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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
傅砚早已习惯,但此刻看着顾浮大口吃东西的样子,傅砚竟感到腹中饥饿,口中唾液分泌,竟是馋了。
傅砚静默片刻,终是没忍住,叫小道童去给他也做份冰碗。
小道童见识过顾浮的本事,知道她能让长期失眠的国师恢复正常作息,此刻见她连国师偶尔的厌食也能治好,想起国师从宫里回来还没吃晚饭,就壮起胆子,顶着国师的视线向顾浮问道:“顾侯,厨房今日做了些鲜笋鹌鹑汤,配饭味道极好,您若是喜欢,我给您端碗上来?” 顾浮刚想说不用,自己来之前已经吃过晚饭,可对上小道童期盼的眼神,她察觉出什么,转头问了傅砚一句:“你今晚吃饭了吗?” 傅砚收回落在小道童身上的视线,回道:“还没。
” 顾浮试探:“那……一起吃点?” 确实有些饿的傅砚:“好。
” 用过饭,顾浮抱着新箜篌练曲子,傅砚依旧是看奏报,偶尔会把小道童或秘阁武卫召来,扔给他们一张纸条吩咐他们去干活。
晚些傅砚回房睡觉,顾浮也准备回家,离开前她问小道童:“国师经常不吃饭吗?” 小道童心虚地往楼梯口看了眼,然后才对顾浮点点头,竟是连把话说出口都不敢。
顾浮觉得小道童这模样有些眼熟。
回到家,顾浮终于知道小道童怂怂的模样像谁了,像她家那只胖鸽子。
小胖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在怕她和粘她之间来回横跳。
一开始她还以为胖鸽像穆青瑶,爱干净,所以才会在她洗澡之后格外粘她,后来又发现,胖鸽的转变不仅出现在她洗澡后,还出现在她从祁天塔回来以后,所以她又觉得是胖鸽不爱祁天塔燃的香。
再后来她发现,有时候即便她去了祁天塔,还在熏炉旁边坐了许久,回来小鸽子也不会怕她,就很奇怪。
如今想到小道童,顾浮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胖鸽该不会和小道童一样怕傅砚吧? 顾浮也就随便这么一想,没什么依据,也并未走心。
第二天晚上再去祁天塔,顾浮一来就问傅砚:“晚饭吃了吗?” 傅砚:“吃了。
” 顾浮点点头,正要去拿乐谱,却看见傅砚今日没在处理奏报,反而在练字,写得内容还很奇怪,都是什么“才子大选”、“择优”、“玉竞”、“麟选”…… 顾浮:“这都什么跟什么?” 傅砚:“名头。
” 顾浮:“什么名头?” 傅砚抬眼看向顾浮:“给你选婿的名头。
” 顾浮:“……” 早知道就不问了。
不过既然已经提起,顾浮干脆坐下,询问起了进度。
傅砚的声音比平时要冷淡许多,他说:“出了点意外,暂时没法开始。
” 顾浮好奇:“什么意外?” 各种意外。
皇帝在朝堂之上说起这事,当然没提这是给顾浮选秀,也没说这是要坑大家的钱给国库添砖加瓦,只说京都人才辈出,想要以才能、世家、品行、样貌为评判标准,选出全京城最当之无愧的才子。
大臣们一听心思就活络了,不说选出的才子能否像科举选出的进士一样入朝为官,光说这“京城第一”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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