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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只是视角不同。
姚芯点点头,“虽然我也不清楚,那段时间他们怎么了,但我甚至……庆幸于这样的情况,并且希望最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直到他们对我失去兴趣。
“不过……后来的事情没有按我期待的那样发展下去。
” 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从每一次被荷尔蒙所带动、被氛围所带动的心动场景中抽身——就像瘾君子在吸食毒品之后,脱离了药物带给他的美妙幻境,被掩藏在快乐下的愧疚、痛苦,会更猛烈地侵袭他的大脑。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四个人都喜欢自己,而他居然也无法做出选择。
他清醒地明白自己这样做不对,再和每个人保持那样暧昧不清的关系,最终可能会害了他们五个人。
他们每个人都很好。
姚芯想。
他们每个人都值得收获来自另一个人完整无瑕的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捧着他残缺的爱视若珍宝。
他开始失眠,伴随着经常性的头痛,他的体重下降,食欲减退,麻木的大脑再装不下其他东西,每天睁开眼想到的只有一句话——“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魔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姚芯知道,他或许是生病了。
从小,老师和家长就教育他们,遇到烦恼的人要找亲近信任的人倾诉。
可没人告诉过他,如果带给他烦恼的就是他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人,他又该怎么办呢? 再去找宴雁吗?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就连他本人都会唾弃这样举棋不定、既要又要的自己,更何况是别人了。
他不能再让宴雁讨厌他。
第二个月,他的失眠发展到连服用褪黑素也无济于事,不得已请假去了医院,请求医生给他开一些安眠药。
半个月后,回家的游宸无意间发现了他的药罐。
关系又变得别扭的兄弟俩尴尬地对望着,游宸指着空白的瓶身,干巴巴地问他这是什么。
姚芯说,这是维生素。
“给我吧。
”他向游宸伸出手。
游宸没有答应,他从瓶中倒出一粒,放在眼前细细端详。
姚芯生怕他从中发现什么端倪,他感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失眠的时候,也总是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这种感觉使他感到不安,于是他忍不住急躁起来,“还给我。
” “维生素的话,我吃一粒应该也没事吧?”游宸说着,却并不是询问他的意思,他径直就要将那枚药片放入口中。
心脏跳得快要炸开,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姚芯已经冲了上去,伸手打掉了对方手中的药片。
“哗啦啦”的声响,药罐在地上划过半个圆圈,并不算太多的白色药片撒在他们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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