎么寻觅都似乎无法再寻到他的踪迹,也许真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不要挂念、不要悲伤,我会永远待在你的心里面默默地看着你不会离去,因为我就是另一个你......’他也许这一刻就在看着我的一言一行吧......浓浓的酒意此时不断地袭卷着我小脑深处的每一寸神经,欲掩欲裂的怒火此时却也在不断地煅烧着我的每一条血管,但这一刻我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内心关着的那头野兽每一次呼吸...而就在我不断地控制着此时生怕哪一刻就会爆发渐渐开始沸腾的血液时,包间的房门这一刻忽然被推开了,虽然没人进来但我已经沸腾的热血这一刻瞬间便渐渐平息了,迎着走廊明亮的灯光看着那个满头乌发满脸稚气的男孩那张满是正气的脸颊我瞬间不知怎么即将迸发的怒火一下子便被我咽下去的口水压下去了,我连忙准备起身前去了解那母子四人的情况。
可这时左臂那个死死抓着不放的小手依然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看着门前那个男孩渐渐离去的身影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这一刻,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麻醉了神经还是因为身边坐着的这个女孩身上拥有荼然身上的气息,我转过脸迎着包间忽明忽暗的灯光我用当时在广场时抱着荼然时看她的眼神盯着身边这个女孩子,而后还未等她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我便将我此时还沾有酒精的嘴唇吻到了她那片刚好没被刘海儿遮挡住的额头,那一刻虽然我嘴唇旁边还贴有创可贴,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她的这片地方绝对是一片还未开发的净土...而也就是这一刻,左臂上那只明明还紧紧抓着的小手不知怎么就渐渐地松开了,等我将还贴有创可贴的嘴移开她的额头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腰被一双细弱的手臂抱住了,我深吸了口气本想压制住渐渐席卷全身的麻痹,可还未等我将那口气吐出来,就感觉到一个像是已经贴在我胸前的脸颊在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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