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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崎紬遇见禅院甚尔的时候,他刚刚十八。
那时她一个人在横滨庆贺新年,站在地标塔最高层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烟花秀。
这样涂脂抹粉的深夜,她看了三十多年,年年如此。
她喝光了手里的酒,慢吞吞地坐进躺椅里,环顾四周,灯火通明,照得她形单影只得格外显眼。
窗外砰地一声,火光崩射,金色的火苗奔向漫无边际的天边,她的影子只是晃动了一下,又独自停在了窗边。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也被炸开了一个缺口。
不然她解释不了,为什么突然无法忍受自己一个人呆着。
新年夜的酒吧是人最多的地方,她坐在二楼的包房开了几瓶酒,依旧是一个人望着楼下舞池。
周围人来来去去声音吵杂,有几个漂亮的男孩过来分了两杯,他们笑嘻嘻地围在她身边,熟练地给她点烟,说话逗趣,热闹得像是要把这一整年的趣事都塞在今天晚上。
她又灌了自己几杯,一点醉意也没有,周围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她坐在热闹中心,那种难以忍耐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岩崎紬耐心到了尽头,往楼下看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穿行而过的禅院甚尔。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觉得很有意思。
他身材高大,筋肉虬结,穿着一件紧身的毫不起眼的黑色上衣,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身体的优越性展露到极致。
他很敏锐,岩崎紬盯着他看了没一会儿就被他抓到了视线。
他抬高头望了过来,露出了一张意外清秀的脸,嘴角有一道让他看起来有些痞气的疤。
二人在喧嚣的黑暗里遥遥对视,让她开始期待这个漫长的夜晚身边多一个影子会是什么感觉。
保镖下楼花了大约两句话的时间把他请上了楼,那些漂亮男孩原本还想纠缠两句,却在面对他身惊人的气势后纷纷噤声,聪明地选择了见好就收。
岩崎紬只留下了禅院甚尔,让他坐在对面,静静打量他的脸。
近看之下,他比她预料中要年轻,“要喝点什么吗?” “盐汽水。
”他丝毫不避讳她的注视,也没有拘谨,坦然坐在那,年轻,且不知道收敛的荷尔蒙在酒精挥发弥漫的包厢内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膨胀。
她笑着给了保镖一个眼神,才问他,“没到喝酒的年纪吗?” 问到年纪,他脸上才露出一点不自在的神色,“不,是个人爱好。
” “穿的这么少,”盐汽水上来得很快,他们不再继续对视,只剩下岩崎紬独自打量,“不觉得冷吗?” “还好,出来得比较着急,没带其他衣服。
”他态度要比外表看起来乖巧,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等会儿我让人拿件外套给你,这种天气只穿一件衣服还是太难受了,”岩崎紬看着他越发觉得满意,难免热情了一些,话说完又补了一句,“请不要警惕我,我只是想要和你交个朋友,这是我的一点好意。
” “你想要什么?”他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好而表达出任何的激动情绪,而是抬起头直视她。
岩崎紬没有掩饰自己年纪的习惯,气质已然不像年轻女人那样鲜活,但她保养得宜,长而媚的眼睛笑起来有种独特的艳丽。
目光依旧明亮动人,被这样的视线注视上片刻,就能够忘记时间留下的一切痕迹。
穿着修身的高领毛衣,不难看出身材依旧匀称,地心引力并没有令她的生命在过去三十多年里下滑得多厉害。
这样的女人从来不会缺少朋友。
“只是想送件衣服给你,”她不怪他直言不讳,慢条斯理地将烟灰掸去,语调悠闲懒散,“我眼光很不错,这件衣服你不会讨厌的。
” “只是一件吗?”看着她的脸在混乱的光线照耀下变得妩媚多情,烟雾遮掩着那张嘴角微微扬起的嘴唇,神色变得暧昧模糊。
他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猛喝了一大口盐汽水。
“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能让我满意。
”她夹着烟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虎口。
他的目光在她的手上停了两秒,伸手取走了她手里那支没有燃尽的香烟。
再不紧不慢地回握,将她的手抬高到嘴边,吻了吻她冰冷的指尖。
“像这样吗?”他的目光变得直白,不知廉耻。
而这正是最吸引她的地方,她不想要那些已经玩腻了的乖巧听话的小狗,想要更野蛮更不知收敛更横冲直撞的玩具,没有被现代化大都市驯化的野兽。
她满意地用手背蹭着他的脸颊,拇指抚摸着他嘴角的疤痕,说:“算及格了哦。
” 他跟着她住进了地标塔顶层的卧室,拥着她躺倒在鹅绒蚕丝缝制的白日梦里。
她裸露的肩背骨肉丰腴,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身体随着他抚摸的动作而颤抖,像重瓣的莲花,在他急促而没有章法的接吻催促下缓缓绽开。
随之她皮肤上最后一层香水味四散飘逸,混淆着他们欲望的气味,房间内的气息变得无比浓烈,酣醇。
“你是第一次吗?”她握着他已经勃起的性器,炽热的阴茎在她手掌心里抖动,分不清是忍耐还是紧张。
她仰起头,去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紧皱的眉毛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她看着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他低下头凶狠地亲吻她。
他的肩膀宽展健硕,剥去那层衣服的遮掩,他的肌肉犹如另一层盔甲,坚硬地披拂在他的骨骼上,挤压着她的胸膛,滚热的皮肤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性欲,抚摸着他粗壮脖颈上的动脉,呢喃着说:“慢慢来,亲爱的。
再多一点耐心,不要破坏等待给予的乐趣。
” “我会的。
”他抱着她赤裸的身体放慢了节奏,手掌心抚摸着她的乳房,拨弄她的乳头,她喜欢被照顾这里,他能从她的呼吸声里听出来。
“你还有得学呢。
”她侧过脸亲了一口他汗津津的脸,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贴在他后腰,慢悠悠地游移。
感觉到他皮肤越来越热,阴茎越来越硬后,她才继续说,“现在,试着让我享用你。
” 让人不太满意的是,他没有任何经验可言,除了接吻之外只知道用他尺寸惊人又形态狰狞的性器去顶弄她的阴唇,顶得她呼吸紊乱,双腿颤抖。
她有段时间没有找情人,性生活进入干涸期之后要想继续接纳这样尺寸的性器并不容易。
所以她不得不教他如何取悦自己,如何用他那粗粝的手掌在阴道口摩擦阴蒂来换取更多的快感,好尽快地享用这年轻的肉体。
值得欣慰的是,他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出色,指尖陷入湿滑的阴唇后无师自通地插了进去。
力度最初还只是停留在试探阶段,发现她喘得越来越动情之后,手臂的力量开始适当增加,淫猥的水声盖过了她的喘息声。
他手掌心的掌纹存在感尤其强烈,时不时摩擦着挺立的阴蒂,她的声音很快就乱得不成样子。
在被推上小高潮后没多久,她催促着他进来。
他低头吻着她,像热恋一样纠缠不清,在她的指示下,挺腰插进了她紧缩的穴道内。
快感冲破理智的禁锢充斥在身体每一个角落,在颅腔内肆掠。
她抱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性爱给予的难以形容的充实感从心脏处展漾开,她在窒息感之中放纵地欢笑,笑得忍不住落泪。
“为什么哭?”他在亲吻时尝到了她脸上的泪水,这才看见她在昏暗中泪水涟涟的双眼,他因此停了下来,俯身望着她。
她仰头去吻他的脸,吸吮他的喉结,轻声说:“不要问,也不要停下。
”这并不是能够让她分享的东西,他也不是能够让她分享的人。
他听话地沉默,两只手都落在她的腰下按紧。
借着床头的灯,他能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蓄了一滩水,穴口被撑开出一道弧,熟红的,软涨的肉泡在水里。
在她的抚摸暗示下,他不断地往里面顶入,把她腿间的皮肤撞得发红,把她挺立的乳房撞得上下摇晃,把她浪荡又柔软的身体肏得湿润温热。
腰腹耸动得越来越快,横冲直撞,让他们之间满是淫乱的水迹和淫靡的红痕。
“还没到,”她抓着他的手臂,“想要更多——” 他闻言愈发卖力,胸膛又热又硬,汗涔涔地贴着她的乳房。
她挺立的乳尖在他皮肤上晃动摩擦,擦得他的阴茎在不断地膨胀。
很快,她轻巧的喘息声和他的呼吸声混到一起,高热几乎要将他们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灵魂都烧干,接吻已经不再体面,没有任何的收敛可言,像放肆无忌的野兽一样啃咬彼此。
只剩下满是肉欲的躯体,不知疲惫的,不知克制的做爱。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或许清醒了,但又很快被快感挟持,放荡地陷入新的爱欲之中。
他射了一次后下床去换安全套,岩崎紬在抵达高潮后有些倦意,躺在半湿的床上昏昏欲睡。
濡湿的水渍顺着小腹爬上葡萄色的乳尖时,她才有些清醒,看见他埋首在自己怀里专注地含着舔弄乳头。
她动了动身体,他才抬头用他那沙哑的声音问:“要继续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禁欲了多久,这么一句话就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湿了。
见他这么尽职尽责,她也不好打击他的热情,只是懒散地说:“我不想动,你来吧。
” 话音落下,他开始挑逗她的乳房,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挤出,就像是掌心里捧了一掬即将融化的雪水。
含着乳头时,他的吻声很湿,刻意又性感。
“我叫禅院甚尔。
”他在准备将自己的阴茎再一次送进她体内时,才想起来他们好像错过了一项很重要的流程。
“嗯,我知道了。
”她仰头深呼吸,他已经缓缓插了进来,结结实实地填进她身体,堵住她水流不止的甬道。
刚才令她神魂颠倒的充实感再一次卷土重来,眩晕感猛烈地袭击了她,让她躺在床上也如同云端坠落。
他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让她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将她的大腿抬高压在身下,腰腹上顶,撑开她的身体,将自己完全填进去。
她和他这样骨头都是铁打的人不一样,她的皮肤是一层顶级丝绸,柔软细腻,她的骨肉要比云还软,比水还透。
只要沾上一次,很难说不会上瘾。
天微微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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