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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浅浅的粉。
每呼出的一口气都是炽热的,男人肩膀烫得仿佛勾不住,郁慈细喘了几声,眼角是一抹艳丽的朱色。
“那你……要轻一点……” 惊觉自己说了什么,郁慈下意识想抿唇。
但已经晚了。
——急促的呼吸撒下,沈清越已经抬起他的脸吻下来。
唇被撬开,舌尖熟稔地在口中扫荡,细致又强势地舔舐过每一寸温热。
郁慈软肉被亲得酥酥麻麻,受不住想往后退,却被按住后脑不容拒绝。
直到少年呆呆睁着圆眼,被逼出的泪珠颤颤挂在眼角,仿佛被亲懵一样,那尾舌尖才终于退出。
静谧的浴室内,喘息被无限放大,沈清越抵着少年额头。
尾骨升起的酥意让少年软了腿,郁慈舌尖都被嘬得麻木,蹙着眉踢了踢男人,委屈道: “让开,我要下去。
” 半天没有动静,郁慈抬眸,蓦然对上一双暗沉的眼,这才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暗色仍旧没有消减半分。
“你、你做什么,补课费已经交过了……”少年怕了。
“是,补课费已经交过了。
”沈清越握着少年的手往下,在少年受惊着颤动眼睫时,附在耳边哑声道: “所以现在是互相帮助时间。
” “不、不要……”郁慈尾音被逼得破碎,唇珠可怜兮兮地抿着,“我不会这个……” 沈清越闷哼一声,“没关系,阿慈学什么都很快的。
” 不是什么很拿得出手的夸赞,脑中仿佛被热气填满,郁慈挂着泪迷迷糊糊想。
他再也不要沈清越补课了。
光滑的被单微凉,在接触到皮肤那一刹时,郁慈下意识轻颤了下,眼尾糜红。
“水杯在床头,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 少年埋在被单下一动不动,沈清越弯下唇,检查过额头伤口后,顺从去了隔壁侧卧。
床头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发着昏暗的光芒,沈清越担心少年半夜会起来,专门挑了一盏带流苏的。
发旋动了动,郁慈从被子里撑起头,摸着微凉的玉镯小声呼唤: “贺月寻,贺月寻,你在吗?” 从房门被关上那刻起,他就感受到玉镯触感一点点变得微凉。
男人没有出事,郁慈高悬的心落地。
月色从窗台倾泻而入,在室面铺满一地清辉。
房间内依旧一片寂静。
贺月寻在,却不愿出来。
郁慈抿唇想,他应该是生气了。
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独处的机会,他必须问清楚一些事。
“贺月寻,你生气了吗?你能感应到你的骨灰在哪儿吗?你先告诉我,我再给你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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