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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么聊起了天儿,组织者又说:“我虚长你几岁,讲句倚老卖老的话,年轻时我也爱玩,天天做新郎,一个姑娘嘛一次就够了,一天嘛少说也是两个姑娘来回玩儿,补药吃了不知道多少,把身体搞坏掉了……所以说兄弟你这样,有所节制,才是深谋远虑,唵。
” 他们继续说笑不提,我被放了太久,身体越来越累,脑子越来越不灵光,我只是看着组织者的助手背对着我,正对着他们,把身上的大牌子一件一件的脱了,脱到最后,只剩下了黑丝袜和高跟鞋。
在这个过程中,我其实更多盯着主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组织者,和组织者聊天,至于助手脱衣服的过程,他瞟也没瞟一眼。
他也很礼貌。
他们就那么聊着聊着,又聊回了房子,组织者道:“老弟再带我转转?”主人心照不宣的起身,笑着说:“好。
” 组织者对赤裸的助手说道:“你就在这里陪张小姐吧。
”然后起身,和主人一边说笑一边并肩离开了。
随着他们渐渐走远,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助手转过身对着我,看起来也有些尴尬,她像是没话找话的说道:“他们应该出去聊正事了。
” 我回不了话,我还被绑着口球,我只能哼一声。
助手问:“我能给你解开么?” 我点头,这还用问么。
她思路很清晰,走上前来,从笼子侧面够我的口球,可我在笼子里,口球的锁扣又在我脑后,我还被挂在墙上,我使劲儿扭头,把后脑勺转给她,她抬着手费了半天劲儿,也只是扯掉了我几根头发。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笼子是像旅行箱一样侧开的,于是赶紧呜呜叫,让她停手,她抬头看我,我便用卡在脑袋边儿的手指,指着笼子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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