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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铺一经推出,很快就销售完毕,依托在集市周围的商业集群也稳定下来。
加上道路交通方便,很多会一点手艺的人家也会编些竹编、做点刺绣出来摆摊。
商业最大的作用是合理配置资源,所以,魏瑾在收商税时一点没有客气,训练士卒,维持治安,派发小吏这些事都得靠税收。
不过,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现。
五月底的天气已经炎热起来,被夯平的土路上,一支车队在崎岖的山道上缓慢前行,一名衣着朴素的道士坐在牛车上,踏入潞城的土地。
车队中间有一辆牛车,前后都是由人来拖拉的数量排车,车上垒着一层层密集的麻皮,拉车的民夫面黄肌瘦,但精神和那些路上见过的流民截然不同,离着潞城越近,他们便越兴奋。
“兄长,这的潞城真是一位女子做主?”道士二十许人,面色俊雅,一派仙风道骨。
“不错,这位魏坞主如今统辖潞县,匪清民安,年不过双十,听说是得了道祖眷顾。
”那队长感慨道,“我们这些人,全靠着给潞县运麻换粮,这才活了下来。
” “那为何不在潞城安家?”道士奇道。
“晚了,”队长感慨一声,“今年三月时,潞城便不随意收容流民了,除非有一技之长,或者在其中有血亲父母,一个我认识的邻居,同是逃荒,我去了南边,他去了东边,正好路过潞城,如今已经是分到土地,娶上妻子的人了。
” 那人如今在潞城巡城队里效力,堪称六亲不认,将盘踞在潞城不愿走的闲杂人等全部赶走,如今在潞城停留,是要交少量的暂住费的。
说话间,便看到山脚下大片的麦田。
金色的麦浪起伏时,是世上最美的风景,田间地里,农人们正顶着太阳飞快抢收。
弯刀割下麦子,整齐地扎在地里,也不知晒了几日,有人铺上草席,在席上打麦,那打武器是一根长杆,杆上系着几块能活动的木条,一甩,麦草上的麦粒便落在席上。
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娃娃在母亲背上酣睡,阳光照在他的小脸上,那鼻涕泡都仿佛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他们甚至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安详的画面了。
更让道士惊奇的是,一路上,他没看到一个人衣不蔽体。
“当然看不到,那潞城也不知有什么法术,能将麻凭空变成布匹,便宜到外地的两成不到,”队长抱怨了一声,“如今上党都快看不到野麻了,得去更南边泫氏才收得到。
” 但价格公道,能养他们一大村人度过饥荒。
衣食住行。
道士赞叹了一声,问了潞城收留外人考核的地方后,他便下车与队长道别。
他也是有一技之长的人。
“你说什么?”管事审核的是一名姿容甚美的青年,他在听到道士一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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