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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左夫人这些不许理的抱怨,一时笑了,坐到左夫人旁边,问道:“适才不是见娘和苏夫人她们说话吗?怎么又坐到这处了?” “这处风景好,满园的才俊几乎都收在眼底了。
”左夫人说着话,恨不得出手在园中拉一位才俊给女儿夫婿,嘴里却道:“梨儿啊,不若再放低一些标准,在外地人中挑一个作夫婿可好?” “娘,不管京城还是外地,男子的本质皆差不多。
此事不必强求了。
”左梨被二公主之事一闹,更是灰了心,见左夫人转过头来,看看附近无人,便把史平云说的话告知了。
左夫人一听,也颇为气恼。
隔一会却道:“史平佐是一个不错的,若是跟他调换香包,二公主出来作主,倒能顺势应下。
” 史平佐从史平云手里接过香包,莫名其妙打了个寒噤,一时朝左夫人和左梨的方向瞧了瞧,见左梨似也瞧了过来,略一点头,这才移开视线,跟史平云道:“左小姐虽胖些,却有智慧,可解了我的困境。
”他说着,见那头二公主朝他看,知道再耽误不得,忙装作新得了两首诗,要请柳永品评的样子过去了。
柳永听得脚步声,抬头笑道:“史兄有何事?” “今晚昙花一现,心有感触,却得了两首诗,想请柳状元品评一番呢!”谁说着,递上一张诗稿。
柳永接过来一看,虽工整,并无甚出奇之处,口里赞道:“不错,很是切景。
”他说着,甩甩袖子,袖袋里的香包掉落在地,眼睛还瞪在诗稿上,恍如未觉。
真是天助我也!史平佐平素笨手笨脚,这会儿动作前所未有的敏捷,左手已从地下拾起香包,在右手另一张诗稿的掩护下,迅速放进怀里,另一掏出一个颇大的香包来,递在柳永跟前道:“柳状元,你掉了香包!”他说着,不待柳永看清,早以一种密有的姿势扯起柳永的袖子,把香包放进他袖袋内。
苏仲星见得柳永和史平佐看诗稿,凑过来道:“左兄作了什么好诗?” “呀,好痒!”柳永突然站起,把诗稿还给史平佐,右手去抓左手臂,抓得几抓,袖袋里的香包早掉了出来,没等史平佐和苏仲星反应过来,他早退后一步,伸左右手各推了苏仲星和史平佐一把,然后迅速闪到另一边案几前。
苏仲星被一推,一下站不稳,向前趑趄,一时却踩在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上,脚下一滑,早扑倒在地下,导致他滑倒的珠子,滴溜溜滚到他手边,卡在他张开的右手虎口上。
史平佐也一跤跌在地下,感觉胸口处有东西卡着伸手一掏,却是一个香包,他举到眼前一看,却是他塞进柳永袖袋里那个大香包。
众人听得声响,早围了过来。
有声音道:“咦,这不是避汗珠吗?仲星藏得此等好东西,怪道不怕热呢!我听说此物只有三颗,两颗在宫中,一颗被圣上赏了相爷。
不知道仲星手里这一颗,却是从哪儿来的?” 另一个声音道:“天咧,这是我妹妹左梨的香包,平佐从何处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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