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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青没把这话当真。
等陈福香下了课出来就看到她们姐妹俩站在门外,等着她。
陈福香很感动,呐呐地说:“青青,不是不让你来嘛!” “我跟红雁也没事做,出来就当散散心了!”于青青拉着她,“走吧,回去了,今天的课有不会的吗?” 陈福香被她这句话带偏了,点了点脑袋:“有啊,高中的数学好难,老师今天讲的……” 于青青耐心地听她说完,笑道:“回去我再给你讲一遍,你再多做几道同类型的题试试。
” 陈福香感激地点头:“好,青青,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于青青心想,这话该是她说才对。
要不是有福香陪着,陪她一起面对那些人异样的目光,她恐怕没有勇气走进食堂,走到夜校门口。
每次她觉得难堪,觉得难受的时候,看到福香灿烂的笑容,鼓励的眼神仿佛就有了无穷的力量。
伸出手,覆在陈福香的手背上,用力一捏,于青青说:“客气什么,咱们是好朋友,彼此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 陈福香回她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日子就这样悠然滑过,似乎什么都没变,但陈福香知道,还是有些东西变了,于青青脸上的笑容少了许多,以前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也变得黯淡了许多,人也瘦了两三斤。
于青青性格开朗外向,她不像陈福香一样能安静得坐下来日复一日地坚持刺绣。
比起刺绣,她更喜欢社交,出去活动。
而现在这条路已经没了希望,反而还招来不少人的笑话,也就难怪她会变成这样。
她心情不好,也影响到了身边的人。
陈福香和于红雁的心情都有些糟糕。
以至于等岑卫东打电话来告诉陈福香,他已经回来了,请她周末去部队,有个喜事要告诉她,陈福香都提不起劲儿。
但她已经跟岑卫东一个月没见了,还有栗子上周也没去看,这周说什么都要过去了。
周日那天,陈福香坐公交车去找岑卫东。
一下车就看到岑卫东靠在一旁刚长出嫩芽的榆树上,笑眯眯地望着她。
“走吧,咱们先去看栗子。
”岑卫东上前向她伸手。
陈福香贼兮兮地看了四周一眼,见没人才把手递了过去。
岑卫东好笑地看着她:“没事,我们往山上走,几乎不会碰到人。
而且,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我的结婚申请下来了,现在就只等你成年了,福香开心吗?” 陈福香猛地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真的,这么快?” “快吗?下个月你就成年了,一点都不快,再不下来,我要去催了。
”岑卫东一点都不吝于表达自己的迫切。
陈福香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性别不同,还是生长的环境不同。
反正她总是不能像卫东哥这样,神色自若地说出这种羞羞话。
岑卫东心情好,捏了捏她的脸:“瞪什么瞪?你马上就是我媳妇了,再瞪我,我饶不了你!” 陈福香惊讶地看着他:“你,你要欺负我吗?” “对啊,狠狠地欺负你。
”岑卫东凑到她的耳朵边,火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让她羞红了脸。
陈福香躲了一下,捂住耳朵,嗔了他一眼:“你,你欺负人。
” 岑卫东拉着她的手,若有深意地说:“现在就说我欺负人了,等结了婚,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陈福香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时候别顶嘴的好。
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那个,栗子它还好吗?” “我也昨天才回来,还没见过它,不知道它好不好!”岑卫东拉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吧,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 陈福香点头:“嗯。
” 两人到了山脚下,刚往山上走了几百米就碰到了急匆匆下山的栗子。
陈福香高兴极了,扑过去,抱住它:“栗子!” 岑卫东啧啧不平:“感觉我连只猴子都不如!栗子都能混个拥抱,我牵个手都跟做贼一样。
” 陈福香听得不好意思,羞红着脸说:“这,这不是在外面吗?被人看到多不好。
” 岑卫东挑眉:“你的意思是回去就可以了?那待会儿咱们试试?” 陈福香不想理他这个不正经的。
扭过头,抱着栗子,温柔地抚平了它的毛,凑在它耳朵边,低声说:“栗子,想我没?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干花生。
冬去春来,山里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栗子很久没吃过花生或是坚果了,猛一看到花生,高兴极了,抓了一个剥开就丢进嘴里。
春天,山上动物非常活跃,怕引起动物的骚动,两人没有再往上走,就在靠近山脚的地方陪栗子玩了一会儿。
快到中午的时候,岑卫东说:“走吧,今天徐政委请咱们吃饭,下次再来看栗子。
” 陈福香嗔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带,空着手上门做客像什么样?” 岑卫东摸了一下她的头:“没关系,等搬过来,咱们也请徐政委家吃饭就是。
而且今天这顿饭也是徐政委自己要请的。
走吧,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待会儿拐个弯去供销社给孩子们买半斤糖。
” “那赶紧的。
”陈福香拉着他去了公社的供销社,买了糖又才往部队里走去。
路上,岑卫东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感觉你今天不是很开心。
” 陈福香没想过把这个事告诉他。
告诉他,他也帮不上忙,只是他都问了…… 见她踌躇,岑卫东便明白了,笑着轻抚着她的头:“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福香,告诉我,你的所有事情我都想知道。
” 陈福香抿了抿唇,气恼地将于青青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服装厂工会的那批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们要么开始就别答应青青,使劲儿地使唤青青,承诺得好好的,结果却把这岗位给了关系户。
现在好多人都在背后看青青的笑话,我都听到过两次。
明明不是青青的错,他们说得可难听了。
青青想进取,愿意向上努力,她是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这个职务,她有错吗?为什么最后这些人不去谴责那个关系户,不去责备高副主任他们不讲信用,反而在背后说青青。
” 于青青确实没错,但世上很多事并没有公平可言。
比起于青青,显然是高副主任和那个有背景的关系户更不能得罪,人都有趋利避害、欺软怕硬的本能。
岑卫东安抚地拍了拍陈福香:“本来我还挺犹豫,也许这也是个机会。
走吧,徐政委找你有事要说,咱们去听听。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先别答应,咱们回去再好好想想,说不定能解决于青青的事。
” “好,徐政委找我说什么啊?”陈福香好奇地问。
岑卫东看军营已经到了,也不好说这个事,便道:“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先去他家吧。
” 果然,徐政委知道陈福香今天要过来,这半天都在家里等着了。
瞧见他们俩,连忙热情地把他们请了进去,陈福香想进厨房给徐嫂子打下手,都被徐政委给拦住了:“让你嫂子忙,福香,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陈福香只好挨着岑卫东规规矩矩地坐下:“徐政委,你说。
” 徐政委摆了一下手:“别紧张,是好事。
是这样的,咱们部队准备办企业,以解决军属们的就业问题,解决低下层军官们家庭的后顾之忧。
不过上面的拨款不多,不能大兴土木,再买大型的机械,因为这个资金实在有限,想来想去,也就建个刺绣厂要的本钱最低,福香,你觉得怎么样?” 陈福香非常吃惊,扭头看向岑卫东。
岑卫东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有话但说无妨,徐政委不是外人。
而且如果能提前发现工作中的问题和困难,对我们开展工作也非常有利。
不管你加不加入,我跟徐政委都非常欢迎你提意见!” 徐政委也表态:“没错,咱们干工作不怕遇到问题,就怕问题埋伏在那儿不知道。
你有话尽管说,我保证,今天的话,不会出这个屋子。
” 陈福香颔首,轻声说:“徐政委,我有三个疑问,第一,你们有熟练的绣工吗?第二,你们的绣线,丝绸从哪里来?我们刺绣厂的这些绣线和丝绸都是专门从苏州那边买过来的。
第三,销往哪儿你们想清楚了吗?” 这三个问题还真问住了徐政委。
毕竟隔行如隔山,他只是看自己媳妇儿卖绣品一个月就能挣十块钱,还不耽误家里的事,以为这个蛮简单,结果一下子就被陈福香给问住了。
徐政委摸了摸脑袋,说:“咱们就不能跟你们刺绣厂建立兄弟关系,跟着从苏州买丝绸和绣线?然后他们销往哪儿,咱们也销啊?不是说,刺绣厂一直缺货吗?” 陈福香咳了一声:“这个,刺绣厂也是赚的。
” 刺绣厂又不傻,不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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