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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觉得委屈,又倔强不肯哭。
张嘴想骂他吧,对着这张漂亮的脸你又骂不出来。
只得恨恨咬牙,暗自把这仇记在小本本上,琢磨着来日方长,总有天要他好看。
威廉听不见你的心声,专心在你身上各个地方又亲又咬,一身细白的皮子被他啃得到处是红痕和牙印,像是白墙上爬了簇簇繁密花枝,更显斑驳和可怖。
“想哭的话,就哭出来,不必强忍着……” 他看见你双眸中盈着一层水光,就附在你耳畔这样对你说。
声音温柔是依旧温柔,其中意味却恶劣得让你想踹他一脚。
“哼!!”你甩他一记白眼,艰难别过头,咬住唇不说话。
威廉好脾气地笑了笑,很宠溺你的样子,手却毫不迟疑地撩起你的裙子堆在腰间,温热手掌贴在大腿内侧,烫得你下意识一哆嗦。
探入身体的手指带来的不止是疼痛,还有从心底炸开的惶恐,你被神力麻痹的脑袋才突然意识到他要对你做什么,迟钝地不安起来。
“别……”你局促地呜咽一声,尾音里带了哭腔。
“别什么?”他像是听到有意思的内容,倏然起了兴趣,指尖又往更里面刺去。
针扎一般的尖锐痛意从身下传来,你瞪大瞳孔:“疼……威廉你弄疼我了!”挣扎着控制被卸去反抗之力的身体去推拒欺负你的坏家伙。
他像是没听见你的拒绝,却说喜欢听你喊他的名字。
“再继续这样叫我、叫「廉」。
”他用嘶哑的嗓音说,“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了……” 威廉呢喃着,情难自己地吻住你的唇。
你被放到了地上,身下铺着神明柔软华贵的锦袍。
威廉轻而易举地擒住你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压上来,像一团乌云,阴影遮住你的眼,余光只瞥见金树发着光的枝叶。
手指滑出身体时并没有带走那份由它而起的快感,你失神地喘息,脑海里全是迷雾似的茫然。
分明没有哭,眼尾处却一片湿润。
光明神的神力仍在你身体中作乱,小腹像有把火在烧,内里空虚得可怕,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被他亲吻过的皮和肉仿佛时刻在蹿过无数的细微电流,麻麻痒痒的难受又难耐。
思绪早在他抽动手指时被强行打碎、打散,无法聚拢,你找不到一缕清醒的意识用来思考,只是无措地看着威廉他钳住你双手,掰开你双腿,再次打开了你的身体,将他的欲望送进来。
胀痛和酸软骤然蔓上腰肢,你猛地弓起脊背又无力地落下,唇齿被吻堵住,只有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呜咽,眼泪大滴大滴滑落,终究还是难受地哭了。
“呜……”幡然涌出的羞耻和难堪都让你忍不住啜泣。
说句心里话,你是宁可他真把你拆皮剥骨血淋淋地吃了,也不想是这样被他又亲又啃地狠狠侵占着。
光明神不明白侍奉的圣女为何堕落了成魔,你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未婚夫为何要这样对你。
未经人事的身体被挑起情动,欲望的火仿佛是深到连骨髓都烧了起来,心脏跳得好快,血液像是熔浆流在身体里,每一处都好烫、好烫。
泪眼朦胧中你看不清威廉近在咫尺的脸,却能透过水雾看见他眼底的阴霾和狠戾,猩红的瞳那样亮,深邃幽冷,看得你背脊发凉。
因为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绞紧,他进出的动作有所滞凝,但很快又更用力地往里挤去,频率放慢,却更加重了折磨,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入侵的硕大棒身,每一道褶皱都被强制撑开、变成能容纳外来异物的形状。
他还在继续深入,次次戳到了宫口还不肯歇,意图要进到更里面去。
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黏腻湿滑,淫糜的气味如情欲堆积,在这片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浓郁。
威廉松开了你被扼住的手腕,转而去掐住了你的腰,他笑容有多温柔可亲,顶撞你的力道就有多凶狠蛮横,你完全推拒不了,被死死钉在他身下,意识在欲海里起起伏伏,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哭。
吻变得温柔,附在耳边说出的安抚的话语也温柔,身下却一下比一下被操弄得更深,对方的精液堵在了深处也没有要抽身的意思,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你又被抵在了树干上,背对他抬起腰,脸和上身紧贴着冰冷的树身,小腹颤抖、膝盖无力,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我一向是待你无比宽容的……”威廉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去,俯身咬住你的后颈低声说,“只要伊文你对我笑,就算你本就是魔女,我都愿意原谅你的欺骗和谎言……” “既然想要一颗赤诚的心,那我早不是把它给了你吗?你为什么还要去蛊惑其他人类……有我还不够?”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也越冷,情绪上头动作凶狠,牙齿咬着你几乎要咬出血,在你呼痛后才松开,伸舌重重舔过渗血的印痕。
“我说了,呜,我没有……”你压制住喉间的喘息艰难地为自己辩解,凭什么你要为没做过的事情被他扣一口结结实实的黑锅!你才是真委屈好不好,无缘无故被他这样欺负。
“……拒不悔改,你还不肯认错。
”他喟叹,抱着你干得更起劲了。
你意识昏沉,不知道究竟被压着来回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腰以下的部位都不是自己的了,喉咙哑的连话都说不出,最后无力地蜷着身子被威廉搂在怀里,疲惫的双眼越过他的肩,视线落在那棵金闪闪的树上。
他后来告诉了你,这犹如金铸的树就是光明神的心脏,千年百年于此与你同在,扣在你脚踝锁住你的链子的神力源头就在树里,树不倒,你就跑不了。
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他满足地抱着你,“不要再奢想欺骗我的信徒了,伊文捷琳……无论谁付出一切代价,都不可能将你从这里释放,除了我!所以……” “看看我,只看着我,再对我笑,只对我笑吧……” 宛如永不会醒来的梦魇。
ltltlt (彩蛋) 你是被吓醒的。
睁眼环顾四周景象,发现是熟悉的书房时不禁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只是稍微动作你便一下跌回了沙发里,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到地上。
沉睡的知觉也苏醒了回到身体,登时全身各处都传来僵直酸疼的感觉,瞬间和梦中记忆重迭,更糟糕的是…… 你夹紧了双腿,还有点懵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
“……唔,伊文?怎么了?”身旁一道熟悉的温和嗓音。
“!!!!”你猛地转头看去。
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那张好看得你不忍心骂的脸。
相比起梦中尊贵的光明神大人尚还带着一缕未褪的稚嫩,这是你的未婚夫,十七岁还在上大学的莫里亚蒂教授。
“做噩梦了吗?”威廉察觉到你紧绷的身躯,伸手想摸头安抚一下你的情绪,却被你躲开了。
少年绯红的眼中露出茫然,脸上的神情眨眼变成了遭到你排斥的受伤之色。
你想起了噩梦前的记忆:威廉又因为用脑过度宕机了,他昏睡前的一秒倒在你身上,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你不放,二人双双陷在午后的书房里,不知不觉的你也睡了过去。
真是做了一个糟糕极了的梦……你的脸色又青又红又白。
面对未婚夫的追问,你感觉心力憔悴,梦醒时做梦的记忆便顷刻开始模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你就忘掉了大部分细节,只记得温柔的未婚夫对着你没完没了地发疯,不仅拿金链子锁着你,还给你扣黑锅,掐着你的腰欺负了一回又一回,凶得像头饿了八百年的野兽。
呜,就算是梦,但你还是好委屈。
威廉试探着轻轻将你拥到怀里,见你没有抗拒,就又搂紧了一点,轻拍着你的后背心低声安慰。
他的耳语那样温柔,可你想起梦里的威廉也是这样温柔、同时却也凶恶地把你脖子咬出血的狠戾模样,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起初只是小小声的呜咽着哭,听见他耐心安抚你,反而还越哭越厉害。
虽然知道这梦其实和威廉没关系,但你还是往他肩头软绵绵地打了一拳,然后捂住羞得通红的脸哭着跑回了房间。
自那以后一个月都没敢靠近未婚夫三米以内。
威廉:然而我又做错了什么.jpg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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