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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响,本系统闪亮登场。
” 熟悉的声音传来,云清流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头疼。
这自称是晋江的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不就不来,一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幸好除了他们穿越者,谁也听不到这晋江系统的声音,不然丢脸要丢到太平洋去了。
“我现在能活到21岁了吗?” “3000多的收藏了!可以。
” 云清流听到这个回答,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又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年,那么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就越多。
反正到头来也免不了一死。
浑浑噩噩是一生。
波澜壮阔也是一生。
那她选择跌宕起伏,高/潮迭起的人生。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她都可以在历史中永生。
云清流无声无息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问:“这段时间有小姐姐小哥哥给我投地雷吗?” “有。
” 晋江系统说: “林涵半夏扔了一个手榴弹,Quinn扔了两个地雷,鲛珠如月、宁渊、我是一只熊猫兔、柠檬味甜橙、人之恶、鹿荷而鸣、栗卷扔了一个地雷。
” 云清流脸上的笑容逐渐加深,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听到了系统近乎好奇的问话。
“你为什么要叫读者们小姐姐小哥哥?有读者在你的文下留言,说这样很出戏啊!” 云清流不紧不慢的道:“我不这样叫,难道直接叫读者吗?其实小仙女小仙男也不错,要不换成小可爱也行。
反正就要有一个萌萌哒的称呼,这是给予读者的爱称,拉近作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
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又不是作者,你哪里懂得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感情。
” 晋江系统:“……” 事实上,它真的不懂。
有的作者称呼读者为爱妃,有的作者称呼读者为老爷,有的作者称呼读者为啾…… 各种各样的称呼,数不胜数。
小姐姐小哥哥夹杂在这样的称呼之中,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云清流可想不到系统心中的那些复杂心思,也不愿意去想。
她又问:“我现在有多少瓶营养液了?” 系统回过神来,悠哉悠哉的说:“也没多少,5000瓶左右。
” 云清流点了点头,问出了自己终于忍不住要问的问题。
“以我的身体素质,我真的能够发挥出那么大的力气吗?” “当然能。
” 系统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为此据理据争。
“所谓的能增加你的力气,实际上就是提升你身体的承受能力。
如果你的身体承受能力不高,那你又有多少力气?所以你拥有多少瓶营养液就能够有多少斤力气,这是画等号的。
” 云清流觉得它说的有些模糊,自己没怎么听明白。
不过有一点她懂了,那就是自己的的确确能够提起5000斤的东西。
“最近哪些小姐姐,小哥哥给我投了营养液?” “柠檬味甜橙89瓶,whx70瓶,青穹33瓶,顶顶顶30瓶,小舞29瓶,吐槽的猫咪、欧阳幻珊20瓶,王王令15瓶,之上城、人之恶、明歌10瓶,严爵、双木5瓶,丸子、夏明囧月3瓶,鲛珠如月、三滴水、燕然未勒、烟栀2瓶,萌萌萌萌哒、南柯一梦、瓷清欢、豆包1瓶。
” 云清流点了点头,说:“记得帮我感谢一下,别忘了。
” 系统嫌弃的说:“你知不知道你都说了几遍了?我听都听烦了。
” 云清流冷笑道:“你又不是人,又没有什么七情六欲,哪里会觉得烦?不要以为你伪装的像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了。
” 系统:“……” 无法反驳怎么办? 这个宿主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
对了。
有了。
果然是个好东西,能够给予我更多的灵感。
于是在不久后,云清流感觉自己被打了一下。
好像有人拿着锤子锤了她的屁/股,让她忍不住一个踉跄的摔倒在床。
爬起身往后看去,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云清流脑海中思绪万千。
天杀的系统,她该不会是遇到什么灵异事件了吧? 至于讲究科学,别开玩笑了。
系统这个玩意儿都存在,穿越这种人们想象中的东西也存在,那么那些不可说的东西存在的可能性相对而言很大。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系统突如其来的话,让云清流心中起了怀疑。
“是你干的,你想干什么?” 系统哈哈哈的大笑,道:“别担心,只是220伏的家用电而已,以你的体质暂时还伤不到你。
即使伤到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你治好。
” 话音还未落下,云清流脸上的表情如同冬天里的寒风一般冷冽,一双小手捏的咯咯作响。
系统道:“生气了?不舒坦啦?呵呵,我让你忤逆我,不付出代价怎么行?说,你还造不造反呢?给我乖乖的当一个种田文女主,不要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
” 听到这样的话后,云清流一双黝黑的瞳孔当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总有一天,将会星火燎原。
她咬牙切齿的说:“系统,你想让我做一个逆来顺受,以夫为天的女人,做梦。
我把话放在这里了,我宁愿死也不会妥协。
” “好好好,有骨气。
” 晋江系统二话不说得又放出了220伏的家用电,密密麻麻的朝着某人轰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一个开胃小菜,那么现在就是满汉全席了。
云清流只觉得无数锤子从天而降,致力于把她打成肉泥。
疼吗? 当然疼。
赵家村的村民们人人畏惧的竹鞭子,甚至比不上这种疼痛的1/10000。
只是疼又怎么样? 有些事情是注定不能妥协的。
所以她只能愤愤不平的咬紧了牙根,甚至都顾不上自己的嘴唇有没有出血。
“你以为折磨我,我就会妥协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 窗外,一轮弯弯的月牙散发着皎洁的光。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大部分人都睡得很香,只有少数人例外。
好吃懒做,只知道啃老的三棒子就是那个例外中的例外。
无论在什么时候,三棒子的日子都过得非常潇洒。
毕竟谁让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传承香火的重要人物,自然得千宠万宠。
这么多年来,三棒子什么都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偷懒,学会了小偷小摸,学会了怎么压榨别人。
自从那个主公什么的来到了这里之后,三棒子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到了头。
现在的赵家村,除了很小的小孩和很老的老人以及刚刚生产的产妇之外,其他人都要干活。
云清流不是什么冤大头,不可能一直养着所有人。
之所以白白养着那些小孩、老人和产妇,那也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三棒子这种好吃懒做的,绝对是整个队伍不可提倡的。
以至于短短一天的时间,他就被教官给盯上了,当成了负面典型、反面教材。
也就是这样,三棒子的好日子到了头。
每天天不亮就要和其他人一样起床,乖乖的听从教官们的安排,训练、干活和学习,日子过得苦哈哈的。
三棒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每天都差点累趴下,哭天喊地的大声哀嚎。
可惜的是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任何人怜悯他。
凶神恶煞的教官们还拿着竹鞭子抽他,抽的他全身全是红印子,痛得在地上打滚。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三棒子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的干活。
他害怕自己不听话的话,说不定会被这些可恶的鹰犬给活活打死。
三棒子不是没有反抗过,有一次还专门冲着那看起来瘦弱矮小的女教官打,希望自己能够冲出重围。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看起来瘦弱又矮小的女教官并没有别人眼中的那么弱小,手里的竹鞭子同样甩的啪啪作响。
结果很明了了,三棒子被无情的镇压。
甚至因为他袭击教官的缘故,好几天的饭食都减半。
三棒子原本就不喜欢干活,每天能干的活计少之又少。
云清流手下讲究的是按劳分配,所以干的少能够得到的食物也就少。
三棒子原本就吃不饱,现在食物减半了自然就更吃不饱了,肚子饿的呱呱叫。
三棒子的父母想要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可是好巧不巧的让别人举报了。
这些年来三棒子左拿一家的青豆,右掐一家的青菜,早就得罪了不少人。
于是不仅仅是三棒子,三棒子的父母也差一点吃不饱了。
为了能够填饱肚子,也为了有更多的精力应付繁重的劳作,三棒子的父母只好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
三棒子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他的父母却不敢私下里补贴。
因为现在很多人都盯着他们一家人,想要光明正大的获得加餐的机会。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三棒子仍然不走正路。
他谁也没告诉一声,铤而走险的去盗取食物。
广大人民群众不是好糊弄的,火眼金睛的发现了他的目的,立刻上报了教官们。
于是乎,三棒子又被教官们打了,同时又获得了几天的食物减半的惩罚。
这下子,三棒子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只好改邪归正的学习如何工作。
跌跌撞撞的干了几天,他虽然还是每天饿肚子,可是也不像之前那样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只是逼迫一个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反噬。
比如说三棒子,他越想越不得劲,打心底里觉得那个什么主公就是一个祸害。
所以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的靠近那什么主公。
事实上想要做到这件事情很简单,只需要爬墙走过去就可以了。
因为那个小兔崽子虽然是什么主公,可是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守护,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
爬进村长的院子里,三棒子就着月光左右看了看。
很好,什么也没有。
听周围的呼噜声,显然是睡得很香。
察觉到这一点,三棒子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搓的搓手后取出一块薄铁片从门缝里插了进去,向上一挑。
哐当一声,门栓落地。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三棒子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他焦急的左右看了看,十分机灵的躲在了一个角落的阴影里,瑟瑟发抖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出来,这只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人都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刚才那个声音。
三棒子开心的笑了,一派轻松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从容不迫的推开了房门。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张床,床的周围覆盖着白色的帷幔,遮挡了一切。
三棒子嘿嘿嘿的笑着,反手关上了房门。
只要杀了这个小兔崽子,他的日子又会回到从前。
一想起自己每天不用干活就可以吃到那么多好吃的,心里就不由得激动起来。
小床上,一早就发现了不速之客的云清流不慌不忙地睁开了眼睛。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系统居高临下的看着某人,漫不经心的说。
“云清流,你看,有人来了。
我觉得吧!他是来找你的麻烦的。
” “来的正好。
” 云清流说,满口的鲜血触目惊心。
“白白送上门一个发泄的,呵呵!” 在晋江系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笑嘻嘻的拉开了帷幔。
只是这时候她已经疼的脸色都扭曲了,现在却又强颜欢笑的露出一个笑容,以至于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有任何人看见。
帷幔外,三棒子听到床上传来稚嫩又模糊不清的声音,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被里面那个小兔崽子发现了。
他慌了。
因为自己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一想起那细长细长的竹鞭子,他就忍不住想要尿裤子。
没办法,太痛了。
为此,三棒子快速的跑了过去,伸手捂住了那个小兔崽子的嘴。
只要捂住嘴了就不会叫了。
不会叫就不会吵醒其他人了。
谁叫这小兔崽子这么傻,发现有人过来都不知道喊救命。
只是,为什么手底下湿漉漉的? 难道是因为这小兔崽子睡觉的时候还流了口水? 低头一看。
呃! 手挡住了,看不到。
不过,他看到了一双如同深渊一样深邃的眼眸,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里面汇聚。
不对,为什么这个小兔崽子没有挣扎,没有恐惧,仿佛被捂住口鼻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管这个时候三棒子想到了什么,他的下场在闯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只见云清流强忍着身上传来的痛苦,不动声色的握住了三棒子的手腕。
之后,一拳砸了过去。
不得不提,在发泄一通后,感觉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些许。
另一边,三棒子只觉得脑袋一懵,穿透骨髓的疼痛席卷而来。
“啊~” 一阵刺耳的尖叫划破夜空,无数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脚步声蜂拥而至。
哐当一声,房门打开。
明亮的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了房间里,映照出一片红白相间的血迹。
床边上的小女孩仿佛没有注意到似的,继续一拳又一拳的往下砸,倾诉心中所有的不痛快。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原本还有个人形的东西变成了一滩肉泥,脸色煞白如纸。
不仅仅是如此,有人尿了裤子,还有人双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这样一看,那正在扶着墙呕吐,结果什么也吐不出来的人还算是正常的一类。
“你们……给我查清楚这家伙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我?有没有同伙?” 主公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一群教官们不敢深究,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答应了下来。
“村长,给我换个房间。
” 萧梦溪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只是她都快要走出房间了,仍然没有听到任何人回应。
目光环顾一周后才发现,原来村长晕倒了,如今已不省人事。
没办法,云清流只好把目光放在了那几个因为并没有看清楚,所以只是有些瑟瑟发抖的女眷身上。
那些女眷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的点了点头,又如同风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咚咚……” 伴随着剧烈的敲门声,外面传来了慌乱又高昂的声音。
“里面的人快起来,不分男女老少、老弱病残,全都去食堂门口集合。
” 挺着大肚子的王晓丽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丝不苟的穿好了衣物。
等到她慢条斯理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也差不多来齐了。
所有人,包括老人和孩子都站成了一个方队,一眼望去一目了然,只是不怎么整齐而已。
王晓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如同笨重的企鹅一样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很好,前后左右的人都是那几个人,没有错。
也不知道教官们是怎么想的,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
前后左右都是谁都要记清楚了,一个也不能错。
如果那个人因为什么样的缘故不能来,那个位置就要空着,不能被任何人所占据。
“立正。
” “稍息。
” “向右看齐。
” “向前看。
” “……” 伴随着一个个口号声,原本还有些杂乱的队伍立刻变得整齐起来,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笔直的如同一条直线。
一个大嗓门的教官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所有人。
“同志们,你们都看一看,还有谁没有来?” 话音落下,立刻有不少人举起了手。
一些教官们不紧不慢的围了上去,漫不经心的点了一个人,问:“你知道谁没有来?” 那人立刻挺直了胸膛,脸上的笑容像一朵花似的绽放。
“回教官的话,我知道,是他们家的三棒子。
” 教官们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低着头瑟瑟发抖。
“还有吗?” “没有了,只有三棒子没有来。
” “其他人有没有要补充的?” “没有,教官,就只有三棒子。
” “你们做的很好,” 那问话的教官说完这句话后就打了一个手势,神色出奇的严肃。
其他的教官心领神会,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言不发的把人抓了起来。
那对老夫妻没有喊冤,也没有挣扎。
只是男的沉默的在那里流泪,女的控制不住的哭哭啼啼,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对夫妻被抓到高台上去后,大嗓门的教官转头问众人。
“同志们,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他们吗?” 高台下的村民们哪里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脸懵懂的摇了摇头。
大嗓门的教官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说:“因为他们的儿子三棒子不久前闯入了主公的房中,妄图刺杀主公。
”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特别是高台上的那对老夫妻,被吓得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大嗓门的教官又说:“带上来。
” 话音落下,几个教官就抬着一个木箱子走了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
不仅仅是如此,他们还抬着箱子走了一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眼。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如同肉馅一样的血肉模糊,活该被打马赛克的那一种。
“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三棒子。
” 话还没有说完,高台上的那对老夫妻双眼一翻就昏了过去,显然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高台下的其他村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都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惊吓。
如果只是脸色苍白那已经很好了,呕吐的、吓晕的、尿裤子的……数不胜数。
比如说那个满头是汗的王晓丽,此时此刻惊魂未定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任由一股暖流弥漫。
别误会,她不是什么心理素质脆弱的人。
即使见到了如此血腥的场景,也没有出现什么流产的征兆。
事实上,她只是被吓尿了而已。
更让人觉得可怕的是在整个方阵当中,和她一样的人不在少数。
所有人都看过后,大嗓门的教官说:“这个家伙半夜三更的闯进主公的房间里,如同谋逆,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 听到这样的话后,被吓哭的人更多了。
原本没有晕过去的人也晕了过去,倒了一地。
因为他们知道主公不仅仅是养着他们的冤大头,也是能够决定他们生死的存在。
“你们快点动手把周围的人弄醒,所有人都不准晕过去,接下来的话你们都得听明白了。
” 还没有晕过去的人立刻行动起来,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已经昏过去的人醒过来。
掐人中,打巴掌,无所不用其极。
高台上的老夫妻也被弄醒了,像两只鹌鹑一样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我问你们,”教官道:“你们的儿子三棒子为什么要刺杀主公?” 这对老夫妻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哭着喊着说自己不知道。
事实上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毕竟他们也不是三棒子肚子里的蛔虫。
教官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又问:“作为三棒子的父母,你们是不是他的同伙?” 老夫妻扑通一声跪下了,脸色不出他人意料之外的铁青。
“教官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逆子干了什么,我们是冤枉的啊!” 照这样的架势,他们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有些东西不能承认,即使是做了也不能承认,更何况他们什么也没做。
这样的话,或许他们能有个解脱,而不是像儿子一样被打成了肉泥。
教官们相互看了一眼,立刻有一个倒霉蛋被推出去见主公,禀报他们问话后的结论。
有一名教官私底下询问:“这么简单,我们怎么判断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操心这个事情干什么?这是主公要操心的事情。
” 另一位教官毫不在意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反问了一句。
“你真傻,我们又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你懂刑讯,还是我懂刑讯,真相是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懂。
” 那问话的教官恍然大悟,顺势闭上了嘴巴。
是的,他们什么也不懂,所以最好是什么也不插手。
乖乖巧巧的做个吃瓜群众。
满头是汗,神情狰狞。
这样的云清流无疑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自认为在主公面前有些脸面的教官们担忧的看着她,永远的劝她注意身体。
云清流漫不经心的拿着一件铁器揉来揉去,仿佛手里的东西只是一个面团似的。
这不是在威慑众人...仅仅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痛。
“我没事,我很好。
” 身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深入骨髓的痛苦似的。
这还算好? 所有人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却不敢继续问下去。
在普通人类看不到的地方,系统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类。
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连好话都不会说,就知道硬钢。
它倒是要看看,这家伙到底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220伏家用电不够,那么就再加。
反正它现在手里的能量不少,耗得起。
所以坐在众人中心的云清流又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增加了,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团肉泥。
这个时候的她又一次咬上了下嘴唇,差一点就把一块软肉给咬了下来。
毕竟她自己的力气有多大自己还是知道的,所以如果真的一口咬下去嘴上的这一块软肉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下去。
只是她虽然及时反应了过来,却还是不小心伤到了下嘴唇,以至于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往下流。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现在的他们终于知道主公下巴上的鲜血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原来不是别人的血溅到了下巴上,而是主公自己的鲜血从嘴唇上流了下来。
“快,快请大夫。
” “主公,千万不要伤到自己啊!” “主公小心。
” “主公息怒。
” “……” 一群教官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云清流平静的挥了挥手。
“我没事,也不用请大夫,你们不用担心。
” 欢迎落下,立刻就有一个教官说:“可是主公你流了很多血,看起来很可怕。
” “我说没事就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然比你们更加了解。
”云清流不以为然的说:“给我倒一盆水来,我洗把脸。
” 不一会儿,有人端上了一盆清水。
云清流低下头洗了一把脸,顿时脸上的所有鲜血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场的众人发现主公哪里都好好的,就是下嘴唇有些血肉模糊。
看着就觉得疼,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主公现在还好好的,一直没有喊一声疼。
他们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为什么小草是主公了,而他们却是手下。
大概是因为在同等情况下,他们比不了小草坚强和勇敢。
又过了一段时间,出去的教官们回来了,详细的讲解了一下刺杀之人的来龙去脉。
结合三棒子之前的经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
这估计不是什么阴谋,也不是什么筹谋已久的事情,而只是某个家伙冲动之下的产物。
冲动杀人,自古以来就有之,一点也不奇怪。
云清流晃悠着两条小短腿从椅子上跳到了地面,不紧不慢的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在电流环绕的情况下,她感觉自己就是喝了魔药的美人鱼公主,每走一步都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可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无论是在怎样的绝望下,她都要披荆斩棘的走出一条道。
之前就围成一团的教官们看到这一幕后立刻跟了上去,紧紧的跟在云清流的身后当一个听话的小跟班。
来到那一片大空地下,一群人看到的是站的乱七八糟的队伍,还有那神色哀戚的老夫妻。
不远处站着的某一个教官敏锐的察觉到了主公脸上并没有隐藏的不满,立刻大声的命令起来。
不管是吐了还是尿了的人群马上行动起来,逐渐形成了一个整整齐齐的方队。
高台上,几个教官搬来了一个特制的高椅,小心翼翼的摆放在了上面。
云清流走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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