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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就对丁兰九说:“我的事让九婶操心了。
” 虽然他的语气还是没变,但丁兰九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不痛快,估计是不高兴她跟陈福香讲这个。
丁兰九耐着性子解释:“阳阳,是村里的婶子大娘们托我问问你的意思。
大家瞧你能干,好些人想把娘家那边的亲戚说给你,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不就相相看?等明年你上工了,家里也有人操持,照顾福香,你也更放心,你说是不是?” 要是刚分家那会儿,没准陈阳还真会同意,因为他实在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在家。
但现在福香已经能自理,自己照顾自己了,还有栗子跟在她身边,一般人也欺负不了她,他已经不担心这个了。
“谢谢婶子关心,不过这个事还是算了吧。
婶子知道的,我刚建完房子,还欠了债,哪有钱说亲啊,再过两年吧,等我攒些钱再说。
”陈阳委婉地拒绝道。
没钱确实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还是他不放心妹妹。
连亲爹都能做出抛弃福香的事,他又怎么能保证另外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会照顾、爱护福香呢? 父亲不仁还可以分家,但娶的妻子怎么办?总不能为了妹妹把老婆赶回娘家吧?万一有了孩子就更麻烦了。
福香的状态越来越好,陈阳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节外生枝。
他希望先等妹妹恢复了正常,再来考虑他的婚事。
反正他也还年轻,不着急。
看出他目前确实无意讨媳妇,丁兰九叹了口气:“是婶子多事了。
” 陈阳笑道:“婶子哪里的话,你和大根叔对咱们兄妹爱护颇多,你这也是关心我,我感激都来不及。
不过现在真不是时候,我想攒点钱再说,毕竟以后家里添了人,开销也要上去,总不能让人家好好的闺女跟我吃糠咽菜吧?” 虽然明知道他是说笑的,凭他的勤快,怎么也不至于吃糠咽菜。
但丁兰九还是对这番话很受用,心里的那点小疙瘩也没了:“还是阳阳你想得周到。
不过啊,村里人都看得出来,你小子是个有出息的,就算婶子不提啊,其他人也会上门给你说亲的。
” 陈阳羞涩地笑了笑:“那还得请婶子帮忙,我现在是真没钱娶媳妇。
” 丁兰九被逗笑了:“你这滑头,我是受委托来给你说亲的,结果你让我去帮你拒绝她们。
” “这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大根叔和婶子疼咱们兄妹吗?”陈阳一句话吧丁兰九哄得眉开眼笑。
丁兰九笑着说:“找上我的,我能帮你说,你暂时没这个心思。
没找上我的,那就没办法了。
” “什么没办法啊?”陈福香拿着葱进屋就听到最后一句。
陈阳跟丁兰九对视了一眼,都略过这个话题。
“我就跟九婶随便聊聊。
福香过来帮忙烧火吧,哥哥出去忙别的了。
”陈阳把陈福香拉到了灶前,出了门。
陈福香乖乖坐下,点火。
丁兰九看到这一幕,心情有点复杂。
多友爱的兄妹俩啊,哎,就是命不好,不过好在熬了过来。
“福香,我要炒菜了,待会儿每个菜怎么做,婶子会边做边跟你说,你记着啊,下次你们可以自己在家尝试着做。
” 既然陈阳暂时不打算成家就多教教福香吧,她学一点是一点,以后陈阳在山上忙一天回家也有口热饭吃。
陈福香认真地应下了。
菜还没炒好,家里陆续就有客人来了。
陈阳把他们都招呼进了堂屋里,倒上茶。
等人到齐了,他进灶房把菜端了出去。
虽然只请了三户人家,但奈何这年月家里的人都比较多,还是坐了两桌。
桌上硬菜多,陈阳又特意去打了两斤高粱酒。
很久没敞开肚子吃了,这顿饭大家都吃得高兴,宾主尽欢。
但陈老三的心情就不大好了。
梅芸芳瞥了他一记:“儿子搬新房,请了陈大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就连那个没啥关系的死老太婆都请了,却不请你这个亲爹。
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 这个事,不知道村里多少人在笑话他们呢! 陈老三心里本来就烦,还被她这么说,更不痛快了,吸了一口老烟,没好气地说:“这都怨谁?” “你怨起我来了?当初我说丢了那个傻子,你也同意了的啊。
再说了,你那儿子可不是好东西,一分家就建砖瓦房,早就有二心了,以前挣的钱就没交,偷偷藏了起来,防着咱们呢!”梅芸芳越想越气。
自打分了家就没一件好事。
现在搞得他们家都快成村子里的笑话了,她现在一出门,那些八婆就会假惺惺地说”三娘啊,听说你们家陈阳今天搬新家,请客啊?” 这些人,明知故问,故意来戳她的心窝子,真是可恶死了。
而且这还没完,以后但凡陈阳过得好了,那些跟她不对付的,就会拿这事来奚落她,笑话她。
陈老三其实比她更丢人。
她到底是后妈,隔了一层,跟继子不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陈老三可是亲爹啊。
搬家请客这种事都不叫亲爹,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陈老三不耐烦听这些,站了起来,拿起背篓就往外走。
梅芸芳见了,立即喊他:“你去哪儿呢?饭还没吃呢。
” “上山捡柴,不吃了,你们吃吧。
”陈老三头也不回地说。
梅芸芳气得跺脚:“这个没用的,说两句就跑,我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东西。
” “妈,我想吃肉,咱们中午也吃肉吧。
”陈小鹏听说了陈阳请客的事,嘴馋了,但上次被陈福香打了一顿还赔了一只鸡,他不敢再上门,只好找他妈要吃的。
梅芸芳瞪了他一眼:“就分了那么点肉,现在吃了,过年吃什么?而且还要拿点去孝敬你外公外婆。
” “他们村又不是不分肉,干嘛每次都把咱们家的肉给他们送去。
”陈小鹏不满地抱怨。
以前陈阳在家,分得多匀一点就算了。
他们家今年才分了四斤猪肉呢,平摊下来,一个人就一斤肉,得吃好几个月,塞牙缝都不够,还分给别人,陈小鹏当然有意见。
可他的意见没用。
梅芸芳拍了他一记:“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外公外婆,没他们就没有我,没有我,哪有你。
” “知道了,知道了。
”陈小鹏不耐烦听这些,蹬蹬蹬地跑进了屋。
梅芸芳气不打一出,怒吼道:“燕红,干嘛呢,当自己是地主家的小姐啊,放了假天天窝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出来帮我做饭。
” 陈燕红不情不愿地出了屋:“哦,来了。
” 这三天两头吵架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可真怀念没分家的那些日子。
—— 请完客的第二天,又有好消息传来。
大队那边传来了消息,陈阳和陈建永被县里面评为了先进人物,要不是过年了,时间来不及,资料没交上去,搞不好他们还能获得市里面的表扬。
除了荣誉,县里面还给他们一人发了一张奖状,一个白色的印着红色的”舍己救人“四个红字的搪瓷缸子,一张毛巾。
东西虽然不多,但这是奖励,意义非凡。
陈支书拿着这些东西时,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那模样简直比他自己得奖还开心。
他亲自把东西送到三队,又说了一堆激励陈阳和陈建永的话,最后才飘飘然地走了。
不光是这些奖励,公社的民兵队知道陈阳和陈建永两个人打死了两头野猪的事迹后,都觉得这两个小伙子是可造之才,所以让他们加入民兵队。
加入民兵队虽然没工资发,平时也要下地干活,但是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而且还能在公社那边露脸,要是在公社干部的眼里留下了好印象,以后选村里的干部、招工什么的,也有优势。
陈建永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陈阳有些犹豫,公社那边空闲时都要搞训练,巡查,维护公社的治安。
他就没法出去打零工或者多挣工分了,仅靠每天上工挣的那点,只能勉强填饱肚子。
但他还想让妹妹过上好日子,送她去上学。
陈大根见了,直骂他:“你傻不傻?在农村有什么前途?咱们一年到头从早忙到晚,到了年底,也攒不了几个钱。
别说像城里人那样穿新衣了,连痛快地吃顿肉都困难。
你一直窝在乡下,能给福香什么好日子?你还想让福香上学,那你说,是城里的学校更好,还是咱们乡下的学校更好?” 这还用说吗?大家都知道城里好,城里再苦,每个月都会发各种粮票和钱,饿不死人,比乡下强多了。
见他垂着头,陈大根又说:“陈阳,你得看远一点。
你是福香唯一的依靠,只有你过得更好了,她才能过得更好。
你大根叔我是没遇上好时候,我要遇上你这机会,怎么也要混到公社去。
” 他的这番话打动了陈阳。
陈阳一咬牙,真心实意地说:“谢谢大根叔,是我想岔了,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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