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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小伙伴过得是什么样日子,那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无动于衷。
而五岁他,除了讨皇帝欢心,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秦君,他必须要得到对方喜爱。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想办法借势去护住楚钰,护住那个为了保护他,连自己伤成那样都全然不在乎的傻子。
无独有偶,秦子轩这边在念着楚钰,不过躺了一日就被拽起来接着念书楚钰,也忍不住担心回了王府的小伙伴。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楚钰本就受着伤,身后疼得厉害,还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实木椅子上,再加上心中担忧,在课堂上一时便不免有些走神。
而整个课堂,又只有他一个学生,他稍微分心,在上面讲解章句先生便立即发现了。
当下眉头一皱,也不问缘由,拿着长长的戒尺,就敲了敲楚钰面前的桌案,冷声道: “手伸出来!” 被这冰冷的声音惊醒,楚钰心下一跳,他抬头见先生目光严厉的看着他,顿时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求饶,只能是乖乖的跪下,伸出了左手,举过头顶。
丝毫没有顾及面前只是个十岁孩子,长长的戒尺带着风声,落在手心发生一声清脆响声,眨眼之间,那原本白嫩的手心就肿起一道红红的尺痕。
这完没还,戒尺不断裹挟着风声落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那小小的手心很快就变得通红一片,肿起高高的几道檩子,再无半点原来的模样。
而楚钰却咬着牙,别说是动了,便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来过,若不是额头上不时疼出几滴冷汗,似乎好像不是他自己在挨打一般。
受罚时规矩,不能躲,不能喊,不能动,违背了一条,便要将手心,脚心,身后都打到血肉模糊方止。
楚钰挨得久,这规矩已经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便是疼到晕过去,也丝毫都不敢违背。
好半响,只打到手心差一点便要破皮出血了,那狠厉戒尺方才停下。
楚钰却顾不得疼得都快麻木了的手心,忍着心中不住泛起委屈,恭敬地行礼道: “楚钰谢先生责罚!” 见只因走神便挨了一顿狠打,却依旧乖顺谢罚的小徒弟,刚刚还拿着戒尺打人先生心下有些满意,让小徒弟起身,丝毫没有给其上药意思,便又拿着书本接着讲。
而经此一遭,纵然身后手心都疼得钻心,眼眶都忍着有些发红,但楚钰却也不敢在分神,只能是勉强把心中担忧压下,跟着先生认真的读起书来。
虽然楚承宇深恨楚钰,但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安国公府也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是以为国公府未来,对这个儿子培养,他还是极为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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