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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紧张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面对这个青丘狐族的最高统治者,他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做错:“禀告大王,公子突发不适,现在仍处于昏迷之中,我已经找了医师前来——” 青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狐王打断,狐王皱了皱眉,收回自己望寻的视线,将目光放在面前这个异常紧张的小妖身上。
他的语气不耐,重复了一边青玄的话,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了:“突发不适?大巫呢?大巫可曾来看过?” 这话问在了点上,青玄正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嘴唇嚅嗫几番,刚想一鼓作气,就听耳旁传来了七公子白澈那恰到好处的解围声音:“昨个夜里那鹤族小子突发高热,大巫忙活了一夜才治好,想是小九不忍大巫奔波,才没让人喊的吧。
” 虽然因着公子的喜怒,青玄对白澈的情感也分外复杂,可这并不妨碍他此时真情实感地感激白澈的出言相助。
白澈这短短一句话,成功让狐王转移了问询的人物。
他瞪了一眼自己的七儿子,眼角眉梢尽是不赞同:“这怎么行?不叫大巫来一趟,我不放心。
” 说罢,他伸手一指,对青玄下了命令:“你亲自去大巫那里请,务必要让他老人家走这一趟。
” 青玄忙不迭地得了命令,应声后马不停蹄地走出宫殿往大巫那里赶。
在彻底走出狐王他们的视线范围后,青玄忽然福至心灵地回头望了一下,只见狐王和白澈甩下了乌泱泱的人群,一前一后地走入了公子的宫殿里。
青玄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墨公子那张脸来,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祷着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
狐王没想到自己只不过离开地宫数月,自家不省心的小儿子又给自己折腾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来。
他知道白锦欢向来对那鹤族小子分外上心,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一个高热而已,没把那小子熬倒,倒把自己儿子给熬倒了。
思及此处,狐王脸色难免不太好看。
白澈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自然能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家父王身上那越来越沉重的威压。
他小心翼翼地抬眸觑着狐王脸上神色,一边担忧着白锦欢的身体,一边又在思索对策,如何能够在盛怒的父王下保白锦欢一命。
小九向来是个不着调的,没想到就连昏倒的时机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早不晕晚不晕,非得在父王刚刚回宫的时候传来这个不幸运的消息。
得亏他已经料理了那不知轻重的凡人,不然若是正面撞上,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可是白锦欢的肚子里那个孽障该怎么办?白澈罕见地犯了难,随后又抬眸觑着狐王,想从他父王脸上找出熟悉的慈爱来。
可狐王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如今知晓白锦欢昏迷不醒,更是压着满腔怒火,正等着时候发作呢。
狐王步子大,没走几步就来到了白锦欢的内殿。
他一打眼就瞧见了躺在藤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儿子,怒火还没发作就被白锦欢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给泄了个干净。
他面色一动,眉头紧紧锁着,眼神却显得有些难过,快步赶到床边。
狐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白锦欢,儿子还是那副让他引以为傲的好相貌,可脸却比之前还要尖,面色也苍白了许多,整个人躺在床上仿佛一张薄薄的纸片,好似风吹一下就散。
狐王虽然是狐王,可归根结底还是一位父亲,见自家儿子如此,心中难免心疼。
他坐在白锦欢床边,伸手将他散落面上的头发拨了下去,随即摸到被中寻着了小儿子的手腕。
白锦欢人瘦了许多,此时此刻就连腕骨都显得伶仃,突出来的骨头硌着狐王掌心,显得脆弱非常。
狐王之所以能在青丘狐族当上狐王,能在整个妖界当选其中一位掌权人,除了自身劳苦功高德高望重外,便是他那涉猎极广的知识面。
他和龙神渊龙王一样,都各自点了其他的天赋点,只不过龙王点在了文学,他点在了医药上。
狐王早年间痴迷医术,自学成才地看了许多医书,甚至走火入魔到用自己试药。
所幸他妖力强悍,妖界这些不知名的毒草毒不死他,还让他因祸得福地排查出了青丘许多不能吃的毒草,让自己的子民不至于糊里糊涂地丢命。
后来狐王成了狐王,再没有之前那么多闲心逸致去尝百草。
当选了妖界掌权人后,肩上的担子更是一日比一日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年轻时那些想要悬壶济世的愿景,也随着封存在藏经阁的医书,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书是放了起来,可早年间学过的知识却没有丢。
狐王虽然比不得大巫医术高超,可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
他伸手搭腕,把着白锦欢的脉象,本想按照自己的知识经验做一些简单的判断,可把着把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白澈站在一旁,一颗心十有八九放在狐王身上,见他脸色不善,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他先前就早有预感,知道小九肚子里面的孩子瞒不了父王多久,可没想到这才刚见面,就要把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给捅漏出来。
狐王的呼吸都变得重了,他头一回如此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手指在空中迟疑地悬了起来。
他凝神盯着白锦欢那毫无血色的脸瞧了好一会儿,随即手指再度落了下去,打算再把一次脉。
可他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指腹下的脉象。
那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分明是妇人有孕时才有的喜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狐王仍旧闭着眼睛,可呼吸却越来越重,好似要在这一呼一吸间喷出火来。
他心里头一片忙乱,第一次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时候。
先不说自家小儿子一个正经八百的男性妖狐怎么可能会有妇人才有的喜脉,再就是,这个喜脉到底从何而来? 狐王知道白锦欢面孔艳若桃花,性格也爽朗不羁。
虽是青丘狐族备受宠爱的小公子,可行事作风却并不乖张跋扈,反倒平易近人。
他出手大方,待人真诚,愿意同那些修为不高的小妖们一起玩,因此青丘内外,都有个好名声。
谁都愿意看到自家孩子被别人喜欢,狐王也不例外。
有时狐王会将白锦欢带去其他妖类地界,相聚寒暄时总会收到几声他们发自内心的赞美。
狐王虽然面上谦虚,实际上心底却是分外高兴的。
他知道自家儿子人缘好,几乎谁都喜欢他,可却实在不知道到底谁那么有本事能够让自己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小儿子芳心暗许。
白锦欢虽然待人热络,可这热络到底是出于待客之礼,其中不可避免地藏着几分客套的疏离。
谁能让白锦欢喜欢上?喜欢到愿意和他暗通款曲,共赴巫山?谁又那么不怕死,在自己这个父王还在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儿子莫名其妙地揣了个孩子? 狐王越想越觉得头大,好像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白锦欢从床上摇醒,一五一十地问个清楚。
可他刚睁开眼睛,就不可避免地瞧见了床上小儿子那苍白的脸色,一时又心疼不已。
白锦欢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就算自己对他生气发火,也是对牛弹琴。
狐王深呼吸几口气,想要平复自己繁乱的心绪,尝试压住心头怒火。
他视线没有着落地到处乱瞟,想要找个由头宣泄,抬眸就瞧见了在自己身边装棒槌的七儿子。
兄长如父,自己巡视妖界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可是把大部分权利放给了白澈,让白澈代自己好好管理青丘,照顾弟弟,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要出什么差池。
可白澈这个兄长到底是怎么当的?自己的亲弟弟这么个身体情况,他难道浑然不知? 狐王气沉丹田,瞪向一旁的白澈,眉毛一掀,浑身威压朝自己这个辜负期望的七儿子袭去。
他心里急,自然没能压住音量,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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