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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自己。
阿砾感觉自己心虚地浑身僵硬起来,想要用反驳蒙混过去:“才、才没有,反倒是乱步你,‘什么都没在想’才奇怪呢!” 她承认自己这句话有打探意味存在,谁让乱步居然表现出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嘛…… 只有自己纠结,感觉就像个傻子一样。
可乱步的反应却与阿砾想象的存在那么点差别。
“谁说我没在想了,只不过是不像你胡思乱想那么多没必要的事情而已。
”乱步不满地嘀咕道,而后在阿砾抗议之前一语带过,毫无预兆地按起了她的颈椎。
“痛、哇哇不,好舒服……” 阿砾顿时就像是被捏住了后颈肉的猫咪,一下子老实起来,圆润的肩头往内收缩,变得乖顺无比。
乱步在这里一鼓作气地揉捏起来,趁机提要求道:“待会要轮到你帮乱步大人按哦!” 他还真不愿吃亏啊。
“哼哼~”阿砾舒服地眯起了双眼,“要是你好好表现让我舒服的话,你家砾大人就考虑一下。
” 这个时候的阿砾,还没意识到说出这句话的严重性。
直到隔天和乱步一同来到事务所,因为不给他吃自己那份草莓蛋糕这件小事没合这位名侦探的心意,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说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砾砾你这个骗子!!昨晚明明说过只要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什么都答应我的!!” 一瞬间,整个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彻底消失了声音,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眼神都难以置信地往他们两个这边投注过来,满脸明明白白写着‘你们居然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了’这行字。
“哇啊啊啊——” 羞耻心所化的烈焰登时卷上了阿砾的头顶,她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疯狂摆动双手,喊出来的声调跑得比约德尔调还要曲折离奇。
“我不是我没有!过程舒服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个舒服啊!!”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某人撞倒在盆栽植物上的声音,阿砾回过头,发现竟然是社长在扒住竹枝稳住身形,注视着这边的黑眸瞳孔地震。
“砾,你们竟是……” 啊,完了。
阿砾颓然地摔坐回椅子,咚,一脑门砸在了办公桌面。
不出半日,她对乱步下手了这起谣言就在整个武装侦探社里飞快发酵,所有人都知道了。
敦和谷崎不断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她。
花袋给她的手机送来一封明为道贺,实则暗示现充爆炸的邮件。
与谢野一脸严肃地拉着她到医务室里科普各种避孕以及备孕知识。
贤治把亲自种的营养蔬菜送给了她,还约定之后要专门为了她去阿哞那里挤一桶对‘孕妇’有好处的牛奶。
国木田则眼神分外复杂地推了推眼镜,告诉她‘虽然侦探社先前并无前例,但到时候可以特例给你休产假’。
连太宰也偷偷摸摸告诉她,刚才摸鱼的时候在社长办公室门缝里发现,社长正在拿着一本字典在看,似乎准备给孙子取名的样子。
一个个轮下来,阿砾都快要窒息了:“为什么你们已经确信我肚子里有孩子的事情了啊!!” 其中直美的反应在这些人里面算是最正常的了,她直接端出了一盘红豆饭给阿砾庆祝。
煮好的红豆饭色泽红润,被染红的米饭粒粒晶莹剔透,散发绵甜的香气。
阿砾瞪着面前的红豆饭,万分更咽。
“算了,红豆饭就红豆饭吧。
” 阿砾已经放弃挣扎了。
刚感谢完直美的好心供应,于是低头就看见直美往她怀里塞了一本封皮包得朴实无华、翻开来却满目皆黄的工具书。
阿砾:“……” 直美朝她眨眨眼睛:“我从兄长大人床底偷出来的,要跟他保密哦。
” ……谷崎,真是辛苦了啊。
飞鸟井从大家口中得知那件谣言后,神色一直显得犹犹豫豫。
待大家都表现得差不多了,她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阿砾身边,说出自己的提议。
“砾小姐,如果需要的话,我的异能可以给你提供在梦里实习经验的场所。
” 阿砾听完,简直被吓得瞳孔地震、花容失色:“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这,这就是所谓的‘春梦’吗!没想到啊飞鸟井! 最后一位过来的是镜花,这时阿砾已经被同伴们摧残得心力交瘁了,率先投降:“镜花,如果是想要过来提我和乱步那件事情,就不必了……” 镜花站定原地,虽然面上仍是冷酷,却能让人从她细微的五官挪动中感应到她落寞的情绪。
“是吗……原本还打算砾小姐如果需要,就把我在港黑曾学过的‘色、诱术’全部倾囊相授的……” 阿砾:“……” 她和镜花四目相对了好半晌,久到某人疲惫的心境竟蠢蠢欲动起来。
阿砾猫猫祟祟地往左右看了眼,仿佛要进行py交易那般凑在她耳边问:“那个真的有用吗?” 镜花沉稳地点点头,面色神秘地融入阴影里:“至今尚无败绩。
” 和镜花进行了一番技术性的交流,阿砾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她应对得精疲力尽,反观乱步那边却清净得很,仅有一只太宰摸鱼摸到了那边,和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而乱步忽然捕捉到了她的视线,在半空与阿砾对上了眼,却没说什么,而是面露微微笑意,对太宰说了几句话后摆摆手,继续玩弄自己的掌上游戏机。
“只有我一个在应付大家的反应,一点都不公平。
”阿砾不由气得鼓起了腮帮。
可是事到如今,阿砾也该下定决心来了。
都成为恋人同居了,说不馋乱步身子那完全是假话。
找了个时间,通过电话阿砾把岩永约了出来支招。
许久未见,她的外貌并没发生多少变化,这一点阿砾也是同样。
不过在听说阿砾的事情之后,她的表情就陡然发生了改变。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确认关系快两年还同居了都没有做过吧——” 听岩永那副难以置信中又夹杂着老阴阳人腔调的话语,阿砾顿时抱住了脑袋上的猫耳发箍防御。
“别骂了别骂了。
”阿砾悲愤地反问道,“知道你厉害,你当初又是怎么拿下樱川的?” 戴着贝雷帽的少女双手合握成拳抵在腮边,一回想起当初的回忆便冒出了粉红泡泡:“那当然是……一起被下药啦!” 阿砾听后微妙地冷静了下来:“……” 毫无参考价值! 翻了个白眼,阿砾直接把人拉进了内衣店:“好啦,过来帮我挑下看看哪一件作为‘战斗服’最可爱!” 乱步究竟会喜欢可爱型的呢,还是有点小性感的类型呢? 这个问题成为了阿砾选择困难的关键阻碍。
对此,岩永抛出了个重点帮忙进行分析:“你们平时有挑过情侣装吧?可以从他那时候给出的意见来参考看看。
” “唔……依他的性格肯定是偏向喜欢可爱的类型,这点我早就发现了。
”阿砾面上的犹豫依旧无法轻易散去,她双手重重拍在岩永的肩头,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想法:“可是你懂的,女人都有那种微妙的自尊心,不希望自己被小看啊。
” “在成年人的事情上,我不希望自己表现得太孩子气……” 而且,说不定换另种风格会有奇效呢? 阿砾至今对自己走性感风这一条路尚未死心。
岩永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而后握拳敲击了掌心:“既然如此,就把你看中的全部买下来怎么样,‘每次’都换个新鲜的不就可以了么?” 这个‘每次’就用得很妙,阿砾深深地看了岩永一眼:“你说得对。
” 不愧是骚话连篇的智慧之神,尽情购物完,岩永竟还送了她一套牌子评价很不错的崭新润o液跟安o套。
岩永琴子,爱情之虎。
阿砾提着纸袋,感觉简直在提着烫手山芋,差点拿不住掉落在地。
万幸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那绝对会成为二十几年来的头号公开处刑现场。
为了这晚的战斗,阿砾还专门去买了一瓶红酒……用来壮胆。
然后就带着仿佛上战场的沉重觉悟回到了家中,做好一切准备。
乱步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家的,阿砾这时候已经洗过澡,把晚饭给做好端上了餐桌。
出来住之后就没有聘请过保姆,做饭这件事自然落在阿砾的头上。
等乱步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阿砾蹬蹬蹬地跑出来,从背后环住了乱步的脖颈,裹着小斗篷的这位名侦探一下就被扑得往前倒去。
“乱步步,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吃吃……呜噗!” 万万没想到,在试着说出最后那句羞耻发言的时候竟然咬到了舌头,阿砾的眼眶顿时溢出了一圈泪花。
“哇啊,快让我看看!” 听见了女友的哀嚎,乱步立马紧张地转身过去想要检查她的状况。
阿砾眼泪汪汪地张开了唇,为了看清口腔里的伤势,乱步托着她的下巴,食指探入里边微微挤开了脸颊一侧的软肉。
“唔……看来没出血喔。
”确认无碍,放松下来的乱步就想要抽回手指,不料却在这时意外触碰到了阿砾柔软的舌头。
下意识的,阿砾用舌尖半含住了他的食指舔了舔。
温热而又湿滑的触感黏嗒嗒地包裹了那根手指,缓慢抽出来,不经意在空气中拖拽出了一根闪着微光的银丝。
两个人都失神地怔了怔。
片刻后,阿砾面色瞬间涨红,犹如催熟了的草莓果实那般甜美惑人。
可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在这一刻后退,用那双泛着水润波光的眼眸直直凝视着黑发青年的面容,扯了扯了他的衬衫衣袖。
“还好痛,要亲亲才行。
” 乱步身形一顿,微微张开了翠色的丹凤眼讶异地望着她,仿佛看穿了内里藏匿的秘密。
随即,无法拒绝青梅撒娇请求的他终是捧住了少女的脸颊,凑过去在她唇上大声‘啾’了一口。
“亲亲~” 大概是心里想要蓄谋坏事的原因,晚餐的料理阿砾制作得特别丰盛,虽然凭两个人的胃口饭量吃不完,但剩下的可以放进冰箱里第二天热来吃。
吃得大概五分饱的时候,阿砾就溜到厨房开了那瓶买回来的红酒,并且拿出两只玻璃杯,往一只里倒了半杯红酒,掺半杯水,一只则全部倒满葡萄汁。
做完这些,然后她端到外面将纯葡萄汁那杯给了乱步。
“给,葡萄汁。
” 阿砾对他说完,接着就慷慨就义那般、仰头一口气吨吨吨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红酒。
不得不说,这样的品酒方式要是让某位热衷于美酒的重力使看见绝对要把她劈头盖脸痛骂一通。
可是阿砾管不了那么多,完全是像喝凉白开一样干掉了一整杯。
两个杯子里的液体色泽看起来很是相似,乱步原本喝着自己的葡萄汁,并未去注意阿砾的骚操作,直到他看见阿砾豪迈的喝法,一滴滴暗红酒液沿着她的唇角流至下巴,滴落在地的模样。
按理说,她不应该察觉不到的。
“等等,砾砾你杯子里装的跟我这杯不一样吧?” 乱步一下便敏锐地发现了这点,眯起双眸,搁下手里的葡萄汁。
他凑过去用拇指拭掉了少女唇角的液体,微微的绯红在她的皮肤晕开,仿佛蹭掉的一层艳丽的口红。
名侦探闻了闻指尖,满是红酒的味道。
“你这笨蛋都在干嘛啦。
” 乱步无语地舔去了拇指上残余的红酒,是他尝不惯的味道,既酸,又很苦涩。
更不用说一口气灌了一大杯的阿砾了,她根本喝不了酒啊。
这个时候的阿砾已经呆呆的了,喝下去的酒仿佛迅速在她体内蒸腾,使她脸颊飞涌出两抹酡红。
见乱步看着自己,她还在椅子上打了个酒嗝,蜜金色的眼眸晃出了湿润的水光。
“嘿嘿嘿嘿……”阿砾原地傻笑。
之前无论是哪一场庆祝派对,武装侦探社里都没人给她喝过酒,因为大家心中都有一个深刻的认知,那就是阿砾她是个喝酒的超级门外汉,还曾有喝醉当晚打穿了侦探社外墙的黑历史。
像这种高武力值酒品又差的人只要一沾酒,就绝对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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